宫拂晓闭上眼,她在拿自己赌,赌阿夜可会为她破例,用意念控杀人。
夜瞑忽然扑过来,抱着宫拂晓,他身上的血滴在她不能动弹的手上。
“你放开我!”宫拂晓慌了,他要干什么?
那鬼神抬手,一柄利刃眼眶就要没入夜瞑的背脊中,宫拂晓忽然呜呜的大哭起来,“阿夜,我输了,我输了好不好,我解开你的法力。”
闻言,那鬼神一慌,便要对夜瞑下手,而夜瞑则是勾唇,得逞的抱着宫拂晓快速躲开。
“阿晓快说!”
“天神眼泪与血,加上我发簪中的药,服下便能解开你的封印!”
天神……
宫拂晓她自己就是……
夜瞑看着她,眸中一顿,吻上她的唇,银齿一用力,便咬破了她的唇瓣,听到她的闷哼,狠狠一嗦,血……进入他的口中。
咽下……
再吻****的眼泪,拔下她的发簪,拧开,仰头,服下药丸。
那鬼神抬手一下,只要这一招下来,夜瞑必死无疑,可……夜瞑抱着宫拂晓闪躲间,不出片刻时辰,他便感觉到法力在渐渐恢复。
隐身,带着宫拂晓腾空而起,装束在顷刻间换掉,暗绿色的发色妖冶,一如既往的意气风发,哪有方才那副伤患的模样?
殿下,若是你的祸妃看见,可就立马拆穿你的苦肉计了,你最好永远都别让她知道,你竟对她使用苦肉计这般……下三滥的招数。
他将宫拂晓定在空中,手中冥王剑现出。
剑出鞘,一剑划过,那两个鬼神避无可避,当场重伤。
“殿下饶命……。”他们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这真是一个死也想不到的变故,这冥后她看不出殿下在使用计,让她上当吗?
“本王的冥后生的是很美,也难怪很多人喜欢,你们也很喜欢,是吗?”
夜瞑对于宫拂晓的占有欲已到了一个境界,他连别人暗恋他的祸妃都不能容许,岂能允许别人当着他的面对着祸妃说那些话。
他只是情商低,若他知道上官清音对祸妃有爱慕之意,那么上官清音也早就被开刀了。
“殿下饶命,我们只是说说,其实怎敢对冥后如何?”
“是吗?平日里,谁看了本王的冥后,都被剜掉了双目……。”
夜瞑阴恻恻的话,听的让人害怕,那二位鬼神立即理解成了只要剜掉双目,他们则可保住一命。
“臣等这便自己动手!”
于是,宫拂晓在半空中便听到了惨叫声,以及什么东西落了地的声音。
她心下一沉,他们不会是自己挖掉了自己的眼睛吧?嗬!她就知道的,阿夜出手,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夜瞑冷哼一声,“本王有说过剜掉双目的人都活了下来了么?”
“殿下,你……啊!”
随着他们的惨叫,全都原地消失了……这下,可是神形俱灭!
“阿夜……。”
夜瞑转身,飞身而上,抱着宫拂晓下来。
“乖,别怕……。”
“阿夜,我不要你的法力换我轮回!”
夜瞑沉默不语,宫拂晓脸色一白,“你答应我啊!否则,我还是能让你的法力被压制!”
“嗯?”这句话感觉蹊跷,夜瞑侧脸疑惑。
宫拂晓忽然一笑,“其实解药就只是天神眼泪与那药丸,便可解开你的法力,而我故意让你喝下我的血,只要我愿意,你的法力还是会被我的意识压制住!”
这一招,是父王教给她的,以血为媒,引入药物,意识控人,如同傀儡!
她不会让阿夜做她的傀儡,可……她却能让阿夜法力无法使用!
夜瞑面色一沉,小女人!敢算计他!
看来……他确实得去学医了,否则,整日面对着一个冥医,他很容易就被忽悠过去了。
“阿晓!”
“不许叫我,是你先对我使用苦肉计的!”宫拂晓伤心的吸了吸鼻子,心里还在骂着,夜瞑,你大爷……!
“呵呵……。”夜瞑抱着她回了良凤宫,褪下她的衣物……
宫拂晓红着俏脸,结结巴巴的询问,“你……你干什么?”她身上还有伤呢,他一恢复法力就想着折腾自己吗?
夜瞑一怔,眸光微微一顿,眸底划过狭促笑意,侧脸,吻上她的唇瓣,大手还在解着她的腰间衣带。
其实他只是想为她连接筋脉,可却没想到逗她却逗出了邪火来。
难耐的含-住她粉嫩的耳贝,舌-尖轻刷过,感受到她的颤栗,吻,移至她的颈侧,“阿晓……。”
“呜……。”她在他怀中轻呜。
“我们再喝了一次交杯酒,还未洞房花烛,此刻补上吧,嗯?”他说着,一把扯掉凤袍,将她桎梏身下。
掐着她的小腰,在热吻间研磨她,在她足够湿时,才沉下腰身。
宫拂晓被他忽然袭击,嫣红的小口微张,在他身下,媚-态横生,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深,身下被他塞的满满的,紧-绞,痉-挛……
本来,她是早就说不要了,可殿下说了一句话,她答应了让他继续。
殿下说,阿晓,等会儿为夫便为你接上筋脉,还为你治好眼睛,每日都穿红衣给你看,如何?
一句话,成功俘虏没骨气的宫拂晓。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这句话是他这几日来,对自己说的最长的一句。
“阿晓……。”他在她耳畔缠-绵之际低喃。
宫拂晓在他身下喘息,轻呜,又抓又挠的求饶,“阿夜,慢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