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你们牛逼啊!我说这脚就不用捆了吧,一会走了可就不方便了。”
“先捆着,一会自然会给你解开的。”女人有气无力的说着,来到了中间的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看着那几个刚才新冲出来的那一群孩子们说:“你们的活都做的怎么样了?别老让我去催你们,你们自己也都不小了,不能什么事情都得我去督促着啊,你们自己要多用点心,这样我这把老骨头也能歇一歇不是吗?你们可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
这个肥壮女人的一番轻描淡写的话说出来以后,那一群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酗子一样的孩子们,顿时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眼睛看着地面,两只小手狠狠地攥成拳头。
其中一个比其他孩子稍微大一点的女孩子首先回话了,她的头发不长,只到她的耳朵那里,而且头发的边缘参差不齐的,应该是用刀隔断头发留下来的。
“大娘,我们错了,刚才是少爷要我们几个女孩子和他玩过家家,所以才耽误了一点时间,不过您交代我们做的事情,我们也没有耽误,都给您做好了,那几个您抓来鲜肉,我们都处理好了,都放在了冰箱里了。您可以自己去检查一下的,我们真的做的很努力的。”小女孩一边说,她的手还一边颤抖着。
“我没有,我没有让她们和我玩过家家,她说谎。”那个之前拿着短把猎枪的男孩子此刻似乎有些莫名的紧张,脸上红一阵,绿一阵的,就像是马路上的红绿灯一样,在红与绿之间不断的变换着颜色。
王灿烂听到小女孩叫那个男孩子少爷,王灿烂真的觉得好笑,还叫什么少爷啊!那这些孝就都是他的家奴呗?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地主的后院,搞得像真事似的,看来那小男孩的母亲——那个母老虎、那个母夜叉、那个老娘们也是认可这个叫法的吧,她自己是不是也以地主老太婆自居呢!这些也许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吧?
“好了,小宝,你就少说两句吧!不是我说你,你玩就玩呗,这有什么的?用得着和我撒谎吗?你说说春燕什么时候和我说过谎话?你还说她说谎了,我看你是在和我说谎,你是不是又欠抽了,小心我再抽你一百个大嘴巴。你玩什么都不要紧,就是不能和你妈我说谎,知道吗?别说和几个忻娘玩玩了,就是外面那黄花大姑娘,小少妇,老娘们,只要你喜欢,你妈我都能给你找来,说陪你玩什么,就陪你玩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腻了,还可以把她们吃了,就当是把食物暂时储存起来、养起来,等到想吃了的时候再吃,这多好啊!一举多得啊。你说你妈我聪不聪明啊?”女人高抬起头颅,一只手在面前的桌子上不断地敲击着,眼睛高傲的扫视着四周的一切。
那个叫小宝的小男孩一个筋斗就翻到了肥壮女人的身边,半跪在地上,脑袋伏在女人的大腿上,像是一只见到了主人的乖乖狗,伸着舌头,摇着尾巴,摇头晃脑的,还真是可爱呢,脸上还真是有一副比王灿烂还要灿烂的表情。
王灿烂看到这个比自己还要“阳光”的小男孩,匍匐在那个丑陋粗鄙的女人的身上,他的脑中浮现出了一副画面,而后又产生了一个念头,这丫的小男孩不会是李莲英转世吧?
小男孩的一只手还摸着肥壮女人的大腿根部,像是要给她做按摩似的,又要给她捶后背,两只小拳头一前一后的像两个蓄塞一样在女人的虎背熊腰上轻轻地敲打着。一边做,还一边说着。
“妈!我的好妈妈!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啦!你最聪明了呢!你是全天下最最聪明的妈妈了呢!我就是你的好儿子呢,以后一定乖乖的听您的话。你说东我就往东,你说西我就往西。不敢有半点违抗。”
“这就好,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呢!你记住!我带回来的人,它们就都是我们的鲜肉,它们就和猪牛羊没有什么两样!别把它们当人看就行,玩一玩就扔了,可别入戏太深了。知道吗!”
小男孩一个侧滚翻,滚到了肥壮女人的腿边,两只大大的眼睛,含情脉脉的望着肥壮女人那张布满油光,油腻的看不清楚五官轮廓的大圆脸上。
“我知道,我知道,您放心吧,我都记住了,我的好妈妈。”说完之后,又在女人的油脸上亲了一口,王灿烂视乎看到那双小男孩的嘴唇在离开女人的那张油脸的时候,拉起了一条条的粘丝。
我靠!她的脸不会是假脸吧!王灿烂越来越觉得眼前的这个凶恶女人很神秘,搞不清楚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会不会是一张披着人皮的什么怪物?这也说不定啊?王灿烂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个世界,在这一刻,再一次让王灿烂感觉到了陌生的感觉。
“真他吗恶心!那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啊?”王灿烂只能在心里自己问自己了。
其余周围的几个孩子看到此刻似乎有了空闲,就见缝插针的都跪倒在地上,大声呼喊着王灿烂听不懂的一些话,什么主上圣明,洪福齐天等等,看来应该是在歌功颂德吧?
王灿烂虽然心里觉得滑稽可笑,但是表面上依然保持严肃的表情,这一群孩子行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之后,就各自忙活自己的活去了,行动整齐划一,集合得快,分散的也快,就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小型军队一样。
中央的厅子里面就只剩下了王灿烂、还有肥壮女人和第一个见到的那个扎马尾辫的白皙忻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