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温柔一瞥,不说话。
“对了,有个东西要给你们。”丁兆兰想起了一件正经事。
一张房契摆在了展昭和丁月华面前。
“我上次到开封就把这事办了,不过当时走得急,没拿到房契,这回你们可以一起带回去了。”丁兆兰说。
丁月华没敢伸手,好像那张纸很烫手一样。京城一房何止千金,当然烫手。
“你先别急着反对。”丁兆兰看出展昭马上要提出反对意见,便伸手阻止。
“这是爹的意思,也是我兑给月华的嫁妆。月华这脾气也着实让你为难了,希望你看在我爹的面子上能多担待些。”丁兆兰说。
丁月华嫁的仓促,丁总兵长期镇守边关,女儿完婚之时也没能回来,兑虽然富甲一方,当时也没拿出什么特别值钱的嫁妆,只按照普通官家秀的级别置办了,这次算是补上一份大礼。
“大哥!我有你们说的那么差吗?”丁月华看着那闪着金光的房契,嘴上不说什么,可心想不要才是傻子。
可这事还是展昭说了才算数,丁月华只能看着房契流口水。
丁兆兰冲着丁月华使眼色,叫她让展昭收下,丁月华撇撇嘴,真想喊出来,这事我说了真的能算吗?
“展大哥……”丁月华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思量之际连称呼都变了。
“收下吧。”展昭轻吐。
这事情竟然这么顺利?丁月华愣了一会儿,才把房契拿过来,仔细端详,惊讶的发现,这处房子的地址竟然在白玉堂那处房子的对面!
“不会吧……”丁月华的表情有些扭曲。展昭拿过房契一看,就知道丁月华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了。
“真是冤家路窄……”展昭也有几分无奈。
世上之事本就是无巧不成书。
丁兆兰和丁兆蕙不懂其中奥妙,有些茫然。
丁月华打了个岔,揣好房契,拉着展昭走了。
从寄人篱下突然变成了有家有产的土豪,丁月华像个暴发户,心情可想而知。
丁月华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女人,展昭对她温柔的说句话她都觉得这个世界变得美好了,何况这张房契解决了他们一个很头疼的大问题。
以后展昭的钱还是丁月华的钱,四海钱庄账户里的钱不会变少,展昭不会欠债。放钱的小箱子的纯银钥匙还挂在丁月华的脖子上,丁月华觉得自己简直是世上最富有的人。
坐在床边,展昭长吁一口气,这房契他到底还是收了,肩上的担子也更重了。
看着脚下正在伺候着的小娘子,展昭突然有一种说不上的心酸。
丁月华说,展昭曾经半跪在床边给她拖鞋,她一辈子都忘不了,所以她以后会每天伺候他洗脚。
展昭觉得丁月华有些过火,但是他喜欢。
“展昭,那展云的事……”丁月华又爬到展昭的胸前腻着他。
“她愿意怎样就怎样,随她。”展昭习惯搂着丁月华的时候轻拍她的肩。
“那就是她可以留在茉花村?”丁月华往上爬到展昭的头前,大脸对着他。
展昭伸出大手扶住丁月华的后脑,把她拉向自己,吻了上去。
“唔……还没说完……”丁月华离开展昭的唇,刚刚又有点大脑缺氧了。
“煞风景。”展昭轻轻一推,丁月华就躺在了床上,展昭翻身压住她的身体,“你还是想想怎么伺候我吧。”
原来男人也会这么难缠,丁月华一脸的黑线。又不是刚打开的罐子,竟有这么热烈的爆发,丁月华觉得展昭浑身上下都是烫的,比自己还烫。
“舒服吗?告诉我!”展昭轻咬丁月华的耳垂,丁月华浑身颤抖的厉害。
“嗯……”丁月华迷迷糊糊的应了一下。展昭那双具有魔力的手,正在她身上游走,痴迷和呵护让她心醉。
“展昭……轻……轻一点吧……”丁月华的身体还是不大适应展昭,光是展昭的大手已经让她娇喘连连。
“叫我什么?”展昭此时每句话对丁月华来说都是一种蛊惑,可以让她抛开所有思绪,全情投入。
“夫君啊……夫君……”丁月华口中的呓语永远是那么迷人,展昭听到她叫他夫君,只想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好好疼爱她。
红烛夜半,昏暗的灯光照射着丁月华布满红潮的脸。未消散的激情让她的呼吸仍然急促,久久不能平静。
展昭半支着身体望着身旁的丁月华,他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有些青涩。
低头啄了一下丁月华的朱唇,丁月华又忍不住抖了一下。
“这么敏感……”展昭感叹。
不再触碰丁月华,让她自己慢慢恢复平静的呼吸,那时小娘子自然会倚到他的身旁,搂着他的腰,甜甜的睡去。
如果今后的日子都可以这样度过,展昭别无他求。
展昭虽然答应了展云可以留在茉花村兑庄园跟着丁大爷和丁二爷学做生意,可展云也必须要先跟展昭回常州老家和爹娘交代一下。
启程之时丁大爷又再三嘱咐丁月华要听展昭的话,不要给开封府添麻烦,丁月华应了,但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展昭一看丁月华的表情就知道她完全听不进去,也不点破,带着她和展云上了马车,策马而去。
丁月华和展云相处的倒是融洽,没有一般媳妇忻子的别扭,她们两个人的共同敌人——展昭,把她们两个人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一路上展昭管老婆管妹妹未见成效,两个女人联手和他抗衡,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