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藩库把刘匡星术士送的100两飞票兑出来。”回到家里,程晋州第一时间就吩咐‘侍’砚。乍得巨财又转瞬皆空的感觉,真是有如呕吐般奇妙。
‘侍’砚应了一声,却不迈步,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程晋州不高兴的道:“吞吞吐吐什么?”
“隆字支的程少爷来家里了。”
“乐善好施”程秉逊?程晋州皱起眉头道:“怎么了?闹事?”
‘侍’砚连连点头。
程家的这位嫡子,就像是贵族版的秃鹰,专盯着腐‘肉’来吃,恶心之外,还让人难以招架,程晋州小脸一凝,道:“在哪里闹?谁在?”
“就在前厅,少爷少‘奶’‘奶’都在,还有您另外几位族叔也在。”
此时来前厅的,当然不是帮忙。程晋州却猜不透原因,先行起身,边走边道:“‘奶’‘奶’知道吗?在哪里?”
“没听说。”‘侍’砚摇头。
“叫上‘蒙’大‘蒙’二……”程晋州说着顿了一顿,又低声吩咐道:“你去请项欣星术士过来,就请他一个,如果有其他人也知道了,就作罢,去吧。”
‘侍’砚眼前一亮,脚步飞快的跑了起来。
程晋州深吸一口气,不等‘蒙’大‘蒙’二过来,闷头就向前厅走去,不等到地方,就听到一‘毛’不拔程秉逊的嚷嚷声:“宅子里的器物,都是公家的,任谁也不能拿走,有种就从老子身上猜过去。”
那语气声音,比之乡野村夫还要难听。
再听旁边助拳的声‘浪’一‘波’高过一‘波’,程晋州只觉得一股怒气充斥‘胸’间。
落井下石比兄弟阋墙还要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