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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厅,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的那几个人,夜乃晨曦子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感受到覃劭骅身上传来的森冷之气,沿着覃劭骅的视线就看到茶几上有个小瓷碗,并不是小瓷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那瓷碗的边缘还沾着几粒闪着油光的蛋炒饭。 ..
覃劭骅再次生闷气的样子倒是让夜乃晨曦子哭笑不得。
覃劭骅虽然还沉着一张脸,可态度软了不少,没说话,倒也没有拂了夜乃晨曦子的意,最后妥协似地拉着夜乃晨曦子的手走下楼。
夜乃晨曦子有些无奈地凑过脸,近似百般奉承地在覃劭骅嘴上啾了一口,末了还用商量的口气说道:“我们下去看看,好吗”?
正有些焦急要往楼下赶的夜乃晨曦子还没站起身,就被覃劭骅扯住了,回头,夜乃晨曦子才发现覃劭骅的脸似乎又黑了,而她似乎也做错了一件事,不该只想着儿子,倒把丈夫给忽视了。
若是一味的鬼哭狼嚎也就罢了,偏偏是这种小小的压抑的哭音更能让人情不自禁的心疼。
先是“哇”的一声甩开大嗓子一阵嚎哭,紧接着像哭岔了气一样,声音变弱了几分,边哭边喘着气,低低的“呜呜”毫无障碍地就钻进了夜乃晨曦子的耳朵里,让她的心一下子就收紧了。
可就在夜乃晨曦子被覃劭骅“折磨”得快要投降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小孩啼哭声就像铁锤一样给了覃劭骅当头一棒。
可人家覃劭骅却没个什么顾忌,跟自己老婆做这档子事,在他看来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不就更名正言顺了吗?于是他的手脚更加没个忌讳。
夜乃晨曦子倒不是一个十分怕痒的人,只是突然间与覃劭骅这般亲密无间地手脚相缠,让她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看出了夜乃晨曦子的故意,覃劭骅反倒不急了,他的手开始效仿夜乃晨曦子之前对他的不怀好意,在她的咯吱窝里挠起痒痒来。
她眯着眼睛,半开的眼睛里全是温温软软的眼神,就连色泽也柔和韵致到了极点,颇有一种风情万种的味道,她故意拖延时间不说话,等着看覃劭骅眼中微微露出些急切,才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哪一句”?
夜乃晨曦子既不希望覃劭骅因为没有得到答案而失望,也不希望覃劭骅一下子就得逞。
想到这里,夜乃晨曦子的心情变得非常好,好像灌了蜜一样。
覃劭骅的宠溺就像海水,无边无际,夜乃晨曦子真想快乐地抱怨一句,“覃劭骅,你要是把我宠坏了,可如何是好”。(估计男人最后只会笑着回答:“我乐意”。
她又何尝不是在心疼他,那个连对她说话都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男人。
她知道有什么东西正要破壳而出,她完全无法阻止,就像覃劭骅一直以来义无反顾地心疼她,怜惜她,宠溺她······
如果说一开始夜乃晨曦子心里还存着几分打趣和开玩笑的心思,那么现在她的心完全被一股不知名的情绪占据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骨子里浸着高傲,从来不曾向谁屈服过的男人此时却用一种类似“低声下气”的语气乞求着他的妻子。
华夏鼎鼎有名,甚至被载入史册的少将,年纪轻轻,立下汗马功劳,戎马无疆,写铁骨铮铮,随便一段战斗史,就能翻拍成电影,这样一个具有传奇性的人物,他贵胄之气与生俱来,他的高傲没有人有资格置喙,只因他完全有这个资本。
覃劭骅是谁?
夜乃晨曦子从来不知道覃劭骅也会有这么“软”的时候,这种“软”并不是相较于强势的软弱,而是透着渴望的乞求,没错,就是乞求。
这几个字从覃劭骅嘴巴里面出来,就像情人间的呢喃,透着无限的温情。
“那句话,再说一遍,好吗?”
微微靠近夜乃晨曦子,他的声音似乎也被心中的愉悦感染了,填满了各种温柔的音符。
覃劭骅那双黑墨般清冽的双眸,此时很愉悦地微微眯起,色泽匀称而韵致,仿若在水中缓缓晕开的一丝石墨。
或许是夜乃晨曦子脸上的那份镇定取悦了覃劭骅,又或者是夜乃晨曦子眼中的那丝信任打动了他,亦或是夜乃晨曦子脸上那份纯洁无暇的笑感染了他,总之,覃劭骅脸上沾染的笑意似乎越来越多了,多的快装不下,迷了眼,溢了出来,让人羡艳。
至始至终夜乃晨曦子脸上都噙着笑,好像没看到覃劭骅脸上的“凶恶”一样。
此时覃劭骅脸上的冰封都消融得差不多,呈现一派万物复苏、春回大地的盎然之色,逮住夜乃晨曦子那两只作怪的手,作势就要放进嘴里咬上几口,故作的凶恶,却在牙齿靠近手背的时候停了下来,最后只是用轻之又轻的力度“啃”了一口,完全算不上啃,说是舔或是吻还差不多。
这时夜乃晨曦子又偷偷地瞟了覃劭骅一眼,不巧被当场逮个正着。
不过最后的成效还是不错的,只见覃劭骅僵硬的嘴角终于有了破冰的迹象,微微往上勾了几分,显示主人情绪的转变。
还是那清冷如水的声音,不过多了几分故意的捉弄和调侃在里面,再加上变了音的腔调,要说是凄凄惨惨戚戚也不像,要说是插科打诨也不像,最后倒成了四不像。
“突”地一声,夜乃晨曦子曲起食指和中指,以一种“下跪”的方式端端正正地跪在覃劭骅面前,捏着嗓子眼说道:“大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