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听林玄程学着盗风寨里那些小喽啰的粗口话,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
炎亦云正如此想的时候,那碗药水在身前晃荡,有人一手拽住他领子将他身子拉下的同时又放开,反而拽住他嘴巴,强迫张开,将碗塞到嘴边,猛地一倒,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半碗药水都进了喉咙。
“咳咳咳……”炎亦云被药水呛得半死,猛地推开林玄程,暗骂了一声靠。
这药苦死了好伐!
残余的药水从炎亦云嘴角滑下,炎亦云不拘小节的、恶狠狠地用他那红得似火的袖子在嘴上一抹,然后对着林玄程看,一会儿,露出个不阴不阳的笑容。
林玄程扫了他一眼,觉得药已经喂完,任务已经完成,想转身离开,而炎亦云还没来得及拦他,他却自动停下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遗约说让你去书房一趟。”炎亦云抓他的手扑空,脚下一踉跄,还没站稳,林玄程早已长扬而去。
怨恨堆积已久的炎亦云站稳了身子,理了理凌乱的长发,酝酿半响,中气十足的道了一声:“靠!”
话说然夕言拿了何尛想吃的糖葫芦到何尛房前,何尛好不容易因为吃的折服于他,开了门,好不容易和他面对面,何尛说:“把糖葫芦给我,你累了,休息去吧。”
葫芦不能给你,我不累,不想休息。”
何尛凌乱了,“不把糖葫芦给我,你买来有什么意义?让我看你吃吗?”
“当然还有一个更好的意义。”然夕言露出倾城一笑,上前移动了一步,何尛下意识后退一步,那么一退,就靠到门框无路可退了。何尛心里冒冷汗,然夕言空出一手来抚摸何尛的后颈,冰凉的体温让何尛有一瞬的不适,不由得颤了颤。
然夕言微微低了身子,头埋在何尛的肩窝,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像是撒娇,“我喂你。”
何尛在原地僵成一座石像,不仅仅是因为然夕言那句轻声的撒娇,而是他要人命的抚摸和接触。他的身子偏寒,纵使是添了那么多衣物,身体还是冰冷的,这样靠在她肩上,像是一块凉玉,而他呼出的气息又带着温热,随着他的话语不轻不重的落在她颈间,忽冷忽热,那滋味,你们感受下?
何尛觉得,她现在就像是一个饱含色心的嫖客,被人五花大绑绑在一根柱子上,看着身材姣好面容倾城的青楼姑娘当着自己的面跳脱衣舞本就难以忍受了,更何况现在这青楼姑娘还往自己身上扑,明显的引诱自己。
“我、我吃,你、你离我远、远点。”何尛想伸手将然夕言推开一段距离,而然夕言反而压住她后颈,让她动弹不得,老老实实任他靠着,他把拿着糖葫芦的另一边手举起,放到何尛嘴边,声音有些倦意:“你吃,我突然累了,休息下。”
何尛:“……”谁来把这个祖宗拉走!!
何尛还没应答,弯着身子靠在何尛肩上的然夕言动了动脑袋,开始有些不安分起来,轻松将何尛的衣服用牙挑松,在何尛肩头惩罚般的轻咬了一口,留下一圈嫩粉的暧昧印记。何尛顿时觉得不妙,说话有些结巴:“你、你离我远点!”好歹也是个有武功的人,何尛掌心汇集了些内力,想把然夕言推开,谁料然夕言轻松躲过不说,按住她后颈的手还抽出来,顺带在她肩上点了两下。
何尛的内心已经没法用言语形容自己的悲愤了。
下辈子找丈夫,就得找个武功比自己弱的,奶奶的tvt。
“姐姐,我把药……”林玄程话说一半,抬头看到被然夕言半压在门框边,衣衫有些凌乱的何尛,整个人顿时不太好了。
此时的何尛很想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林玄程,可悲的是她被然夕言点了穴,没法动弹。然夕言直起身子,按住她的脑袋,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何尛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然夕言怀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