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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就是阿慎小姐关闭了裂纹么?”杰帕说完这句话,就看向我,同时做出向着我伸手的极其绅士的动作。
“阿慎小姐,稍有得罪了。”杰帕礼貌的微笑。
我一把拽着他伸过来的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没事,大家都明人不说暗话,你现在要什么,杰帕,除了你对聂尊的忠诚,其他方面我都可以厚积薄发,只要你愿意。”
“阿慎小姐,你现在身体状况很危险,你的心脏被聂尊拿走了,而你又擅自自行关闭裂纹,你可能没感觉到,如今你的体质不要说是变成了常人,你现在是连常人都不如。”
没那么夸张其实....
只是....确实动多了都会感觉到吃力....
只是....空荡荡的心脏的位置经常传来莫名的寒意和疼痛.....
只是....渐渐的已经快要看不清这些人的动作....
我咬咬牙,努力咽下心口的不适,不知道是不是我背后的结印导致的,我怎么感觉我整根脊椎都在不断的散发着莫名的寒意?
“你怎么了阿慎,哪里不舒服?”绞s眼疾手快的跑过来扶起我。
我坐在地上,后背靠在绞s的肩上,这个动作莫名的熟悉,令我想起了一个人。
那时候,松露以为余良死了,我过去扶起伤心欲绝的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靠着我。
为什么这么一段记忆会突然的出现在脑海里呢?
果然...我其实并不是不在意的是么....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好累,浑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都好累。
一行无缘无故的泪水从眼眶流出,直接打湿了试图看看我怎么了的绞s的手。
见我突然的流泪,绞s微微一怔,随后,她揽着我肩膀的手更加的用力:“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
她的口气十分的焦急,我却一时哽咽说不出话来。
杰帕皱了皱眉,迅速附身蹲在我前面,伸手探了探我脚踝上的裂纹。
他的眼神当即变暗:“阿慎小姐,你的情况十分糟糕,你本身身体条件已经很差,内心求生**又突然减弱,全身毫无念力,又没有心脏,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不能再接触这种充满了念力波动的场地,他们刚刚的动作对你都会造成一定的伤害。”
“她是唯一一个可以救我女人的人,绝不能死。”苍冥见我倒地,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举着刀就要向我所在的方向走来。
司洛抬臂拦住了他:“没听那个医者说么,现在战斗念力的波动会伤及她,我劝你最好住手不要乱来,不然,她死了,边莹也没什么好下场。”
苍冥冷酷一笑:“你以为我会是受威胁的人么?司洛你知道你为什么最后会落得在天道没有你容身之处的下场么?就是因为你身为一个不该有感情的神裂者,却有着人类的那种懦弱的情感,什么善良,什么同情,这些都会渐渐削弱你的力量,现在的你,虽然实力依旧,却也到底不是当初那个在天道万人之上的司洛了,你还以为你是曾经的天之圣者么?我现在就要走过去带她走,我就不信你们会出手,出手拦我,其念力必伤她,你们要不要好好考虑一下?”
最后一句话他的口气里充满了挑衅,但是,却真的让司洛住了手。
可是,聂尊却没有像司洛一眼。
他瞳孔一紧,我周围空气一颤,就见苍冥周身立刻被一种灰黑色的气息所笼罩。
与此同时,我莫名其妙的呜哇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杰帕眼神快速闪过焦急,他抬头冲着聂尊喊道:“你疯了么?你这样会伤了阿慎!”
能听得出杰帕是着急了,因为他竟然叫我阿慎而不是阿慎小姐。
我突然感觉到有一丝安慰,不管怎么说,至少杰帕还是杰帕。
聂尊没有理杰帕,而是对苍冥说:“她的心脏在我这里,你真的不要么,据我所知,心脏就等同于第二人格,就算她没了命,只要她的心脏活性还在,你还是有机会从中提炼出她的第二意识。”
真不敢相信这番话是聂尊所说。
我努力咽下喉咙深处不断往上翻涌的血腥气息,同时艰难的抬头想要看看聂尊此时此刻的表情。
苍冥反手将原本都拿下来的刀重新扛回了肩上,好整以暇的站定看向聂尊:“你这番心意为了她,她却不会理解,你应该像我一样,喜欢她就直接将她困在自己身边,你以为现在的女人还是那种会为了你为她所做的而感动的吗?”
聂尊淡淡一笑:“像你一样?像你一样把边莹囚禁在身边,甚至不管她脸上的表情是不是日渐哀伤?你确定边莹真的是因为爱你才跟你在一起,而不是为了保护塔莱?苍冥,你可不可笑?”
我几乎很少,不,是从未听过聂尊在开玩笑以外对任何人说这么刻薄的话。
不知道苍冥是点燃了他的什么弱点,让他言辞瞬间就变得这么犀利。
苍冥脸上的笑容和洒脱终于变得僵硬,甚至看起来有些不自然。
杰帕一只手还是探在我的裂纹之上,同时对聂尊说:“把她的心脏还回来,这样下去不行,她会撑不住的!”
聂尊瞥了我一眼,见恰好和始终盯着他的我对视,就又移开了目光;“她的心脏还不能还给她。”
“为什么?”这次连杰帕都深深的皱眉了。
苍冥冷笑:“因为他要保护她,那心脏只要回到了她的心中,我就会立刻将她带走,即便我不动手,督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