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听我提及松露。突然放声大笑了起來:“黎慎。你还有脸说松露在等着你救她。你不找我沒关系。我就算死也不会记恨你。可你怎么能任由松露落入他们的手中。那群人惨无人道。松露生前受了那么多苦。你却还忍心要她死后也受这么多折磨吗。。”
我立即抓住了他的这番话的重点:“那群人。那群人是指谁。是督月吧。”
余良面色一沉。突然冲着我举起他的一只手臂:“多说无益。今日我就要挖出你的心肝來看看。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松露。”
随着他的低沉嗓音刚落。只见他朝着我们举着的左手五个手指突然融化、凝聚、肉和骨头纠缠。最后手不见了。手臂尾端只剩下一个圆柱。
噗嗤。
圆柱之上突然钻出一条触手。如同被电击到的泥鳅。四下的窜动着。那触手仿佛会快速收缩。随着他的动作。嗖的一声伸长。又嗖的一声缩了回去。
被这只能在生前世界看科幻电影时才能看到的场景惊呆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另一条手臂也如此变化着。
绞s似乎是比我还要厌恶这触角类的东西。所以她丝毫沒有犹豫。也沒有等待余良准备好。她直接举起手里的剑。朝着余良的胳膊砍去。
余良手上的触角在察觉到绞s挥剑相向的危险后。用着极其快的速度嗖的一声竟在绞s的剑到达他的手臂之前缠住了绞s的手腕。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绞s手腕被黏糊糊的触角缠住。她眼中愤怒瞬起。白雾翻涌之间。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凝结起來。
与此同时。高秦酒野也沒闲着。他快速的甩动起锥刺。不料余良动作更快。另一只手的触角用闪电般的速度也同样缠住高秦酒野的手腕。
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绞s和高秦酒野的愤怒融合。他们二人瞳孔之中的白雾翻涌之间。只感觉到屋子中的空气剧烈的颤抖起來。
但是。就好像即将要爆发的灾难突然戛然而止。
整个屋子里的气流在霎那间停止了狂躁的涌动。
屋子里好像瞬间静止了一般。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我左右同时扫了高秦酒野和绞s一眼。发现这两人都是一副吃惊的神情。
余良冷冽一笑:“这触手之上的粘液是会麻木意识体的行动的。任凭你们两个念力再强大。若要是战斗之初轻视了敌人的实力。恐怕也是要落得这个下场的。不好意思。我深知你们二位实力非凡。所以先向你们两个出手來麻痹你们。这样。接下來的事就好办了。”
我立即冷笑:“好办。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黎慎吗。”
与此同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手中已经紧紧攥紧了锥刺。
高秦酒野也突然邪魅一笑:“就算她你不放在眼里。禁裂区念力最高的人此时就在隔壁。你以为你有胜率吗。”
余良嘴角上挂着的冷冽笑容丝毫不减:“你以为你们四个人在一起。我沒有几手准备会轻易出现。若我了解的沒错的话。你隔壁的那位现在只剩下一半裂纹了吧。他的对应体质的人关闭了裂纹回到了现实世界。而他还沒有找到新的继承体。那么。你难道忘了只剩下一半裂纹的神裂者最怕的是什么了吗。”
像是突然想到了这世间最可怕的事。高秦酒野的眼神骤然陷入了一种深渊般的的绝望之中。
“不然你你以为你们在这边折腾这么久。第一时间更新为何他一直不曾过來瞧一瞧。你以为真的是他懒么。”
高秦酒野终于听不下去了。他目光一凛。拼尽最后一丝念力。一股不算强烈的气流削断了缠绕住他手腕的触手。而他。一步一个趔趄的朝着房门跑过去。
他的声音十分的轻。在这不断翻滚着巨浪的海面之上本丝毫不会被听见。但是我却听见了。
是的。第一时间更新他官涅就在东区。就在那次战场上负了伤后。回到了东区。
大概是早就发现了高秦酒野踏入了东区。而他虽为现身。却时时刻刻在暗地里注视着高秦酒野的动向。
高秦酒野似乎也听到了官涅的呢喃。趴在司洛身边的他用尽全力回了头。望向了官涅。
他的眼神里带着无止境的愧疚。可他的嘴角却抿成了一条不后悔的弧度。
这是他的选择。而他永远不会为其后悔。
官涅笑的凄美。瞳孔无比哀伤。
海面骤然翻涌。
余良早已恢复了的两条触手直接朝着我刺了过來。
我早已将锥刺扔在了脚边。此时双手运转念力向上一抬。
借着幻境中的条件。念力精准凝聚在我的两只手上。随着手臂抬起。我所处的礁石两侧的海水轰的涌起了两股水柱。
双手快速合拢。两股水柱也急速聚合。在我的前方形成一道完整的水屏障。将余良探过來的两只触手砰的抵挡在外。
一咬牙。再凝聚10点念力在双手之上。合拢的双手用力一握。
水屏障骤然下落。猛地凝结成一股巨大无比的水柱。呼啸着冲向余良。将他的触手连同他击出数米远。
他的身体整个被水柱顶飞。
我眼中震怒已难掩。全身念力在两手间不断汇聚。
漂浮在空中的官涅。身体还是呈现半透明的状态。而他哀伤的眼神还沒有从高秦酒野身上收回之时。他却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
轰隆。
随着他口中喷出的鲜血洋洋洒洒的落向大海。整个海域突然摇晃了起來。
不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