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答案!”
“和我二十年前所计算出的答案一模一样,可是这计算过程……。”刘琴平息着呼吸,她也能算出答案,可是那种算,虽然比起他人连算都算不出好,可也是一种繁重的计算活,没有数十天根本算不出来。
“我要数十天,而他……”
刘琴看着周边的情景,她来时是下午时分,可此刻月上中天,地面上落下的枯叶并没有增加多少。
“顶多……”刘琴眼里闪着莫名的亮光,“顶多不超过二天,甚至可能才半天……”刘琴自己要数十天才能解出的,可用地面上的方法,顶多二天便能……刘琴很明白这道解的含金量有多高。
“嗯?”忽然刘琴目光落在一处地点,那里写着一行字——“出题小子,这道破题老夫给你破解了。能写出此题,娃娃你资质还堪造就,若有缘再见,老夫定然收你为徒,老夫去也!”
“老夫?”
“难道这人是个老头子高人?”刘琴脑中浮现出一幅仙风道风的鹤发童颜的身影?她随即摇了摇头:“不管是谁,这人我都一定要找到!”
竹枝射入地面,刘琴的身影轰的射出,仿佛一道急风般冲向山下。
武馆后的一处平房。
“柔娘也该下葬了吧?”房中央一套拳打罢,刘子平擦着汉,看向窗外,窗外静静的,这种静让他心中不安更甚,“王巩说有一种方法能救柔娘,可是必须要用一条男人的命去换才能救,这是真。还是假的?心脉断裂从没有活下来的例子。”
“十有八.九是假。”
“可是。”
“明知是假,我也不敢……根本不敢去答应,万一是真的呢?”
刘子平踏出房门,忽然耳一动。
“子平,子平。开门,开门!”焦急似乎又带着一丝极度兴奋激动的声音响起。
“这都快四更天了,别人都睡一觉醒了,琴妹这……”
刘子平蹙眉走向平门前堂大门,忽然他眉一蹙,“难道。柔娘她……王巩兄真没骗我,用一个男人命真能救活她?”刘子平脚步一下沉重起来,他缓缓走到门前,拉开大门。
“琴妹,你这么晚了大呼小叫的。先说,是喜事还是坏事?”刘子平勉强露出一个笑。
“喜事,对我来说是喜事,与你无关。”刘琴嘴角少有的带着一丝笑意,她瞥了眼刘子平,见他额上还冒着热气,不由又一笑:“你刚刚还在打拳,看来柔娘的事对你刺激很大呀。”
刘子平心一忐。脸色难看的呵呵笑了两声。
刘琴走入屋内,随手关上门。
“琴妹,你倒底要说什么喜事?”刘子平说着连看着刘琴。
刘琴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刘子平:“子平,我问你,你收的弟子中,可有诗书不错,能写会算的?”
“诗书不错,能写会算?”刘子平愕然。心中却是一松。
“你让我尽意收徒,我现在是只要看着是个人。便一律收下。”刘子平笑说道,“哪里还管他会不会写字。能不能算数,怎么啦,琴妹,莫非你还想亲自帮我调教这帮弟子?”
刘琴瞪着刘子平:“你知道后山竹林么,前天我在那里写了一道题,就是那道河图洛书的题。”
“是那道题呀。”
刘子平眉微微一蹙,刘琴所言的河图洛书题,整个刘家,甚至很多知道刘琴的人都知道,那一道题是刘琴十五岁想出来的,那时的刘琴心高气傲,眼角儿更是高得很,看不起普通男子,父母催婚逼得紧,她便以那道题作为择婿之题。
可是那是什么题?
那是连大宋京城据说杂学最高明,算学最精通,曾任司天监的沈括都算不出,被沈括称之为‘仙人题’的绝世难题。
这道题一出,谁能解出?
可当时父母根本不知道这题有多难,想着不就是一道算学题么,以我的人脉,整个天下少年男子千千万万,还找不到能解出这题的男子?于是发动一切关系,弄得远近皆知,可是……凡来的男子没一个成功的,这事一拖就是数年,拖到刘琴上了二十岁,父母更急了,于是乎也不管是老是少,是七八十老头,还是十二三岁少年,只要是男的,都送上这题。
刘琴也傲气,不管父母做什么小动作,什么七老八十还是十二三岁,她都装作不知,反正就一要求,解题者才有资格作我刘琴的夫婿。
……
“这道题已经耽搁了你三十年。”刘子平沉着声音,“我说琴妹,你就不能变通变通?解不出你那题未必就是才智才学不如你……”
“子平。”刘琴嘴角一翘,打断道:“那道题,谁说男子解不出?现在就有人解出了,而且有九成是男子。”
“啊?”
刘子平眼珠子瞪了起来。
“你说,有男人解出那道题了。”刘子平小心翼翼连问。
刘琴哼声:“这大半夜的,我不睡觉专程来消遣你刘大侠不成?”刘子平顿时嘴都咧开了:“既然如此,不知是谁家男儿?琴妹,这次哥可得再说说你,你可不能再挑了,不管是老是少,是丑是俊,只要条件还勉强可以,你都得接受。”“哥。”刘琴不由皱眉,“你也知道,我用那题择婿,是用来搪塞爹娘的,如今爹娘不在,自然没必要再那么下去,这题可不能再用来择婿,再说,拜你为师的,能有几个条件能匹配我刘琴的?”
刘子平脸色一下难看了。
“琴妹,我也知道要合意,配得上我刘家的很难,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