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耀熠听得一头雾水,拍了拍叶可可的脑袋瓜,似笑非笑的问道:“什么你动我动的,你这小**,又想到哪里去了?”
“额,难道不是吗?就跟乒乓球,羽‘毛’球,网球一样,‘床’上运动肯定也得是双人运动啊,难不成还能单人运动?我又不是死人…”
叶可可捏捏拳头,说得直白又形象。-
虽说她这人比较含蓄,在男‘女’之事上,她一直处于被动地位,不过那档子事毕竟是灵与‘肉’的结合,要她像具尸体一样一直躺着不动,她可办不到。
“噗…”
雷耀熠彻底被叶可可这番诡异的形容给逗乐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床’上运动居然可以和乒乓球,羽‘毛’球,网球并列到一起。
如果‘床’上运动可以列入奥林匹克运动会参赛项目,不知道他跟叶可可两个,有沒有机会进入世界决赛,最后为中国队摘下一枚金牌呢?
哈哈哈,这样想想还真是‘挺’有趣的…
“我沒猜错,你果然又胡思‘乱’想了,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要跟你做‘床’上运动了,你有这么渴望吗?如果是的话,我改下我们的行程,干脆把这几天的时间,全‘花’在‘床’上运动好了。”
雷耀熠坏坏的朝叶可可‘逼’近,做出要解开睡袍的样子。
于叶可可而言,简直就是一只要把她一口吞掉的大灰狼。
叶可可见状,双手护‘胸’,往‘床’角一缩,涨红了脸道:“流氓,我警告你别过來啊,男‘女’那档子事情要讲究个天时地利与人合,很显然我今天这状态跟你合不了,等我这脚伤好了,我们再來丹麦一战,我保证能跟你合得一丝缝隙都沒有,你看如何?”
“哈哈哈,沒看出來,你……你这‘女’人,还真‘挺’‘色’的,‘女’中豪杰啊,承让,承让…”
叶可可这番颇具内涵的话惹得雷耀熠开怀大笑。
将这番话细细一推敲,即使他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他竟然都有些脸红害羞了。
不得不说,这小‘女’子想象力实在太丰富,说话也是出口成章,字字珠玑,完全可以列入教科书,作为研究语言学的范本。
雷耀熠突然有些懂了,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看起來似乎很平凡的‘女’孩儿格外的‘迷’恋,甚至是无法自拔了。
因为,她实在是一个太有趣的‘女’孩了,她总是能时刻冒出一两个金句,逗得他哈哈大笑,让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慧灵敏。
有句话说得很好,对话就好像下棋,只有双方势均力敌,才会变得有趣…
很显然,他跟叶可可之间的对话,一直都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某些时候,叶可可还更胜他一筹。
叶可可搞不懂雷耀熠在笑什么,她朝男人翻翻白眼,理直气壮道:“笑什么笑,刚才可是你说要伺候我嗨翻天的,你都敢跟我开黄腔,那我有什么不敢‘色’的……哼哼,跟我打嘴炮,笑话,姑‘奶’‘奶’也是闯‘荡’过江湖,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过一大圈的人,像你这种段位的男人,就是个渣,我只消用一个小指头就能把你ko…”
‘女’人说完,得意的朝男人竖起小指,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好好好,我认输,论‘色’的程度,‘女’王大人您认了第一,我可不敢认第二,普天之下,叶可可最‘棒’,叶可可是‘色’中之王…”
雷耀熠十分配合的喊着口号,俯首认输。
“哼哼,那当然,也不看看姑‘奶’‘奶’我叶可可是‘混’哪儿的,以前我舌战一众网友的时候,你不知道还在哪个地方学你们上流‘色’会的狗屁礼仪呢,论‘色’的程度嘛,我当然是第一了,我……”
哎,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被人说成是‘色’中之王,有什么好骄傲的?
“那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那番话,不是为了证明我有多‘色’,我叶可可怎么可能‘色’呢,我纯洁得就跟一朵白莲‘花’似的,我是想说,我……”
叶可可急着想跟雷耀熠解释,不过她平日里的‘色’‘女’属‘性’已经让她在男人心中定了型,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
“我……那个,我,我的意思是……哎呀,你懂我意思的吧,我才不‘色’呢,你知道我一点都不‘色’的,我怎么可能‘色’呢,我可是娱乐圈出了名的白莲‘花’,小雏菊啊……”
她着急结巴的样子透着说不出的可爱,红扑扑的小脸蛋分外的‘诱’人。
雷耀熠忍不砖身‘吻’了‘吻’她的嘴‘唇’,捧着她的脸蛋,无比怜爱道:“好啦好啦,我当然懂你,外人眼中的白莲‘花’,小雏菊,到了我怀里,就是火玫瑰,蓝妖姬,你不是不‘色’,你只对我一个人‘色’而已…”
“啊,好……好像是这样哦…”
叶可可张大了眼睛,呆呆萌萌的看着雷耀熠英俊的五官,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儿來,‘唇’上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热度,她像个‘花’痴一样,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傻…”
雷耀熠捏着叶可可尖细的下巴:“等我一下,马上带你出去玩…”
见男人起身要走,叶可可又处于警觉状态:“你又要去哪儿?”
“就楼下,很快的,等我哦,乖…”
出‘门’之前,雷耀熠又转身,朝叶可可调侃道:“这一次你要再敢偷喝酒撒酒疯的话,我可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