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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谷洛冰也从来不会这样对待他人。
而她仗着谷洛冰的宠爱,竟然目中无人。
“凝月,这并不是御医的错,你不应该如此对他说话的。”郑冬冬如是说道。
就在刚才冷凝月粗暴的跟谷水根说话的时候,郑冬冬就已经看不下去了,现在她又是这般的对待御医。
郑冬冬终究是没能忍住说了出来。
“太后娘娘,洛冰哥哥是您的亲闺女,她生病了您难道就不着急吗?”冷凝月疾言厉色的说道。
郑冬冬眼睛骤然蹙起,她一个公主,竟然敢这样对自己说话。
谷洛冰纵然宠溺她,可也由不得她这样对自己。
但是出于冷凝月是因为关心谷洛冰才会如此,所以郑冬冬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水根,你随我出来一下。”谷水根的手腕处突然被人轻轻的捅了一下。
回头一看,却是游荡儿神神秘秘的给他使着眼色。
随后谷水根跟随着游荡儿走了出去。
“游将军,你寻我有事?”
“水根,你不觉得公主有些奇怪吗?”游荡儿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一早就觉得这个公主奇奇怪怪,先是冒充皇上,现在皇后娘娘好端端的一个风寒,被她这么照顾,竟然就平白无故的加重了病情。我总觉得皇后娘娘病重与她有脱不了的干系。”谷水根在游荡儿面前毫不忌讳的就道出了自己的心事。
游荡儿一手搭在腰间的佩剑上一手自然下垂,深思着说道:“你觉得她有问题,我同样觉得她有问题不如这样……”游荡儿突然就附在谷水根耳边呢喃细语。
听完之后,谷水根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很好,我赞成游将军的提议。”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便开始分头行动吧,这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言毕游荡儿刻不容缓的走出了龙凤殿。
他的步伐是那样的急切。
谷水根望着游荡儿远去的背影,心中祈祷着游荡儿能早些回来。
早些找出冷凝月的端倪。
而现在,整个冷凝宫里面能镇住冷凝月的人恐怕只有郑冬冬一人。
不管怎么说,她是谷洛冰的母亲,就算是顶撞了冷凝液,也不会怕谷洛冰醒来怪罪。
谷水根谨记着游荡儿的交代,心事重重的进了龙凤殿内。
此时,殿内,御医还在为谷洛冰开着房子。
冷凝月一直守在谷洛冰的床榻边上不曾离去。
不知情的人,还真的就会被她那样的迹象给欺骗了过去。
不多会,御医已经开好了药方,又交到了冷凝月手上。
冷凝月如同昨天一般,自己亲自去了帮谷洛冰煎药。
待冷凝月离去之后,谷水根神神秘秘的拉着郑冬冬走了出去。
“水根,你怎么了,神神秘秘的。”郑冬冬在谷水根身后不解的呢喃道。
道了偏院下,谷水根这才停住了步伐。
转身便对郑冬冬严肃认真的说道:“冬婶,你难道就不觉得凝月公主有些怪异吗?”
谷水根一直保持着以前的习惯虽然谷洛冰现在已经贵为皇后,可是他依然叫郑冬冬为冬婶。
“是有些怪异,但是我觉得她也是紧张洛冰的病情才会如此的。”
就因为郑冬冬觉得冷凝月是紧张谷洛冰的病情,所以才没有去追究她的恶劣态度。
但是经谷水根这么一说,郑冬冬细细一想,倒还真的觉得冷凝月有些不对劲。
“那你说说她哪里有问题。“郑冬冬还是相信了谷水根的说法。
毕竟她是看着谷水根长大的,她更相信谷水根不会胡言乱语。
“你说她一个公主,自己的衣食住行都需要别人伺候,她自己却不辞辛苦亲自伺候皇后娘娘,我觉得有些殷切过头了,而更巧的是,昨夜就是因为她的照顾,洛冰师傅一个区区的风寒就加重了这么多。”
“嗯,言之有理。”郑冬冬点了点头道:“你继续分析。”
“冬婶,你有没有注意御医看公主的神色?”
郑冬冬撇着脑袋,凝神一想:“好似有些畏惧,有些不安,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谷水根瞅着眼睛四处瞟了瞟,尔后近前几步附在郑冬冬的耳边悄声说道:“我与游将军两人是这样想的,我们怀疑御医被公主威胁了,而皇后娘娘根本就不是染了风寒这么简单,这个公主一定伙同御医想要谋害皇后。”
“她敢!”郑冬冬骂咧出声。
“嘘!”谷水根紧张不安的四处查看:“冬婶,现在我们还没有证据,确实不能拿她如何,,况且现在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没有证据,万一是冤枉了她,洛冰师傅怪罪下来我们也不好交代。”
“嗯,你说的对,那现在该怎么办,万一你们的猜想是对的,洛冰岂不是有危险?”
“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现在最关键的是要如何保护好洛冰师傅。”谷水根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说,我该做些什么才能保护洛冰。”
不管谷水根说的对还是错,郑冬冬相信谷水根不会害谷洛冰。
况且看冷凝月那副猖狂的样子,郑冬冬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些不舒坦。
“冬婶,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洛冰师傅继续喝公主煎的药。”
“你是怀疑她煎的药有问题?”郑冬冬狐疑道。
“嗯,但是要如要如何才能做得不太明显,然后又可以阻止洛冰师傅喝药呢?”谷水根翘着双手埋头思索。
郑冬冬却兀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