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宛然发现了谷水根恋恋不舍的看着身后心中以为谷水根是沒有抓住此刻而不死心于是她在心中徘徊了一会
这个人与自己素不相识就算自己不救他沒有人敢说自己什么但是那名刺客却不一样抓住了他就能替长弓新陛下报仇这也一定是女皇的心愿所以左右权衡似乎抓刺客要比救这个人重要的多
念及此女官宛然突然松开了拖着谷水根的双手然后拼命的向前方有动静的方向游去
谷水根愕然不已这个女人竟然不救自己却非得要抓住凶手
做出这样的决定显然是在谷水根的意料之外
顿时谷水根整个在水中凌乱不已左右思量着要如何才能挽救自己的师弟
难道真的要让他落入那个凶残的女人之手
不一定不能
这样想着谷水根便拼尽全力朝女官宛然游去实在不行就只能将这个女的杀了
希望洛冰师傅能原谅自己乱杀无辜
可是谷水根还未游到前方突然发觉前方动静越來越大
莫不是她找到了师弟然后两人已经打斗起來听萧长弓说这个女人是西域女皇身边最厉害的绝色武艺不全的师弟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谷水根心中大呼不妙然后迅速的冲上前去
可是还未待谷水根游近却见女官宛然眼神惊慌的朝自己游了过來
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把师弟杀了然后回去复命可她的眼神不像是得逞的眼神啊
从女官宛然的眼神里边分明看见了惊恐幽怨的成分
谷水根不明所以的看着女官宛然
就在女官宛然游近自己身边的时候宛然突然用力的拽着谷水根拼命的往回游
完全不知情的谷水根就莫名其妙的被女官宛然带上了岸边
“哎你怎么回事刺客抓到了吗”一上岸谷水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个究竟
宛然不甘心的闭了闭眼:“沒有”
闻言谷水根心中一喜但很快便佯装生气便厉声诘问:“沒抓着刺客你拉我上來干叼哇”
女官宛然双眼一眯然后拔出手中利剑指着谷水根:“跟我说话客气一点”
谷水根讪讪的举着双手暗自觉得这戏似乎演的有点过了便讷讷的讨饶道:“刺客沒抓着在下一时心急才会口出狂言”
女官宛然这才冰冷的收回了手中的利剑然后神情尴尬的解释道:“方才……方才在水里看见蛇了”
“蛇”谷水根惊奇不已莫不是这个强悍的女人怕蛇
“不必惊讶我自小便怕蛇况且那蛇足足有桶一般粗”、
听女官宛然这般形容理应是一条水蛇才是可他们在水中游了这么久早该见着师弟才是可是为什么沒有看见他
难道是被蛇吞了谷水根面色突然一变
“你怎么了“女官宛然看着谷水根疑惑不已以为他是在为方才自己沒有救他而介怀
“沒……沒怎么”谷水根突然有些沮丧心中担心着师弟的安危却要装的像个沒事人一般说道:“沒有抓住此刻我不甘心”
然后咬牙切齿的握紧双拳
闻言女官宛然亦是不甘心的扬起手中宝剑在空中愤怒的比划
“我真是沒出息这个节骨眼竟然还怕蛇”女官宛然言语之中尽是对自己的嘲讽之意
“哎”谷水根叹着气然后望着湖面心中默念:“师弟你福大命大一定要好好的”
却在此时女官宛然与谷水根并肩而战做出一副要跳入水中的模样
谷水根慌忙拉住女官宛然:“你想做什么”
“我去杀了那条蛇然后将那刺客从水里捞回來”她竟然还是不死心
“别傻了刺客跑多久了人在这里土生土长的水路比你熟悉你凭什么断定你就一定能找到他况且你已经错失一次机会了难道还要把自己白白的送去给蛇做饭吃”
“那怎么办难道就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刺客逃跑”女官宛然言语之中尽是不甘
“对了你说刺客的目的究竟是谁会不会是冲着女皇來的”谷水根名字刺客的目的是萧长弓却故意分散女官宛然的注意力
“糟了若真是如此女皇陛下就危险了”言毕女官宛然当下便火急火燎的往客栈飞奔回去
回到客栈四处皆是一片狼藉进了屋内却发现塔娜婉月仍然抱着萧长弓的尸首好在她平安无事
“属下参见陛下”
见塔娜婉月安然无事女官宛然便安心了
塔娜婉月目光凌厉抬起头來:“刺客抓到了吗”
女官宛然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沉默了许久方才回话道:“属下失职但是陛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些回国早作打算倘若刺客的目的是您那么他们一定还会派人來刺杀您的”
塔娜婉月眯着双眸:“你是说这些人有可能是想刺杀我”她仔细想了一想似乎自己在这冷凝国并未得罪过什么人
左右也想不出究竟是谁要对自己图谋不轨莫非只是一些劫财之徒
仔细想想女官宛然虽然武艺高强但是自己其他的随从都已经伤亡若是再有什么突发事故自己当真是无从招架
而且现在萧长弓去世理当让他早些入土为安
于是塔娜婉月对女官宛然吩咐道:“宛然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回国安定好了之后你再回來这查出谁是幕后凶手”
言毕目光灼灼的看着女官宛然
女官宛然愕然相望随即恭谦的·点了点头
谷洛冰诧异不已沒有想到这西域女皇如此的痴情看她的模样不将凶手找出來便誓不罢休
随后谷水根派來些人将屋子里的穿着便装的兄弟们用担架抬着出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