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万成觉得万万不行,他摸了摸兜里的银票,突然挣开了人群,一溜烟儿跑了,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回京城,反正他身上的银票已经够他吃喝不愁的了!
舍弃了金家的金山银山,但是好歹也能捡回一条命,回去肯定会被那三家给撕碎了不可p万成和那几家的少爷多有来往,对他们的事儿可是知道不少的,别看高门大户,道貌岸然,其实内里不知多么丑恶阴狠,除了这样的事儿,肯定会找人发泄的!
金万成跑了,他带来的那些家丁可就慌了,赶紧追了出去,也忘了身后还有两个娇滴滴的秀呢,这下没人护着,司马兰和魏雅婷更是像两头绵羊掉进了狼窟里,那些男人七手八脚地把她俩的衣衫给撕得七零八落的。
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做,不是不怕魏家和司马家,而是知道这混乱场面,那两家就算神通广大也找不出他们来。反正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到底两个秀白嫩漂亮,吃不到,摸一摸也似乎好的。
“哎呀……你们这些大爷啊,别这样,放两个秀走吧,在闹下去,我们天香楼也不好交代!”红姑在上面不咸不淡地道。
那些男人哄笑起来,道:“我们什么也没做啊,都怪天香楼生意太好了,人这么多,挤来挤去的,把两位秀的衣衫都给挤破了!”
司马兰和魏雅婷只能哭嚎,却无能为力,她们不敢往前挤,也不敢往后退,到处都是男人的脏手,稍微动一动就会被人摸啊,掐啊的,她们水嫩嫩的皮肤都已经被弄伤不少青紫红痕。
墨公子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容,这就是想要谋害她的下场。她就是要做到这样过分,好让那几家看看,到底是不是该惹上她这个麻烦,苏惜沫就算不靠苏家,也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墨公子对红姑道:“红姑,如今这雨烟姑娘该归在下了吧?五万两银子,难道还不能为她赎身?”
红姑咳嗽了一下,她早已得了主子的命令,自然知道要把雨烟卖给墨公子,便道:“楼下的各位爷,你们闹也闹够了,放那两位秀走吧,雨烟姑娘可还等着你们竞价呢,有没有人出比五万两还高的价儿?”
楼下的人见红姑开口了,才稍稍三开,司马兰和魏雅婷也顾不得什么,随意拉着身上几乎不能蔽体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出了天香楼,留下的是压抑的哭号声。
杜思雨看着她们,眼里竟然是一种笑意,总算不只是她一个人倒霉了,她要毁了,那两个人也一起陪着毁掉,恐怕比她的下彻要惨,至少……
杜思雨看向那如霁风朗月般的墨公子,只觉得心中如小鹿乱撞,脸色稍稍红了一些,如果他能真心相待,或许也并不是多么凄惨的事儿。能为她掷下五万两银子的男子,必然也非富即贵,她跟了他,至少不用受苦!
苏惜沫并不知道杜思雨的心思,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台下,红姑再度问道:“还有没有哪位爷出更高的价儿?没有我们雨烟可就要跟墨公子走了!”
“五万两买个姑娘回去,我们可没那么奢侈,墨公子看来是对雨烟姑娘一往情深,我们也只能成人之美了!”孙老板嘻嘻哈哈地笑着说。
红姑见时机差不多了,才道:“那就这样了,雨烟姑娘从今儿起就是墨公子的人了,墨公子,回头跟我交了银子,就把雨烟的卖身契给你!”
“好,我等着!”说着还柔情款款地看了一眼杜思雨,心想,不知杜家的人知道杜思雨变成了别人的私宠,该是怎样一副嘴脸。
杜思雨见他这样看着自己,脸不禁红了一下,低下头来,心想,墨公子该是真的喜欢她的吧?
热闹看完了,天香楼也归于平常,楼里的其他姑娘各自出来伺候,又是一个歌舞升平的夜晚。
红姑把杜思雨带回了房里,杜家的人却闻讯而来,来人正是杜思雨的父亲,杜擎。他没敢声张,而是悄悄进去,要了个僻静的雅间儿,然后让人请来了红姑。
红姑进去,娇笑着问候道:“哟,这位大爷,看着眼生啊,第一次来我们天香楼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拒说,我们天香楼的姑娘个个国色天香,环肥燕瘦,应有尽有!”
杜擎冷着脸,道:“把雨烟给我交出来!”
“哟……大爷也是慕名而来啊,可惜您晚了一步,雨烟姑娘啊已经被人给买下了,我们楼里过几天还有新人要上,您要不要改日再来?”红姑笑着道,半点不露怯。
杜擎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你们竟然敢把她卖了?谁给你们的够胆?”
红姑故作惊吓地捂住胸口,怯声怯气地道:“大爷,您这是怎么了?我们楼里的姑娘,只要出得起价儿,都可以卖的,那雨烟也不过是花了我几十两银子就买来了,卖出去五万两,这一本万利的买卖,我们不做就是傻子啊!”
杜擎气的差点儿背过气去,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压制住了脑子里的晕眩感,咬着牙道:“你们难道真不知道她是谁?别告诉我天香楼连买来的人底细都不问,就直接拿出来卖!”
“大爷,这底细也不用我们知道啊,我们主子让卖就卖,至于她到底是谁,那也是上面的人操心的,我们只是打杂儿的,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不过这雨烟姑娘,长得可真不错,一下就卖了五万两,比我们镇楼之宝暝雪也不差多少了!”红姑说起这事儿来,眼睛放光,一副十足的贪财样。
杜擎恶狠狠地看着她,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