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阳也当众表态,一定要和敢在苏家捣乱的人,对抗到底,绝不姑息!
京城里的风向又变了,司马氏,魏氏和杜氏三家都被 人们的口水都快要将他们这三家的人淹没,就连下人出来买东西都要偷偷摸摸的,以免被人看到就会向他们扔烂菜叶。
可是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苏惜沫的反击并未到此为止。深夜,苏惜沫深入杜家后宅,给杜少恒下了一种药。
接着杜少恒就开始出现了奇怪的症状,浑身出了红疮,杜家的人赶紧请来了大夫,经过大夫一看,竟然断症为花柳病。
“你说什么?”蓝氏惊恐地听着大夫的话。
那大夫面色也极为惶惑,道:“依着老夫看,杜少爷这是得了花柳病了,哎……而且来势汹汹,恐怕很难治啊!”
蓝氏震惊地跌坐在一旁,久久难以回神,口中喃喃地道:“怎么……怎么会呢?花柳病,不可能的,我家恒儿一向洁身自好!”
大夫的眼里却闪现了几分不齿之色,却只是一脸无奈地道:“大夫人,哎……小的不是这方面的能手,恐怕还要另请高明!”
慕容氏忿忿地拍了一下桌子,吼道:“不可能……去把小冬子喊过来,我要问问他每日究竟是怎么伺候少爷的!”
不一会儿杜少恒的贴身小厮小冬子就上来了,战战兢兢地跪在了慕容氏的面前,几乎已经吓破了胆儿。
慕容氏一拍桌子,呵斥道:“小冬子,你来说,平日里你都和少爷去什么地方玩儿?做了什么事儿?”
小冬子颤巍巍地擦了擦冷汗,赶紧说:“回禀老夫人,小的平日跟着少爷都是练武习字,偶尔出去也是走朋访友,并未做过什么特别的事儿啊!”
慕容氏看着小冬子眼神闪烁,就知道他有隐瞒,冷哼一声道:“你要不说实话,我就打断你的腿!你自己看着办!”
小冬子吓得扑在地上哀求道:“老夫人开恩啊,老夫人开恩,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小的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蓝氏一脚踹在他身上,怒骂道:“你这个狗奴才,到现在还不说实话,要不是你们这帮子不成器的狗奴才带坏少爷,他怎么会去寻花问柳,弄了一身花柳病?”
小冬子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咽了一下口水,知道这下无论说不说都只有死路一条了,大户人家当奴才的最可怜的就是这一点儿,要听主子的话,可是主子只要出了一点点事,都是奴才天大的罪过,而杜思恒这一次得了花柳病,他这条命算是交代了。
小冬子重重地叩头,道:“小的……小的也是不得已的,少爷他不让小的说,小的也没胆子违背主子的意思啊!”
“还不说实话!”蓝氏又是一脚踢上去。
小冬子动也不敢动:“小的说,少爷他……并不去青楼那些地方,但是……但是他在外有一处私宅,经常会买一些……一些女子和小倌儿去,在那里流连待客,和其他家几位公子寻欢作乐!”
蓝氏和慕容氏听了都倒吸一口凉气,在她们眼里杜思恒一直都是个知书识礼,听话懂事,智勇双全的好孩子,关键是他一直洁身自好,从不流连花丛,一直都是一位谦谦君子啊。
慕容氏摇头,道:“小冬子,这可是真话?”
“是的……小的不敢撒谎,不信可以去问过司马家的三公子,还有……还有魏家的大少爷,还有金家的四少爷……”小冬子一一细数了这些人的名号。
蓝氏难以置信地问:“可是……他每个月的月例就那么多,哪里有钱置办宅子,还买女人和小倌儿?”
小冬子颤巍巍地道:“因为……因为都是金家少爷领着的一帮商人子弟给大少爷送银子,送女人,他们……他们想求大少爷办事,有咱们大少爷在,他们那些人的生意会好做很多!”
蓝氏终于忍不卓啕大哭起来,道:“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辛辛苦苦培养的儿子,怎么会被人带坏成这样?他怎么能背着我们做这样的事儿?”
慕容氏被她哭的烦躁不已,呵斥道:“好了,别哭了……现在哭还有什么用,平日里叫你好生管教自己的儿女,你一心都放在后院那几个妾身上,真是气死我了!”
蓝氏压抑着声音,仍旧泪流不止,问道:“母亲,这下该怎么办?如果被侯爷和夫君知道了,我……恒儿该怎么办?”
慕容氏叹息一声,道:“恒儿是我杜家的嫡长孙,代表着杜家的脸面,决不能有丝毫劣迹,必须要将这件事压下去,他得了花柳病的消息不能走漏半点风声,还有……立刻叫人把那个外院立刻处理掉,要一丝痕迹都不留”
她突然想到这件事很可能会变成别人对付杜家的把柄,慕容氏绝不能允许这件事影响到这个杜家。她虽然恼恨杜思恒任性妄为,但是更加恼恨这些引诱他做坏事的人。
蓝氏点点头,抹着眼泪道:“那现在……恒儿的裁怎么办?一定要找个稳妥的大夫给他医治啊,这可不是小毛病!”
慕容氏一想到杜思恒的病,简直就快气疯了,骂道:“真是混账东西,骗了我们所有人,私底下竟然过着这样糜烂的日子,你这个当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做什么,你一无所知,你有没有当娘的样子啊?”
蓝氏被骂的抬不起头来,只能讷讷地道:“是……都是我的错,可是如今恒儿都这样了,求母亲想法子找御医给他医治吧,最好的大夫都在宫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