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支珠钗,但好歹也是出自皇宫里的做工,样式精美是肯定的,花样更是栩栩如生,做工可称作是独一无二,周百合就算是出自将府,恐怕也极少见过这等精品发饰。
周百合看到珠钗时,眼睛明显一亮,甚至是迫不及待的拿了过來,她仔细看了看珠钗,一眼便识得乃珍品。
“你的运气倒是不错,这么好的东西,居然被你给发现了。”
“奴婢的好运都是沾小主的光,所以奴婢才把东西拿來效劳小主,希望小主他日荣升宝座时,也能赏奴婢一口饭吃。”
周百合一副春风得意的说道:“你放心,本主若有他日,定少不了你们的好日子。”
白画情也跟着开心的说道:“那奴婢在此先谢过小主,愿小主早日荣升高位。”
周百合被奉承的只差找不到南北,所以她很是满意的笑道:“就你知道嘴甜。”
白画情开心一下,还不忘颔首示意了一下,她心里是万般不乐意,逼自己去虚伪应付,但对待周百合这样的人,却不得不用虚伪去应付。
宋小静毕竟不是正妃,为了以后稳固地位,笼络人心,她不惜将自己陪嫁的物资,全部划分出來,以自己有幸嫁入皇室为由,特此将物品犒赏给前來捧场的人。
这样一來,不但显赫了她身家的富裕,也为永康宫添得光彩,更重要的是体现了她对皇室的尊重和敬仰。
按皇宫的喜习俗,凡事新晋封的妃嫔,在大婚后一月里,都必须以喜庆的装束出众,不管是在任何场合下,都必须以喜庆为主。
宋小静已经不再是一副普通的装束,也不再是随意的发饰,长发绾起了她的少女情怀,凤冠装饰了她高贵的气质,艳丽的霞帔,印染了她娇美的笑颜,华丽的装饰,娇媚的妆容,无一不再凸显她高贵的身份。
即便是寒冷的气温下,宋小静依旧是笑脸如花般,招呼前來捧场的小主宫人,此刻能來得人,不管她们抱着什么目的,对于宋小静而言,起码都算是看得起她,所以她格外热情的招呼大家,且亲自给个别人发送奖赏。
得到奖赏的人,无一不再夸赞宋小静的贤淑温柔,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夸赞的言语,是滔滔不绝。
宋小静终于真正的体会到,置于人上人的感觉,不光是心灵的满足,更是渴望中的一种自豪和骄傲感,看着人來人往的宫人,只是领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东西,也激动的对她赞不绝口,可想人心的浅薄。
当周百合领着白画情一同來到临康园时,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宫人较为突出,但也有些妃嫔出沒,不过她们并非是冲着什么奖赏而來,有些是前來道贺,有些是前來捧场,也有些是前來视察观色,总而言之,形形**的人不再期数。
白画情看到完全不同的宋小静,她激动的差点不敢认她,却又差点失控的冲上去,好在是被人撞了一下,才把她撞醒。
周百合见她当场失态,所以她也很气愤的说道:“怎么回事,走路也不看着点。”
白画情可不能在关键时刻触怒了周百合,于是她惊慌的颔首说道:“小主息怒,奴婢会注意的。”
“你去看看,这些人都领了什么奖赏。”周百合本來是不稀罕宋小静的悬赏,但以眼前的气场來看,好像人气还算不错,她倒是好奇,宋小静悬赏的都是些什么东西,难不成还能比她一个将府出來的人,还要阔绰。
白画情正琢磨着,找什么理由离开去接近宋小静,沒想到周百合给她这么好的机会,于是她颔首说道:“奴婢这就去查看,小主边上稍等,莫让宫人冲撞了您贵体。”
白画情处处表现的心细,且不忘把周百合高抬在上位,这种听着都让人舒服,所以周百合也消退了怒气,且不温不热的说道:“知道了,你赶紧快去快回。”
“奴婢先告退。”白画情颔首退了下去,比起周百合,她可要比她心急的多。
宋小静正和几名妃嫔在闲聊,从她们的表情中,看似都聊的还算愉快,白画情是徘徊在不远处,愣是不能靠近,由于來往的人群不断,难免会阻扰她们的视线,所以她除了踮着脚尖,争取能被宋小静看见,其它也不敢做出较为明显的举动。
可是讨赏的人,越來越多,也就意味着阻碍她们的视线,也越來越高,白画情有些心急的走了上去,可沒走几步,又被拥挤的宫人,挤了回來,眼看宋小静和几名妃嫔有说有笑的要离开,她更是心急如焚。
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她指不定又要等多久,白画情情急之下,她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主动去找宋小静,但不是她自己主动去找。
白画情在人员中寻觅了一下,最后把视线落在一名小公公身上,她走近小公公,一边还担心宋小静走远,所以她急急忙忙的取下手上的一个玉镯,那是宋小静送给她的东西,想必宋小静见了一定记得。
白画情很是亲和的上前说道:“这位公公大人,奴婢可否麻烦您个事?”
小公公倒是挺青涩,许是从沒有被人出乎为大人,所以他显得有些迟钝,但随后也客气的说道:“姑娘请说。”
白画情见小公公还算好说话,所以她又客客气气的说道:“我这里有个玉镯,能不能劳烦您帮我送去给那位新晋封的主子?”
小公公看了眼她手中的玉镯,又看了眼宋小静的方位,转眼他又不太确定的说道:“你是说静侧妃吗?”
白画情一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