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惹得其它宫人都哈哈大笑,也有的小宫女春心萌动,更加想一睹高元尚的俊颜。
宋安乐心神早已飘远,但她还是适时的说道:“好了,大家别太过火了,万一让人听了去,不知又要起什么争议,赶紧把手头的活做完。”
众人见宋安乐有些严肃的样子,都也不敢再过分谈论,于是都各自拿起身边的活,却还会偶尔窃窃私语几句。
宋安乐也独自在一旁的地上坐下,手中拿着绣针,对着手中的布料,却再无心思绣制,她不知道,高元尚有心把她调离的事情,是否实属或确定,所以也不明白他的用意在哪。
因为神思不定,她手中的绣针,不小心扎进手中上,她本能的嘶痛了一声,梅心挨在边上,见她手指出血,她紧张的问道“小主,您沒事吧?”
宋安乐摇了摇头,还不等她们再言语,只听有人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大....大皇子...”
说话的人正是白云,因为她无意间听到高元尚和赵主事说话时,正好偷偷瞄了高元尚一眼,所以在高元尚出现在她们视线中时,她激动的长着鸡蛋大的小嘴,言语更是接连不一。
众人许是因为高元尚俊朗的容貌,和他那种与生俱來的威信,一时也都惊呆在此,但也因为沒见过他的容貌,所以也沒有及时行礼,直到白云结结巴巴的说出他是谁时,他们才惊慌失措的匍匐在地,并叩首说道:“参见大皇子。”
宋安乐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所以沒意识到宫人们的反应,也以为他们是在戏弄她,于是她只是转眼看了一眼,沒想到高元尚笔直的身姿,被一件黑色斗篷笼罩,金冠束起了乌发,也明显了他俊朗的轮廓,只是一脸俊颜中的冷漠,让人不禁有种敬畏感。
宋安乐也为高元尚的突然到來,感到惊讶,所以她紧忙的起身准备行礼,却一不小心脚上歪了一下,好在梅心在旁急忙搀扶着她。
而白云却偷笑了一下,也不顾礼节的打趣道:“看咱们小主,见了大皇子都激动的站不起來了。”
宋安乐是羞恼的面胀通红,可是当着高元尚的面,她又不好发火,于是她只是狠狠的瞪了白云一眼,白云意识到自己言误后,又战战兢兢的压低着头。
宋安乐又下跪在地,很是恭敬的说道:“参见大皇子,不知大皇子驾临,婢女有失远迎,还望大皇子赎罪。”
高元尚早在路过时,就把她们刚才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所以他才顺便过來看看,只是宋安乐明显有心回避和他的关系,那么他就非不如她所愿。
高元尚走至宋安乐面前,并将手伸在她面前,很显然是搀扶她的动作,却被宋安乐迟迟冷落在那里。
宋安乐见他一再执意,于是她又颔首说道:“婢女身份低微,不敢劳大皇子金贵之躯。”
“平身。”高元尚又将手伸近在宋安乐面前,看似势在必得的架势。
宋安乐是拒也不好,从又不愿,可是面临这么多人看着,她总不好这点面子不给高元尚,于是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轻轻的放在他手心里。
在高元尚绅士亲昵的搀扶下,宋安乐从地上起身,但她始终沒有抬眼去看他,所以也沒有注意到,高元尚正盯着她手上沒针刺伤的手指在看。
“怎么这么不小心,玉指被刺伤了,可是要感染的。”高元尚不但举止暧昧,且连语气都是宋安乐从未听过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味关心。
高元尚在宋安乐沒有回答前,把她受伤的食指含在口中允吸了一下,宋安乐被他意想不到的举动,紧张的赶紧要缩回手指,可哪知他抓着更紧。
一旁看着的宫人们,看着是一脸羡慕陶醉的表情,好像都在幻想,被高元尚关心的那个人是自己,为由梅心和红竹,一个略显凝重的颔首在一旁,红竹则是一副无谓的在一旁。
宋安乐终于有机会把手收回來,又担心惹怒高元尚,所以她又颔首说道:“多谢大皇子垂爱,婢女实在是不敢当。”
高元尚浅浅的勾了下嘴角,淡淡的笑意并不明显,气场也不是那么盛气凌人,但他却略带玩味的说道:“你本王的女人,本王爱护你是应该的,等忙完了新年,本王还要把你接到本王的永福宫去,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宋安乐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质疑和不明,高元尚的举动,无非是故意要宫人们,把他们之间的暧昧举止都传出去,好给她增加更多的对手。
“承蒙大皇子赏识,婢女万分荣幸,只是在选举尚未开始之前,请恕婢女不能接受大皇子所安排,还望大皇子赎罪。”
高元尚被驳了面子,他当然是不快,所以他又冷漠无谓的说道:“此次选举,乃是诸多皇子一同参选,难不成你是另有心仪之人?”
宋安乐一听,便知道高元尚有意在指高元毅,只可惜她对皇室的一切,都不敢抱有任何幻想,所以她依旧是淡然的说道:“大皇子误会了,婢女初进皇宫,且在宫里无亲无故,此次参选佳丽,也只是侥幸入选,至于候选结果,婢女也会遵从天意安排。”
高元尚贴近在她耳边说道:“那就等着做本王的女人吧。”
高元尚话落,还不忘转眼观察宋安乐的表情,而宋安乐也毫不畏惧的转眼看着他,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沒有任何悸动,而是一种赤-裸-裸对峙。
高元尚最反感的就是宋安乐不畏不惧的架势,所以他在心情被扰之前,先收神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