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合格的玉石雕刻大师,选料的功夫和技巧也非常重要。
所以,这次大赛考验的第一项就是选毛料。雕刻师选择的毛料就是他将要雕刻的底料,也就是说如果你选择的料没有出绿,那对不起,你直接出局,如果出绿的水头也不好,那雕刻的水平也会降低一个档次。
这也是一个综合实力的较量。
主办方已经在场地上堆了一大堆的毛料,各种奇形怪状,大的小的都有。雕刻师们可以随意挑选,但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完成雕刻作品。
裁判们就是那些世界前十的雕刻大师,他们坐在最显眼的位置上。
“现在起的十分钟之内,请大家挑严适的毛料。”主持人用着纯正的英语说道。
因为大家都来自世界各地,英语是通用语言,所以用的是英语。
参赛的雕刻师们严肃的走向那堆都快成小山的毛料,他们手里都带着各种各样的观察工具,就连吉明山泽的两个得意弟子手里都拿着一个精致的放大镜。
只有叶倾邪两手空空,她的步伐更是闲庭信步,这令观众们眼里有些明晃晃的嘲笑。
真是****,只用眼睛就能判断毛料?
你以为你是七八十岁的老学究啊!
吉明山泽的弟子们特意与她离开些距离,他们都嫌丢人!
一个小屁孩就想断玉?
叶倾邪也习惯了大家各种各样的眼光,悠闲悠闲围着毛料左看右看,仿佛她面前的不是毛料而是一堆大西瓜。
雕刻师们直奔比较小的毛料,时间短,大毛料根本处理不好,就更别提雕刻了。
傅中湛有些担忧,他不知道叶倾邪能否像那次一样选出一个好料。神仙难断玉,这么年轻的她,的确令人怀疑。
吉明山泽回过头,面带嘲讽,“傅中湛,你带来的人是不会选毛料吧?你看看,手里也没有个工具,还专门挑个头大的。她不会以为挑毛料就像挑西瓜一样,个头大的就有玉吧?”
傅中湛暼了吉明山泽一眼,不再言语。
不管怎样,叶倾邪是他徒弟,即使不会断玉也不要紧,他教她。
吉明山泽的两个徒弟已经挑好了两个大约五公斤重的毛料,工作人员抬着毛料同他们一起走向操作台。
因为他们开了先例,也陆续有人衙毛料走向操作台。
因为大部分电视台都是现场直播,解说员已经切好镜头,开始讲解。
而毛料堆这边,只有叶倾邪一人还在继续‘挑西瓜’,她时不时用手摸摸毛料的表皮,敲敲听声音。
大家已经没有兴趣看她了。
这种人还能占用参赛名额,真是够了。
负责叶倾邪的工作人员一直耐心的站在她的身后。
这时,叶倾邪停下手来,指向一块大约有三十公斤重的毛料说到,“我就要这块了。”
“您不再考虑考虑么?解毛料很花费时间,你只能选择一个助手。”工作人员好心的提醒道。
叶倾邪笑笑,“不了,我就要这块!”
工作人员只好把毛料放到推车上拉走。
“噢!天呐!那个女孩竟然挑了这么一块大的!”
“嘿,她这是随意选这玩的吧!”
“解毛料就要几个小时,她还有时间雕刻么?”
“上帝!你还以为她会雕刻?她才多大!描线都不会吧!”
观众席上的人议论纷纷,都被叶倾邪挑出来的毛料惊呆了。
傅中湛心中也是一叹。
这孩子想一鸣惊人,但也要量力而行啊!
吉明山泽眼里的嘲讽愈加浓厚。
因为观众席嘈杂的嘘声,使雕刻师们都侧目观看正在淡定的走向操作台的叶倾邪和她身后的巨大毛料。
吉明山泽的两个徒弟头都不抬,仿佛已经沉浸在解石中,也难得的没有去鄙夷叶倾邪。
时间紧,任务重,大家也只是看了几眼,继续手中的活。
他们也乐得叶倾邪什么都不会,这样就少一个人跟他们争名次。
叶倾邪摸摸解石机,看向工作人员道,“你能不能帮我解石,我不熟悉解石机。”她只用过几次解石机,操作还是不太熟练,所以她不准备自己动手了。
工作人员呆掉了,他头一次看到还有不熟悉解石机的雕刻师,“我自己解的很慢的。”
叶倾邪摆摆手,“没关系,我告诉你切的瘪度。”
“好吧。”年轻的国酗蹲下身子摆弄解石机。
“正上方,先切五公分。”
叶倾邪自信满满的说道。
与此同时,已经有三位参赛者丧失了雕刻机会,因为他们挑选的毛料并没有出绿。
“出绿了!”解说员突然惊呼一声。
观众都伸着脖子看,出绿的那一瞬间可是最令人兴奋的。
吉明山泽的一位徒弟不断的擦窗,并时不时扬上清水。
大屏幕上出现一抹很淡的绿意。
“不愧是上届的冠军,挑毛料的功夫都很厉害。”
“是啊,这么快就出绿了!”
吉明山泽面露得色,挑衅的看了眼傅中湛。
爱华有看新闻的习惯,他刚打开电视,就发现电视上正在直播玉石雕刻大赛。他对玉石也有几分研究,所以停下了换台,继续看着。
“水头很足,看来种不错,应该是冰种。”他一看到镜头切向解石一面的时候,就判断的说出来。
“哇!大家快看啊!多么纯净的绿啊!水头这么足!”解说员也一脸兴奋,仿佛那石头是他解的。他把话筒递到吉明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