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活动延后。”
真是想得出来,大过年的,去东北滑雪,往年是不知道,现在好不容易聚在了一起,自然不能这么草草地过。
“为什么?”
异口同声。
这是她们早就约好了的活动啊。难得的假期呢。
“乔小笙,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巴黎吗?”
乔笙的家世在他们之间已经不是秘密了,所以陆允风这个问题提得是非常有必要的。
“巴黎?我们要去外公外婆家!”
覃子暄很兴奋,跟去东北滑雪比起来,这个建议显然更有建设性,也更有意义。
“是奶奶那边……”
往年一直都是以各种理由搪塞徐琳,虽然她嘴上没有说什么,覃子暄知道她肯定是有意见的,而覃家两老和陆家如今的关系也算是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这要是让徐琳知道了。
“没事,我去和奶奶说,你们只管人到就行,乔小笙,你……”
“我,我当然……”
乔笙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基本上都是跟着覃子暄的步伐,覃子暄去巴黎,她当然也会跟着,只是这一次,率先提出反对意见的还是覃子暄。
“我觉得你需要同你哥哥商量一下。”
乔熏的性格,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大致了解了,如果擅自带走乔笙,自己受罚是小事,关键还是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的问题会更加的扩大化,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超多好看
“哥哥?”
“对呀,哥哥,哥,吃饭,有时间我再跟你细说。”
覃子暄继续乖乖扒饭,而乔笙却没有了刚刚的好胃口。
感情这事,还真不是一般复杂啊。
吃过饭,覃子暄主动要求洗了碗,这真的称得上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算是让陆允风自那首歌之后找到了些许安慰。
收拾好厨房,覃子暄便和乔笙回了房。
按照计划,陆允风买了三天后的机票,两天之后是除夕,陆允风和覃子暄以这一天为妥协,获得了徐琳的准。
阔别三年,第一次在陆家过除夕,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反正别人的欢乐是别人的,自己的幸福是自己的,两不相干。
两人回到陆家的事情,徐琳事先没有告知任何人,却也悄悄准备好了一切,所以,尽管范玲母女有诸多不满,还是无奈何。
看到两母女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这该是兄妹俩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之一吧。
“怎么,不是死都不肯回来过年吗,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陆家二楼覃子暄的房间的阳台上,陆子歆没有经过允许就走到了覃子暄身边eads;。
或许在她看来,这陆家就没有她不能去的地方吧,除了陆远的卧室和书房。
如今陆允风根本就没有丝毫想要继承陆家的意思,而覃子暄,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样一来,整个陆家还不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只是提前使用她的权利而已。
“滚出去。”
好不容易清静一会儿,覃子暄又怎么会容忍陆子歆破坏了这份宁静。
“哟,够狂的啊,就跟那路边的野狗似的,果然没有父母教养的野孩子就是这副德行啊。”
陆子歆很清楚覃子暄的底限在哪里,这要是在以前,她最多也就是表面挑衅一下,覃子暄语气稍微差一点,她就会适而止。
是现在,她大有不把覃子暄惹恼不罢休的趋势。
理由其实非常简单,脸上的疤痕虽然通过整容弄掉了,但是心里的疤痕这辈子她都不会去掉,当时的那种痛,她会牢牢地刻在她的心上。
“陆子歆,你说,我要是把这把刀对着你的手腕割下去,你觉得你有几成的机会以逃离,娇滴滴的陆大小姐,哦,不,一个恬不知耻的小三的女儿。”
想要让她生气是吗,想要看到她狰狞的表情是吗,真是不好意思,如今的她懂得更好的解决的办法了,动手,远远比逞一时口舌之快更有趣。
或许是陆子歆惹了覃子暄那么多次,覃子暄每次都是选择了反唇相讥,所以,尽管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还是没有长记性啊。
覃子暄的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随身带着防备工具是顾梓熙的要求,没办法,覃子暄的安全太没有保障了。
本来担心这把匕首会一直派不上用场,毕竟身价摆在这呢,总不能光看着不是,那不就亏了吗,看来,是她多虑了。
陆子歆的脸色在看到这把匕首的时候就变得惨白一片了,她怎么会想到覃子暄竟然随身带着刀啊,是个女的都不会这么干。
是,尽管是这样,她也没有在言语上让步,这里是陆家,她就不信覃子暄敢动手,只要她一动手,她绝对以让她这辈子都无法翻身。
“你说奶奶如今年纪也这么大了,她还能护得了你几时,覃子暄,聪明的话,就该看清楚这个家的形势,我,陆子歆,才是陆家最正牌的继承人,所以,覃子暄,你难道不该好好巴结一下我吗,兴许我心情好,日后还能赏你点饭吃。”
陆子歆越说越得意,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覃子暄是什么样的人,在某种程度上,那就是一个疯子,疯子最不屑的就是理会一些痴人说梦的人,就算杀了陆子歆,在陆家,有谁敢说她吗,就算是陆远,也只怕是会想尽办法包庇她的罪责吧,这个笨蛋怎么就认不清呢。
“你……你……”
陆子歆终于意识到了危险,是,贴着脸颊的匕首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