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祐,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个怎样的人,为了博出名?这就是你心目中认为的覃子暄吗?是,我跟顾梓熙在一起的,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
覃子暄知道云祐对自己的感情不一般,能还很深,但是她不能因为他爱她,然后就必须回应他的爱,有些事情,即使难做,她也一定要做,这样对云祐公平,对顾梓熙也公平。
爱情本就是自私的,这个坏人就让她来做吧。
她以用任何方式来回报云祐为她所做的一切,唯独,不能包括感情。
覃子暄的话如一把利刃插在云祐的心上,是他竟然露出了笑容,痴痴的笑容eads;。
“阿祐……”沈砚想要上前,是脚步生生顿在了那里,他看到了什么,眼泪,是云祐眼里流出来的泪!
长这么大,他第一次看到云祐哭,还是笑着哭,这样脆弱的云祐,他无法适应,同样无法适应的还有另外三人。
“阿祐……”覃子暄看着走近她的男人,伸出手,想要擦拭掉那本不该在云祐脸上出现的水珠,是,是水珠,覃子暄不愿相信那是泪,她流的泪太多了,她讨厌看到她身边的人流泪。
而木子和李句也只能如沈砚的反应一样,呆呆地站在一边,有些事情,他们注定只能旁观。
“暄,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是那些女人是吗?我跟她们已经很久没有来往了,不信,你问沈砚,你问木子和锯子,还是你觉得我伤了你的心,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你乖好不好,回到我身边。”
覃子暄会离开自己,这是云祐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怕是也是不敢想吧,没有了覃子暄的日子,他只感觉到孤独。
“阿祐,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害怕。”
云祐终于走到了覃子暄身边,他想要握住覃子暄的手,是这一次,覃子暄推开了,有一种希望很美好,但是却不能给。
“暄,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吗,你们才认识多久,而我,你知道我……”
云祐想要倾诉这么多年来的思念,他后悔了,后悔隐瞒,即使是同情,即使是感激,他也该用这种方式把覃子暄拴在他的身边。
是,这一次,覃子暄没有给他机会。
“阿祐,不是说好不好,只能说对不对,你该知道,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没心没肺的活着,我之前也不相信什么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这种事情,是我遇到他了,然后我感觉我以用心活着了,你知道这种感觉吗?”
覃子暄的话在旁人听来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在云祐听来,怕就是这世界上最伤人的话语了吧,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说其他的男人是那个对的人,他该高兴,还是生生掰断两人之间的牵扯。
“暄,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决绝的人,只是我从来没想过这种决绝会用到我的身上,既然这样,我们喝杯酒吧,就当是为了我们之前的三年。”
云祐从桌子上拿过两杯酒,不知是什么时候倒好的。
虽然觉得这突然的转变有些奇怪,但是既然云祐肯放手,覃子暄也没有再多想,接过酒杯,很小的酒杯,衿,一杯酒下肚,之前本来就喝了很多,这一杯下去,只觉胃里火辣辣的疼。
“阿祐,我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你。”
“是你已经伤到了,而这道伤口永远也不会复合。”
这是覃子暄昏迷前,隐隐约约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阿砚,谢谢你把暄叫了过来,你们先回去吧,我想再和她待一会儿。”
将昏迷中的覃子暄扶到了沙发上,云祐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说道。
沈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刚刚的那杯酒,阿祐,你干了什么?”
现在这种状态的云祐太奇怪了,沈砚怎么能放心离开。
“没什么,不过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而已,等到她醒了,一切都会变回原样,一切都会好的,她还会是我最爱的暄。”云祐也坐回了沙发上,将覃子暄紧紧地抱入了怀中。
“阿祐,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这个女人是覃子暄,你发誓一辈子都不会伤害的女人,你现在是做什么,将她占为己有,你真的以为她醒了之后会原谅你吗……”
从沈砚的话中,木子和李句也听出了不对,虽然尊敬这位老大,但是他要伤害覃子暄,这就要另当别论了。
两人就要上前从云祐怀里把覃子暄抢过来,是做小弟的又怎么能斗得过老大呢。
“木子、锯子,你们两个现在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滚出去,听到没有,我的暄不喜欢吵闹,只要她成为了我的女人,一切都会是原来的模样。”
云祐说着就要去吻覃子暄的脸颊。
说来也真是笑,这三年,除了朋友间的触碰,他连覃子暄的唇都没有吻过,终于都是属于他的了,云祐眼里的兴奋让三人心慌,是,他们却无力阻止。
“云少爷,你还是想清楚比较好,我顾梓熙的女人,是你能碰的吗?”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束光亮射了进来,而照射到的地方正是云祐和覃子暄。
看着昏迷的覃子暄,再看到云祐的动作,顾梓熙的眼里是残忍的杀意。
他现在是庆幸吧,还好来得及时,一切犹未为晚。
还没等云祐反应过来,顾梓熙身后的人就已经出招了,云祐被狠狠地揍了一拳,往墙角摔去。
顾梓熙慢慢走近,抱起了覃子暄,拿出手帕,细心擦拭覃子暄的脸颊,他的动作是那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