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甘心的后果就是,被桌角撞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狼狈无比。
“阿祐,你是在干什么?”
“老大……”木子和李句二人连忙扶起了云祐。
这样狼狈的云祐,怕是在场四人都没有见过吧,更何况是“恰好路过,恰好走进来”的乔沫和陆子歆二人。
“阿祐!”陆子歆连忙走了过来,推开了木子和李句搀扶着云祐的手。
“阿祐,怎么搞的啊,这么不小心,你有没有怎么样?”陆子歆焦急地问道。
而乔沫则是径直走到了覃子暄面前eads;。
“覃子暄,你也是够了,先拆散云祐和子暄不说,现在有了男人了,还跟云祐纠缠不清,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跟你那死去的妈一个样,狐狸精……”
“啪!”一巴掌,是覃子暄!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是沈砚。
“乔沫,你有本事再骂一句我妈试试,你信不信,我t分分钟弄死你,还没有人敢报警!”
第一次爆粗口,覃子暄拿起一个酒瓶就要往乔沫头上砸,最后还是被眼疾手快的沈砚拦了下来。
“乔沫,你t的还不快滚,真的想死吗?”
沈砚十分了解覃子暄的性格,正是因为了解,所以很清楚现在覃子暄是真的生气了,而她生气的结果绝对不是一般人以招架的。
乔沫是恨,但是为了她害了自己,沈砚绝对会阻止。
乔沫落荒而逃,陆子歆还在啊,如果不是陆子歆到处宣扬,乔沫怎么会那么说,所以,罪魁祸首还是陆子歆。
“沈砚,如果你当我是你妹妹,就别拦着我,陆子歆,你还真是好样的啊,一个拆散别人家庭的小三,一个小三生的上不了台面的女儿,怎么,你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吗,那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看看,真正的覃子暄是怎样的。”
狠狠地推开拦着的沈砚,覃子暄砸碎了桌子上的啤酒瓶,今晚许是真的疯了,拿起缺了半边的啤酒瓶,覃子暄走近了陆子歆。
“木子、锯子,拦住她!”
云祐现在处于半迷糊状态,这种情况不伤到自己就不错了,沈砚自然不会叫他帮忙。
木子和锯子也是慌了,他们是见识过覃子暄打架时候的场面,那就是不要命的往死里揍啊,虽然觉得自己的胜算很低,两人还是迎了上去。
“滚开,这是我和她的私事,没有人以对我妈妈指手画脚!”
酒精作祟,覃子暄失去了理智。
“暄姐,不以,你都忍了这么久了,不以因为这样一个女人毁了自己。”
木子和李句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了,直接就要去拿覃子暄手上的啤酒瓶。
是,慌忙闪躲的陆子歆还是让覃子暄找到了乘之机。
“啊……”
一切来得太突然,木子和李句明明记得自己拦下了覃子暄的酒瓶,是陆子歆的脸上还是被划伤了。
不过幸好有两人拦着,陆子歆的脸上的伤口并不深,但是这辈子估计就得顶着这道疤过日子了,当然,她以选择去整容。
“陆子歆,因为你说你是云祐的女人,所以我一直忍让,但是现在云祐都是如此模样,你认为还有谁能护着你,告诉你,今天这道伤口只是给你的一个教训,记住,我的妈妈绝对不是你们这对卑贱的母女以侮辱的对象!”
扔掉了手中的碎渣,覃子暄的手心已经血红一片,原来刚刚在和木子还有李句争抢的时候,她狠心的将一块碎玻璃片留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刚刚就是这片碎玻璃,伤到了陆子歆的脸。
“云祐……”
陆子歆捂着脸颊,缩到了云祐身边,在这个地方,她很清楚,只有云祐还能护得了她几分,其他人都巴不得她快点滚出云祐的视线。
是,她一直忘却的事实是,云祐的眼里只看得到覃子暄,她,连个替代品都称不上。
“滚,不想死的更惨的话,就快点滚。”
云祐无情的推开了手上还沾着血的陆子歆,这一刻,在覃子暄即将要和他摊牌的这一刻,这个女人的出现,只会让他降低与覃子暄谈合时的底气。
殊不知,被伤了多次,越挫越勇的陆子歆,因为在这种情况下,生死边缘旁,因为这句话,终于认清了事实。
心死神伤,剩下的就该是憎恨了吧。
是谁说的,在死亡面前,最能检验一个人爱你与否,很不幸,她检验出来了,云祐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他的眼里只有覃子暄,只有那个从此刻起她恨不得扒皮拆骨的女人。
“云祐,这是你说的,你,还有你们,给我记住,今天所遭受的侮辱,终有一天,我陆子歆会百倍千倍的偿还给你们,你们会后悔你们今天所做的一切,恭喜你,云祐,你终于摆脱我了。”
陆子歆推门而出。
一个恨而又怜的女人,注定悲!
“好了,闲杂人等都走了,暄,我们谈谈吧,好好地谈谈,说起来,自从你进入那个圈子之后,我们就没有再如今天这样好好的坐在一起了吧,难得的机会,我给你机会解释。”
最后一点醉意都因为陆子歆刚刚的闹腾消失了,此刻的云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覃子暄少见的冷然。
沈砚和木子还有李句乖乖地坐在了沙发正中间,狼藉的桌子也管不了了,他们真的怕这二人会打起来。
“解释?阿祐,你是不是还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我和顾梓熙……”
“不要提那个名字,我知道那是假的对不对,都是为了博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