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有机会我把你介绍给所有手下。让你无论去哪里都能通行无阻。”凌沧不会哄女孩子。无奈之余说了一句:“以后你的脸就是通行证。”
童童腾地火了:“你的脸才是通行证呢。”
“好。我的脸是通行证。”凌沧很无奈的道:“不光是通行证。还能办证呢。我前几天出去逛街。有人主动过來问我。要不要办证。”
童童的火來得快。去得也快。凌沧哄了一会。她也就沒什么了。坐在那里与沈凡蕾聊了起來。
过了一会。护士进來给沈凡蕾打点滴。童童突然想起一件事。急忙问凌沧:“对了。你认识一个叫方寒的人吗。”
凌沧瞥了一眼童童。很平静的问道:“认识。怎么了。”
“他这几天总去章家小厨。”
“是吗。”凌沧登时火冒三丈。不过旋即又想通了。想來方寒听说章家小厨是自己的地盘。过去打探一下情况。
“这个人古古怪怪的。总是说些不靠谱的话。”
方寒每次去都是色迷迷的。不过童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所以凌沧沒有太上心:“他都干什么了。”
“也沒干什么。每次都是吃饭。”顿了顿。童童接着道:“婷婷说。这个人有问題。很可能是你的什么对头。让我离远点。”
章依婷并不了解哥老会的争斗。自然也不知道方寒这个人的存在。只是凭借推测才这么说。不过还真说中了。凌沧冷冷一笑:“听婷婷的。少搭理这个人。如果他找麻烦。马上告诉我。”
童童差一点就要说。方寒每次去都很麻烦。非要请自己和章依婷出去玩。不过童童眼珠转了转。突然有了一个打算。结果沒把事情说出來。只是告诉凌沧:“放心好了。我会注意的。”
等到沈凡蕾打过吊瓶。三个人在病房里吃过午饭。沈凡蕾下午就出院了。她本來也沒什么问題。现在烧也退了。可以回家休息。
沈明林派了两辆车过來。一辆把沈凡蕾接回家。另一辆把凌沧和童童送回学校。
凌沧和童童都沒什么事。在学校附近看了个电影。又一起吃了晚饭。才各自回去。
童童刚刚进了家门。迎面撞见一个人。身材高大。阳光帅气。这个人见到童童。马上笑着打了一个招呼:“童童。好久不见。你长高了。”
童童仔细打量起了对方:“你是……..”
对方笑着提醒道:“我是工藤枫的表哥。”
“哦。我想起來了……”童童一拍脑门:“你是游马。”
“对。”游马微微一笑:“我很荣幸。你沒把我忘了。”
03旅的成员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像吴泪和工藤枫这样。从事安全保卫工作。与光明会直接作战的也是他们;另一种则像端木渠荷这样。负责情报收集、整理和分析。游马属于后一种。几年前。他被派到北美地区从事情报工作。一直沒回來。
童童上一次看到游马还是初中时候的事。能在几年后重逢。感到很兴奋:“你怎么回來了。”
“向首长汇报工作。”游马扬了扬手里的一摞资料。沒有详细说什么。
“还走吗。”
“沒决定。”游马耸耸肩膀:“一切都得听你爷爷的。”
童童成长于军人家庭。很明白一个道理。。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不该说的事情不要说。所以。童童沒问游马工作如何。只是聊起了这几年各自的情况。
然而。无论童童还是游马。包括童峥嵘都沒想到。游马这次汇报的工作竟与童童有一定关系。
向首长汇报工作不能耽误。游马又与童童聊了几句。便快步去了童峥嵘的办公室。敲了敲门进去之后。游马的脸色马上沉了下來:“首长。”
“嗯。”童峥嵘点了点头。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先坐吧。”
“谢谢首长。”游马坐了下來。不过只是屁股搭了个边。双腿规规矩矩的并排放着。上身挺得笔直。
“你风尘仆仆赶回來。可以休息一天。再來我这。”
“休息的时间有的是。工作的事情不能耽搁。”游马重又站起來。把手中的资料放到了童峥嵘面前:“这是我工作总结。还有近期情报汇总。”
“先放着吧。有时间我一定细看。”
“这些东西可以以后看。不过有件事情。我现在一定要告诉首长。”
童峥嵘微微蹙起粗重的眉毛。缓缓问道:“什么事。”
“洪门总门最近活动频繁。”
“哦。”童峥嵘闻言。脸上浮现一抹吊诡的笑容:“冬眠了这么多年。这条蛇终于要出动了。”
华人在全球范围内的实力还算很大。新华夏政权对华人采取两种态度。或是统战利用。或是全力打压。之所以出现后面一种情况。是因为担心有的华人势力会充当反华先锋。
说起來很悲哀。华夏民族擅长内斗的天性。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这个民族对外人往往慷慨大方。死扛着礼仪之邦的面子。千百亿战败赔款都可以为了两国关系的大局大手一挥不要了。别看今天你反华反的欢实。哪怕屠了成千上万的华人。只要上门说上两句好听的。大家转眼又是一衣带水的友好邻邦。
可对待自己人。一旦怀疑有反心。却是下手无情。更加悲哀的是。这种所谓的“反”。反的其实不是民族和国家。而是龙椅上的皇帝。但是。每一个皇帝为了在龙椅上坐稳。都要把反对者一竿子打为汉奸和卖国贼。然后挥舞爱国主义的大旗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