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妖物都是坏的吗?”
“当然。i.。 ”
“师傅,人都是好的吗?”
“当然。”
“那妖物和人相比,哪个坏。”
“妖物。”
“哦,可师傅《南华真经》里为什么说‘齐一万物,莫强分别’呢。” 我拿着一卷《南华真经》,嘴中轻轻念着,念得满是疑问,向前面的一个破衣老者问着。
破衣老者弓着身子不厌其烦的解释着我的问题,听到“齐一万物,莫强分别”的时候,身子颤了一下随即厉声道:“宇琦,别在问了,一个破书摊上捡到的书看了有什么用。”
他是我师傅,每次我提出这个问题他便生气。
我只能又将疑问的眼神埋进了书里,低声嘟囔道:“这明明是道家经典,哪有捡,是那人送我的。”
说话间到了一座草木繁茂的山边,师傅定身看了看前面的山头,转身说:“宇琦,把罗盘拿出来。”声音柔和了很多。
“哦”我从背后背的小包中掏出一个黄铜‘色’小罗盘。
师傅接了过去,将罗盘左右摆了摆,随后嘴中念念有词,那罗盘竟然凭空飞起,向山中疾驰而去。
“哎,又要干活了。”我小声的嘟囔了几句,可是却不能做什么,只能将手中的《南华经》放进背后的包里。
师傅化作一道虚影向山中飘去。
“师傅,等等我。”我大声的喊着,身子也化作一片虚影向师傅追去。
我和师傅是修道者,但却不是和他们同一类的,我们无法高高在上不管世事,我们有一个很专业的名字:猎妖师。
这名字很风光,也很体面。可大多数人却不这样叫我们,普通人叫我们神棍,修道士叫我们傻x。
猎妖师只是我们自己对自己的称呼。
“师傅,这次又是什么东西?”我气喘嘘嘘的追上师傅,好奇的问着。这时,我和师傅在一个山谷中,两面环山,树木繁多,地面湿度极高。
我不明白妖怪为什么总喜欢在这些地方藏着,就像掩耳盗铃一般,要捉他们的人总会冲着这些‘阴’冷‘潮’湿的地方来的。
师傅这时拿着罗盘,左右上下的比划着说:“蛇妖。”说完,弓着身子慢腾腾的向谷里走去。
“他伤人了吗?”我跟在后面,小声的问着。
“宇琦,记住,妖物都是该杀的,不管它杀没杀人。”师傅转过身,一双黑漆的眼睛盯着我,皱纹的脸上满是严肃。
“你要记着,记着……”说完,转过身去,继续慢慢向里面走去,声音渐渐的低沉了下去,身影都有了些萎顿。
为什么每次提到都这样,这个谜团在我心中徘徊了很久了,可是师傅却从未给我过答案。
我和师傅渐渐的深入谷中,周围的环境也在慢慢的变化着,这的树木和外面的相比,枯萎了很多,也稀少了很多,但是‘潮’湿感却越来越深,不时有巨大破损的蜘蛛网悬挂在路上
师傅拿出一根棍子,清理着挡住我们去路的杂草。
我们用一根棍子做武器,这就是普通人为什么叫我们神棍的原因。记得小时候师傅也要给我一根,我很是不愿意,因为那根棍子黑漆漆的,是他从灶头随手拿的,那会儿我看到了。可他却说是神物,这是作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武器,硬是塞到了我的手里。
受到他关于男人的‘诱’‘惑’后我高兴的接受了,可是隔天我却发现我还不是一个男人。
“你才五岁,小东西都还没长全。”这是隔壁的阿婶告诉我的。
他的话比师傅的可信,因为我是喝她的‘奶’长大的。
至于为什么这样我便不得而知了。
所以后来我用刀,一把小刀,一把我随身带着的小刀,刀身上有鱼六的小刀,我不知道它从何处来的。
“从你出生就挂在身上了。”这是我在百般追问下师傅告诉我的。
他知道我要用刀的时候反应很大,大嚷着说:“你这兔崽子,不尊重传统,哎。猎妖师的美好未来都要被你毁了。”说着便要用那根棍子和我的小刀比一比。
结果我的小刀,一刀下去黑漆漆的棍子便断了。
师傅长大着嘴巴摇着头走了,后来我便用上了刀……
这时,师傅大喊道:“有妖气,左边三尺处。”手中的棍子向左边横扫过去。
我的身影一闪,手中的小刀瞬间涮出,半点不差的出现在左边三尺之处。亮光一闪,一声尖叫传来。
一团黑雾从我刀光闪过的地方向里面逃窜而去。师傅手中的棍子化作一条黄‘色’小龙从他的手中翻腾而出,尾随黑雾而去,黑雾似乎感觉到了小龙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力。连忙调过头来,喷出一片黑雾。
棍子化成的黄‘色’小龙撞到黑雾上登时一滞,仿佛那是一块极其难穿过的地方。师傅右手一抓,黄‘色’小龙重新化成棍状飞回他的手中。
而这时,我的身影在师傅和妖物的缠斗间,出现在黑雾前封住了他的去路。但黑雾却不管这些,带着腥气向我继续冲来。
我手中小刀又是一闪,一片锐利的刀光四散,黑雾去势已成根本停不了转眼便要撞上。
我知道他若是撞上我的刀光必死无疑,我突然一阵不忍心,出手的刀被我一拨,只将黑雾刮开,在里面的黑‘色’小蛇身上留下了浅浅的一条伤痕。
“宇琦,你……”这时,师傅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前,手中的棍子一击而下,黑‘色’小蛇被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