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老伯拍了拍胸口长吐了一口气赞叹道:“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一手绝活,真的是很神奇,我现在可舒服多了。”
陆韵锺知道光下针是不行的,一定要有药物配合才能够稳定住他的病情,可是储物戒指中用来害人的药物不少,治病救人的药物也有很多,不过大多都不对症,这让他很是头疼,不过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忽然,他一拍脑袋,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两味草药。
“杜宇花!天玄草!你怎么会有这两种药?”
龚老伯失声喊了出来。
这两味药是补血补气的大补之药,生长在北方五六千米高的山峰上,采集起来非常困难,所以说异常珍贵,在拍卖场上一株“天玄草”可以拍到上百个金币。
陆韵锺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认识这两种药物,而且反应会如此的过激,心中也是一惊,这可牵扯到关于幽老的事情,当然不能乱说,就假装毫不在意地说道:“喔,是我无意中得到的。”
龚老伯也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不过你知不知道这两种药的价值呢?”
陆韵锺点头说道:“当然知道,虽然不对症,可是对您的身体还是很有好处的,所以,您就放心地吃吧。”
“杜宇花”和“天玄草”要是直接吃掉绝对是暴殄天物,它们必须要跟其他的药物共同炼制成药丸才会发挥出它的药性。
幽老要是知道自己储物戒指中的这些珍贵药材,被陆韵锺这么挥霍,一定会气的吐血的。
龚老伯把这些药物又推给了秦怀思,看着他的眼神里竟然出现了一丝“柔情”。
摇了摇头说道:“其实我身体的情况我自己是最了解的,你就不要浪费这些宝贝了,唉!咱俩萍水相逢你却对我这么好,这个世间的事情真的是没法看透啊。”
龚老伯的神情有些黯然,沉默了一会儿他很严肃地说道:“陆小子,谢谢你,不过,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千万要记住,以后就算是在最信任的人面前,也不要完全暴露出自己的秘密,这样对你来说是很危险的。”
“你的手上戴的是储物戒指吧?这里面的东西要是放在二十年前,我一定会想办法杀了你,然后把它据为己有,而‘杜宇花’和‘天玄草’,这样珍贵的药材你怎么能够说拿出来就拿出来呢?你说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抓进来,一个身藏这么多秘密的人,没有被抓进来才是见鬼了!”
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毫不客气得痛批自己一通,亏得自己还好心地帮他治病,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这些也都表现在了他的脸上。
龚老伯说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来问你:你对我了解吗?”
陆韵锺摇了摇头。
“如果我是一个托儿,故意想要套你的秘密,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陆韵锺想了想,觉得龚老伯说得其实很有道理,于是微微点了点头。
龚老伯以为他并没有把自己的话给放在心上,就说道:“你现在太年轻,不懂得人心险恶,一定要记住:以后千万不要轻易得相信别人,
而且,如果有人要是问起你的秘密,千万不要回答,当你没有了利用的价值的时候,你就会有生命危险的。”
陆韵锺不知道:到了现在,这位龚老伯才有些相信,他不是故意安排进来的细作。
“谢谢你今天为我治病,我有些累了,你也回去好好想一想吧。”
龚老伯头一次下了逐客令。
又过了几天,陆韵锺一直不间断地为洪老伯下针治疗,他的身体状况明显见好,咳嗽的次数也少多了。
这天陆韵锺正躺在铁床上休息,忽然,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从门外走进来三个人,当先的一个人正是吴将军,他对着身后的两人说道:“把他的手铐上,眼睛蒙上跟我走。”
那两人不由分说,上来就要拉他,陆韵锺正要反抗之时,忽然心念电转:“索性先和他们出去,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再说。”
想到这里,他就很顺从地任由他们的摆布,那两人在左右抓着陆韵锺,出了牢门,大概走了几十米又上了一大段楼梯,此时一阵冷风吹来,陆韵锺感到了一丝寒意,暗道:应该已经是三九的天了。
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他在心里面暗暗地计算着走过了多少路程,上了多少阶楼梯,拐过了多少个弯……
走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忽然那两人拉着他停下了脚步,就听吴将军说道:“你们两个退下吧,他交给我了。”
陆韵锺被他拉着又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忽听吴将军说道:“大人,我给犯人带来了。”
就听得一个声音说道:“把他带进来。”
陆韵锺的蒙眼布被摘了下来,眼前一亮,由于在黑暗中待得时间太久了,他的眼睛十分难受,适应了一会才把眼睛完全睁开。
在离他十米左右的一把宽大的椅子上,一个头戴青冠,方脸浓眉的中年男子端坐在那里,看上去很有气魄,他的旁边站着一个中年人两眼精芒四射,正是慕容云博。
“哈 ̄ ̄ ̄!”
“怎么能这样招待我的客人呢?快点把铐子取下来,搬一把椅子给他坐。”
吴将军闻言,立即给他解开镣铐,搬来一把椅子放在陆韵锺的身后。
陆韵锺坐了上去,一言不发,被关进来这么长时间了,一直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今天也许就要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