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韵锺笑着说道:“你别看现在闻起来酸,等一会儿鱼做好了你就知道它的妙用了。”
浣晩菱没有过多的计较刚才陆韵锺捉弄她的事,而是很好奇地问道:“刚才我闻的那样东西是什么?”
“那是醋,做鱼的时候用来去腥和提味的,要想让鱼的味道好吃这种调料那是必不可少的。”
忽然,浣晚菱又问道:“陆先生,你往鱼肚子里塞肉干什么……?”
陆韵锺停下手中的活,抬眼看着浣晩菱,刚想说她几句,见她一脸好奇的无辜状,先自软了下来,心中暗道:“这也不能怪她好奇心重,自己身上的秘密也实在是太多了,不过要是任由她这么留在厨房里,估计不用等到菜做完,自己就得先崩溃了。”
他装作很无奈地说道:“浣小姐,我的师傅曾经告诫过我;做菜的时候不要让别人看到,我实在是师命不可违,所以……”
浣晩菱瞟了他一眼说道:“所以,你想把我给请出去对吗?”
陆韵锺笑而不答。
浣晩菱轻轻地撅起来嘴说道:“这个厨房里味道差不说,更有个呆头呆脑的傻厨师,你以为我愿意留在这里吗?”
说完,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去,陆韵锺还以为她生气了,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浣府的客厅上,璇夜公主正叽叽喳喳地讲述着这些天学习鞭法的经历,林长越面带微笑,饶有兴趣地倾听着,他时不时地还插口问她几句。
林长越身后依然站着那个人,他好像永远都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似的,不过浣世和知道:这个家伙绝对不好惹。
“父皇,您知道吗?这套鞭法最难的地方就是元力的分配了,开始的时候我怎么也学不好,当时甚至都不想学了……”
林长越道:“你是不是又发公主脾气了?那么陆先生是用什么方法让你继续学下去的?”
璇夜公主脸一红,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口中却道:“没有啦!后来是我自己又想学了。”
林长越目光如炬,看到她那羞红的粉脸;心里就知道过程一定不会像她说的那样简单,可是却也并不去揭穿她。
忽然,他转头对着浣世和说道:“浣丞相,我有句话想要问你。”
浣世和见他把谈话的目标转到了自己的头上,而且问话的口气和以往还有些不同,老于世故的他立时打起精神,谨慎地说道:“陛下有话请讲。”
“你对毕丞相这个人怎么看?”
浣世和心道:“来了!自己跟毕丽天斗了很多年,陛下不会不知道,可是今天却忽然来问这个问题,不知他是什么用意,自己可不能随便回答。”
“陛下,臣不能说。”
“哈哈!浣大人我只是跟你随便聊聊,你不必这么拘谨,但说无妨。”
“臣不能说。”
“为什么?”
林长越的目光紧紧地锁在了浣世和的脸上。
“陛下应该也知道我和毕大人的关系不是很好,在朝堂上也时常为了某事进行争辩,从来都是各不相让,如果现在毕大人就在我面前,我自会说出对于他的评价,可是背后对他进行议论,这不符合我为人处事的原则,还望陛下原谅。”
浣世和这番话回答地是滴水不漏,林长越也不好在说什么,他轻轻地点点头转过身去,背对着浣世和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问道:“你觉得右丞相安如海这个人做事可靠吗?”
浣世和毫不犹豫地回答道:“陛下!安大人“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事而不乱”,如果有重大的事情要交代,安大人一定是最合适的人选。”
浣大人,我从没有听你如此夸奖一个人,为什么今天对安大人如此的推崇呢?”
浣世和道:“安大人处事非常的低调,但是他只要决定的事情一定是对国家有利的,我只是据实回答您而已。”
林长越猛地转过身来说道:“他和你相比谁更合适呢?”
浣世和没有回答,他抬起头来,目光刚好和林长越的目光碰撞在了一起,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什么事啊?你们笑的这么开心?”
浣晩菱恰在此时走了进来。
“菱儿,你不是和陆先生一起做菜吗?怎么忽然跑回来了?”
璇夜公主道:“浣姐姐,是不是我马上就可以吃到师傅做的菜了?”
浣晩菱微笑着说道:“璇夜妹妹,这次你的那位师傅可是做菜的主角,他的水平绝不在我之下,刚才他往菜里面放了一大堆我从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的调料,好像怕我知道似的,还搞得神神秘秘的,为了避嫌,所以我就回来了。”
璇夜公主道:“竟然还有你不知道的调料?那是什么东西?好不好吃?”
浣晩菱邹着眉头道:“其中一瓶我闻了一下,可酸了,你觉得能像好吃的样子吗?”
“哎呀!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璇夜公主刚说完,猛地一捂嘴,然后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不可能!我怎么能这么乱猜师傅呢?”
林长越笑着说道:“哈哈!能吃到陆先生亲自做的菜,我也算是不虚此行,你们就不要乱猜了,对了菱儿,现在我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要听听你这位大才女的意见。”
浣晩菱一听他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要问的事情绝非等闲,她正色道:“父皇,您有什么话尽管说好了,菱儿洗耳恭听。”
林长越面带忧色地说道:“你也知道,在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