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少爷、二少爷。”赵子梧摆了摆手,“家里人怎么称呼我不管,但到了县衙,以后就不要这么叫了,薛知事,你长我几岁,就直接叫名字吧。”
人家这么说那是客气,薛儒自然不会托大,笑道:“我还是称呼子悟兄、子赟兄吧。”
“也好,那我也称呼国圃兄吧,子赟跟着你也有好处,我可以名正言顺的派一个连的士兵跟着你,镇镇那些想闹事的人。”
“子悟兄,这就不必了吧”薛儒可不想让人觉得他仗势欺人。
“国圃兄不必担心,他们不会乱来的,眼下阳高警务所完全瘫痪,我想你的人员定了,让承审员兼警务所所长,我挑一些伤残的老兵给你做骨干,招募些年轻人,等一切走上正轨,我自然会调他们回来,我可不想一两个混混就让国圃兄毫无办法。”
想想也是,手无缚鸡之力,治安也是大问题,薛儒便不再拒绝,“那费用”
“我的兵自然我出。”赵子梧说完,就明白薛儒话的意思,笑道:“国圃兄,不要拐弯抹角,直接问县衙的经费不就得了”
薛儒尴尬一笑:“我们这些文人就是会羞于提钱。”
“钱并不是什么坏东西,就看谁来用,做事就要想着钱,老百姓的钱从哪来,怎样才能让民众更有钱,能够支撑子悟保护一方,薛先生,有些东西抛弃吧”王颂道。
薛儒起身行礼:“王先生,受教了,请称呼我国圃,薛先生三个字不敢当。”
“国圃兄,坐。”赵子梧拉了他一下,“我先拨二十万大洋给你,明年最多也就这个数,以后就要靠你了,不但不能向我要,还要给我钱。”
“这是自然”两年四十万,薛儒顿时有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