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外面高手的威慑，使得他斗志全失。
“我……我一时无知，冒犯大人，还请大人见谅。”黑龙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卓一凡皱眉道：“这就是你的诚意？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不用向我道歉。”
黑龙疑惑的道：“既然如此，大人为何皱眉？这明显就是对小龙我不满。”
卓一凡冷笑道：“你对不起的是那些死在你手上的无辜民众，虽然我知道人类在你们眼中，就像是蝼蚁一样，但我还是希望任何生命都能得到尊重和平等对待。”
黑龙傻傻看着卓一凡，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话竟然从一名超级高手眼中说出。
别说达到真魔巅峰的超级高手，就算是化神期渡劫期，都对普通百姓不屑一顾，说是蝼蚁，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妥。
毕竟普通民众百十年的寿命，和他们动辄数百数千甚至数万相比，简直渺小不值一提。
卓一凡这等修为，渡劫成真魔乃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一旦突破，他的生命将是以万来计算。
诚如银山所言，普通人数亿生命，百十年便繁衍恢复过来了，个体之弱小，其实真的和蝼蚁差不到。
就像是两个人类在讨论要怎么爱护蝼蚁的生命一样，别人肯定会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