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找了一个地方,解开腰带,在肚子上面看了看,发现泄之处有一个青紫色的大约一寸的圆点,“怪不得这么痛,都被打紫了。”小心的在伤口周围揉了揉,之后又把手掌按在伤处大力的揉了揉,这种伤他受得也不是第一次了,关键在于活血化瘀,不过富家公子用的是药物,现在的秦铭吃饭都是问题,只能够用最笨最痛的办法了。
等到秦铭回到屋里的时候,看到云珊已经把一块大青砖拿了出来,手中还拿着一块木炭。秦铭笑着坐到云珊的旁边,让云珊把偷学来的字在教给他。破落的茅屋中不时发出一两声纯真的笑声,飘荡在这废园之中,久久没有散去。当初秦铭可是撒了一个谎言,说是自己的出身了她差不多少,云珊这个忻娘竟然就相信了,不仅把秦铭当作兄长,更是把自己这几年所学的东西一点都没有遗落,全部教给了秦铭,这个忻娘纯真的心性,让秦铭十分感动,这个谎话也就没有说破。
时间在笑声中慢慢消逝,中午原本热如火球的太阳,此时已经变得殷红,夕阳落下残余的阳光把天边的云彩染成一片金黄。
秦铭升起了一团火,在青砖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但是他却是装作写不出来,唉,做人就是这样,要么就别说谎话,若是说了谎话的话,就要说更多的谎话来圆谎,秦铭现在可是深有体会啊。
“呵呵,哥哥笨死了,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云珊笑着说道,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她确实比一般人聪明多了,她的名字笔画可是不少,她写两三遍就记住了,可惜的是她没有生到好人家,若是生在好人家,估计都会吟诗作对了。
秦铭笑着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也怪不得我,谁让这两个字笔画这么多呢,我刚刚才开始学,写不出来也十分正常。呵呵。”
云珊刚刚打算反驳秦铭,猛然听到外面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立刻住了口,探出头去往外面看了看,“哥哥,外面是不是有人啊?”
秦铭摆了摆手,说道:“怎么会,这个鬼地方兔子都不拉屎,怎么会有人来呢,不过听声音好像有东西。”他眼睛一亮,“难道是蛇?嘿,正好拿它祭庙!”他杵着竹棍走了出去,外面的杂草他没有修理过所以十分高,都到他腰部了,不过他们这里地处平原,毒蛇是很少出现的,秦铭格外的大胆。
小心的拨开草丛,看到的却是一只玉手,“是个人啊!”秦铭呼了一声,扫了扫旁边的杂草,云珊听到秦铭的呼声,也赶紧跑了出来,和秦铭把人扶进了小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