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仙儿:“那是自然,这片儿区域,我已经布了阵法寻常灵物是不会来此的,即使这儿本土的灵物,也不会轻易招惹我族类的”
一鞭子:“哦?那这么说,有没有可能是先招惹的别的灵物呢?”
狐仙儿眼珠转了一下,开口道:“不可能,死去的,是我狐族中脾气秉性最好的母狐,况且又刚刚产子不到十年,正是抚养孩子期间,遇到事儿避之不及,怎么可能先去招惹别的灵物呢?”
一鞭子点了点头,道:“那如此说来,必定是这窝狈类无疑了”
狐仙儿:“肯定的若是寻到了这窝狈类,还请道兄通知与我我也好为我族人报仇雪恨”
一鞭子:“那是自然,不过眼下,我还不能确切的掌握这窝狈类的行踪,只是有了一个猜想,究竟可行与否,还未可知”
狐仙儿:“道兄费心了,那我走了,嘱咐嘱咐这帮孩子没事儿不要出村子了”
一鞭子:“分内之事,谈何费心,狐仙儿说的有理,近几天不太平,还是不要出村子的好”
狐仙儿出去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鞭子坐在炕沿儿上皱着眉头想事儿,又甩下了爷爷一个人无聊
好在爷爷已经习惯了一鞭子这个状态了默默的坐在屋里唯一的凳子上,等着一鞭子想出个结果
等了还一会儿,也不见这一鞭子得出什么结论来,倒是这屋主来叫吃饭了,爷俩便出门来到了正屋,吃过了晚饭,一鞭子带着爷爷又回到了偏屋,坐在炕上闭目养神
爷爷由于下午没睡觉,再加上在树林子里东窜西跑的,有些困乏,便爬到炕上睡起觉来,一会儿的功夫就睡了过去
正在爷爷睡的香的时候,却被一鞭子叫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下地穿鞋,跟着一鞭子出门口,爷爷才发现,此时已经是夜里九点多了,敢情儿自己这一觉,竟睡了近三个小时
一鞭子带着爷爷来到了正屋,将已经准备好的屋主跟丧主゜先天活阴的女子叫上,一行人来到了之前画圈儿的村子的主路上,一鞭子嘱咐道:“一会儿我招魂的时候,你俩离得远一些,看到我背在后面的手伸出三个手指,你们就靠前仔细听着,但无论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都不要说话,明白了吗?”
俩人自然是满口答应,一鞭子便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掸了掸土,又开口对那女子说道:“你一会儿就面朝招魂旗,闭目站着,可能中间会有些眩晕,别惊慌,也别怕,有我在呢,肯定保你无恙,但千万别踏出圈子,明白了吗?”
女子应声,一鞭子随即沉了一口气,闭目不语
爷爷一见,忙指挥着俩人朝后退去,自己也离着一鞭子退开了两步,待那那人走远一些后,一鞭子猛地里掏出了一沓纸钱,一沓黄符,左手持黄符,右手持纸钱,嘴里念叨着,脚下踏着奇怪的步伐,围着之前画好的圈儿舞动起来
随着一鞭子的舞动,两只手中捏着的黄符,纸钱也一点点的洒了出去,黄符一脱手,便死贴贴的趴在地上,纸钱儿却一直在迎风飞舞,没有一张是落在地上的
一鞭子的舞动,随着手里捏着的黄符゜纸钱全洒干净后,才停了下来,黄符隐隐绕着圈子生成了一个图案,爷爷却不认识,纸钱却一直在这周围飞舞,奇怪的是,这天风本来就不大,而且刮的也不是旋风,这纸钱却一张都没有飘散出去
一鞭子伸手从布包里掏出了一个小纸包,抬手扔给了爷爷,接着又掏出了一炉黄香,一沓纸钱,头也不回的开口说道:“一会儿,待我说尘归尘,土归土的时候,你就把纸包里的土朝圈儿里洒,明白了吗?”
爷爷应声,一鞭子随即蹲下身来,把手中的一炉黄香插进了圈儿内靠近自己的边缘,接着起身,右手掐诀,放在唇边儿,嘴里念叨起来
随着一鞭子的念叨,也饿只觉得一阵阵的大风吹过,直吹的爷爷有些睁不开眼,围着圈子飞舞的纸钱却好似不受这大风的影响,依然飞舞在圈子附近团介双才
少时,一鞭子放在唇边儿的右手猛的朝招魂旗一指,接着左脚一跺地,只见招魂旗猛地开始“呼呼啦啦”的响起来,像是纸片儿被卡住,又被大风吹动一般的动静
刮的爷爷有些睁不开眼的大风却一下子停了下来,爷爷随即睁大了双眼,因为在招魂旗前面,一道影儿慢慢的从地下升了起来,直到完全钻了出来,远远看去,爷爷竟觉得微微有些别扭,但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
那影儿顺着之前一鞭子用铜钱剑划出来的小沟一点一点儿的前行,每前进一点儿,小沟里爷爷撒进去的石粉便会被挤压出来一点儿,直到那影一脚踏进了圈内
一鞭子见那影进了圈子,右手抓过一把纸钱,朝空中扔去,嘴里念叨了一声,接着右手虚空一抓,那影“呼”的一声钻进了女子体内
看的爷爷一阵阵的恶寒,这是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而随着一鞭子紧握的右手,那女子像是被人捏住脖子后面的领子一般微微凌空,接着缓缓的转了过来
直到那女子完全转向了一鞭子,一鞭子才猛的松开了自己的右手,那女子“噗”的一声落了地,一鞭子随即开口说道:“我乃本地周氏一脉,受村民所托,打扰先人静眠,实属无奈”
见那女子猛的睁开了双眼,吓了爷爷一跳,这女子的双眼此时完全是眼白,看不到一点儿色,这种场合゜氛围下,这女子的这个形态,着实让人看了心中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