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凤轻只感觉到头昏目眩、仿若身处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她全身疲乏没有半点力量,此时的她迫切需要一道可以让自己停靠的港湾,然而,她身边却没有什么可以给予她依靠的东西存在,她只身一人回荡在这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只能随波而流,就似海洋中那无根浮萍,任由迎面而来的海浪随意击打。{wuuo}
但她不愿甘于现状,所以即便自己全身乏力,她也不断挣扎,想要破开困绕在自己身上的枷锁牵绊,找到属于她的光明与力量。
可是最终,她的挣扎是徒劳的,她依旧被困于这片黑暗之中,看不到半丝光明,更找不到自己原有的力量。
终于来了。
就在她挣扎未果失落晃神之际,一道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人还没醒来,可却她的潜意识就已经在喃喃自语,原本紧绷的神经,也因为这道气息的到来,缓缓地放松了下来。
她感觉自己躺在一个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中,男人身上的气味很清新,不仅如此,在男人的身上还带着一种极安抚人心的气息,似是她记忆深处早就有他的存在一般,他才一靠近,她就忍不住对其产生一种依赖。
可是男人却很坏,他毫不顾及她的意愿,每次她想要在他的港湾停泊的时候,他都会往她的嘴里渡进来苦涩至极的东西,可是偏偏她却反抗不了,只能逼迫将那苦涩的东西全部咽下,那条滑腻‘泥鳅’带给她的滋润的同时,有时候还会陪她玩,但每次都以她的舌头被那‘泥鳅’吸|舔|得发麻为终止。
即便如此,她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被那人珍惜是被呵护着的,所以被他的气息包围着,她很安心。
每当她感觉自己被他强有力的双臂抱在怀里的时候,她那点小女儿心态的矫情就会忍不住溢出来,忍不住想要跟他抱怨,忍不住想要跟他抗议,她不想再吃那苦涩的东西。
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但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依赖。
可是不解风情的男人根本不知道她的所想,把她抱在怀里后,撬开她的贝齿那‘泥鳅’就利索地闯了进来,经过这些日子的掌握,他干这活已经熟练无比。
‘泥鳅’闯进来,她只能被迫承受,半会后,‘泥鳅’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香舌,然后给她渡进来了甘甜的汁液,叫原本已经做好准备继续咽苦药的她眉眼顿时舒展开了,而且随着这甘甜汁液的吸收,她的身子开始产生一道暖洋洋的热气,叫她忍不住地吸|允那入嘴的甘甜汁液。
“磨人的小妖精。”
男人低低一笑,‘啵’的一声,将被她吸|允得发麻的莽舌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没有了,再想要得等明天。”
看着怀里女人那微敛的黛眉,男人璀璨的双目闪过一抹笑意,昏沉成这样还能有意识,精神力倒是不错,抬手将她那微颦的黛眉抚平了。
“吱吱。”
鳯雲貂跃到他的肩膀上,看着冷凤轻苍白脸颊的兽瞳之中闪烁着拟人化的担忧。
“急什么,你主人很快就会醒了。”
男人轻抚着怀中人那恍如莲瓣的无瑕脸颊,目光慢慢阴沉下去。
小丫头片子人不大,这胆子倒是不小,对金蟾王索然无知,竟也敢只身前往应付,连如今的鳯雲貂都得避它三分的存在,那金蟾王岂是那么好惹的?真是一点都不叫人放心。
“也该你吃点苦头。”
看着她那精致的眉眼,男人连眉都不挑一下的低语道。
吃一蛰长一智,这番过后,以后看她还敢不敢一点准备都没有就亲身尝试这种冒险。
“你主人怎么会突然来岐山?”男人俊秀的眉一蹙。
“吱吱。”
鳯雲貂趴在他肩膀上,叫唤了两声,兽瞳始终都不肯离开它主人的身。
“去把灵蟮抓来,免得到时候她醒了还得再跑一趟。”男人淡淡的道,说着,将她的软筋袋丢给鳯雲貂。
小貂吱吱叫唤了两声,咬着软筋袋,一转身就出了寒潭。
男人看着怀里昏睡的女人,摇摇头无奈一叹,双臂却紧了两分,喃喃道:“你实力还是太弱,还得再等等……”
很快一天过去了。
但冷凤轻只感觉时间过得很漫长,当她有这种漫长意识的时候,她知道原本守着自己的那个男人此时不在她身边,同时她也欣喜起来了,因为她知道,男人一天之中只会离开她一次,而离开后回来,他就会喂给她需要的东西。
如她所料,很快男人就回来了,回来后他便继续给她喂下了那甘甜的汁液。
冷凤轻意识尚未清新,但生存的潜意识本能告诉她,这种甘甜的汁液对她来说无疑是最滋补的东西,所以他渡给她的时候,她如饥似渴,毫不犹豫将之全盘接收。
“睡了七天七夜了,也该醒了……”男人观察着她的脸色,眉眼轻轻一敛,喃喃低语道。
在将那渡入自己嘴中的甘甜吸收殆尽后,冷凤轻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此时的她已经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小腹上传来一阵暖意,而带给她暖意的,正是覆在其小腹上的一只大掌,然后她条件反射般单手成刃朝对方劈了过去。
“女人,你就是这么恩将仇报的么?”男人轻而易举地把她的手挡了。
“是你!”没人比她更清楚这声音的主人了,冷凤轻眉眼一肃立刻就挣扎起来,可是身体所用的力气一点都使不上,不由得恼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