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他正意气风发,这个妹妹最近越来越不长进,就喜欢来触霉头,他才刚闭关两天出来,就见她气成这幅模样。
“什么流言蜚语,那都是事实,大哥你闭关刚出来不知道,你去听听,外面现在都传成什么样子了!”白慕慕气得脸色涨红。
白慕辰蹙眉:“难道在我闭关这两日又发生什么事?”
白慕慕目带残忍扭曲之色,咬牙恨声道:“那水性杨花的贱人,她竟然勾引殿下,让殿下把贴身就寝的天丝绸给她送了去,有她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吗!”
现在外面都在说,那女人也学着殿下裸|睡,这不就相当于,她每天夜里都被殿下抱在怀里吗!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
“还有这种事!”白慕辰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怎会没有,就是那贱人勾|引殿下的!”白慕慕满腔愤怒,那个贱女人,她凭什么得到殿下如此恩宠!
白慕辰黑着脸出了襄阳王府!
天丝绸?
胤王竟然会把当初太后都要不到的这天丝绸给她!
先是夜明珠,再是这天丝绸,一件比一件更有寓意,这种东西,她怎能收下,她不知收下礼物,就意味着接受对方的心意吗!
每天夜里是谁给她恩宠,又是谁叫她吟唱不止娇喘连连!
这个女人,难道如慕儿说的,她就那么水性杨花喜欢勾三搭四不成!
冷骅廷早料到他坐不住,当被下人告知时,他毫无惊讶就满面红光的来了。
“见过小王……”
“……拿着。”
白慕辰中断他的行礼,目光像是不认识他一般放到远处,手上则淡漠地塞给了几张银票过去。
冷骅廷二话不说就把钱捞怀里,面色恭敬地嘿笑了声:“小王爷怎么有空过来呀。”
白慕辰这才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还在本王面前装糊涂,外面现在闹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小王爷你就尽管放一万个心好了,不管胤王送什么东西,那纯粹是他自作多情,我二妹她根本就一点意思都没有。”冷骅廷一脸笃定,自信的对他保证地道:“前两日我二妹还扬言要烧了那天丝绸呢!这如有半句虚假,就让老天惩罚我下半辈子进不了怡红楼!”
见他连这种毒誓都发,白慕辰心下不自觉松了口气,下一刻他就暗恼自己不沉稳,怎这般容易就被影响!
那个女人他是了解的,上一回胤王给她送夜明珠,她担心他生气,就把她最干净的身子献给他,并且卖弄风情手段使劲博他怜惜,这就是在告诉他,不管胤王送何宝物她都决不会放在心上,她的心早年就给了他,现在,她要把干净的身子也给他。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说她就不动心。”心中确定,但嘴上不会承认,他眉梢满是傲态地道。
她对他用情之深他相当清楚,看床上她那些为他放下身段的伺候他就能明白。
想听马屁你直说嘛,要多少老子就给你多少!
冷骅廷做足了狗腿相,一脸钦佩的说:“这还用说嘛,归根究底还不是小王爷您的魅力!”他挤眉弄眼,笑的一脸猥琐:“女人能对一个男人死心塌地,那就是说在床上女人被男人喂得心满意足!这都让您给喂饱了,您说,她还能不臣服在您胯下么?”
“满嘴胡言。”白慕辰说着训斥的话,可却喜上眉梢,眉眼之间掩不住的自得之色。
他的确是很卖力地弄她,那个女人被他的强悍与耐力所征服再正常不过。
冷骅廷见他满意,立刻一脸崇拜:“不行不行,小王爷您这本事可得教教小的,小的太快了!不爽啊!”
牺牲自己这男性尊严无疑是最大程度取悦了对方,白慕辰唇边满意一掀,一脸傲色:“你就那出息。”
“说嘛说嘛。”冷骅廷将狗腿进行到底。
白慕辰十分高大上地摆了摆手:“这是天生的,后天学不来,本王教了也没用。”然后斜眼看他:“是不是进去,动几个来回就交代了?”说着,拍他的肩,哈哈大笑地走了。
“那德行,没见小爷耍你来着。”看着他得意的背影,冷骅廷目带鄙视。
……
每天夜间,这条天丝绸都会散发出一种迷惑她心神的气息,那是一个男人的气息,这个男人的气息叫沉睡中的她十分信任甚至是依赖。
偏偏这个男人她却陌生至极,叫她半夜总会惊醒。
所以自从把这条天丝绸放到她床榻后,冷凤轻就没有一天睡得好。
每天夜里她都在‘被吸引’与‘得拒绝’之中徘徊,叫她整个人都烦躁了起来。
连那位九皇叔的面都没见过,他那陌生气息怎会安抚住她的!
冷凤轻越想越烦躁,然而就在她想要把这条越来越叫她以来的天丝绸烧毁的时候,传来了胤王回京的消息。
“皇叔,您老终于来了么!”她咬牙切齿。
把我折磨得这么狼狈,侄女儿这回一定会好好敬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