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弗清不屑的看向男子,恨不得一把上去打得他满地找牙“你娘子?你还好意思说她是你娘子,既然是你娘子为什么当初要休了她!”
“我,我……”男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觉得当众目睽睽之下得知自己的儿子不是自己的时候所有的理智全部崩溃,他的第一念头就是羞辱,恨不得将这孩子摔死,只有这样才能让人将所有的耻辱消失。
但是之后没有她的日子,他就越发的思念,见不到那女人就各种难受,直到听到李弗清上来打听,他就忍不住想要得知一些她的事。
“求求你快点告诉我吧,她到底怎么样了?”男子实在受不了相思之苦,如今即便是被李弗清骂的狗血喷头也是要问到底的。
李弗清见他还算有些情谊就将当中的事情说了出来“其实,我已经查到了一些事情,你们的孩子在出生之后就被人强行掉了包。孩子的母亲被人威胁不能说出这件事,所以一直忍受着委屈照管别人家的孩子,你们自己的孩子已经落入坏人之手。程县令担心出事叫我一直盯着。但是没想到还是晚来一步,他们已经走了。”
“什,什么!”男人如五雷轰顶一般站在街头一动不动,没想到当中还有这样的事情,他一直都不肯相信孩子的母亲会背叛自己,但还是愚蠢的休了这么好的女人。如今听到这些更加的泪流满面。
“其实有一晚,我实在受不了相思之苦。所以曾在他们家后院静静的看了些时候,忽然看见他们一家人大晚上的带着行李出去,好像很急的样子。我以为他们是不想留在这里所以要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也就没怎么在意。我不知道你们居然找的这么急,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李弗清听男子这么一说更加觉得情况不对“那个孩子身份不一般,能非富即贵。所以他们的连夜离去很能跟这个孩子有关。你看清当时有什么别人在场?”
“别人好像没有了吧,如果马夫也算一个的话那也就只有他了。那个马夫很年轻,高高瘦瘦很健壮,与以往的马夫不太一样。我当时没怎么注意,现在想来有些奇怪这个马夫为什么这么年轻。”
“年轻的马夫?”李弗清听的一阵诧异,隐隐之间始终觉得这件事越来越微妙。“能不能把那马夫的样子说的详细些?”
李弗清再一次追问。男人想了想也说不太清楚,只能依稀的说出这些话“那马夫高高瘦瘦的,比你高一个头。还有就是眉清目秀不像是一般见到的马夫那样粗鲁,而且表情很严肃,从等待他们上马车到马车开动,马夫始终都不说一句话。所以我猜想此人应该是很凶狠的吧,哎呀我也不知道只是粗粗一看没看太明白。”
男人这样说道。
李弗清也不再多言,看样子又有棘手事了。放眼泉州城,县令大人又不在,知心人也没一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看来唯一的法子就是原路返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李弗清再一次去了那屋子,屋子里什么东西都在,除了少有的重要物品被带走之外,碗筷之类的都在。桌椅也全都在此,不像是一般的搬家好像是逃难又或者是别的什么行为,总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种很急切的样子。看看灶台上残留菜渣的碗筷,很明显是吃完饭直接走的,如果早有预料想搬家的话一定好好准备一番,但他们连碗筷都没洗很显然是吃饭的时候急哄哄的要决定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