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凌晨一农民进城途中在路边雪堆里发现一男尸并报案,经法医鉴定已死去多天,现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中,如果您有什么重要的线索请拨打屏幕下方的电话,公安部门将悬赏……”
米斯无聊听着新闻就看到这样的事情,看着电视屏幕上的那个男人尸体,心里一阵阵凉,是什么人将人杀掉竟然没有拿走那么明晃晃的项链呢,而是仅仅拿走了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这很难解释不是吗?
虽然警方也问过那个农民为什么没有拿走那个项链,农民的回答是说,那么大的项链怎么可能是真的,要是小两圈估计早就拿了。
农民说的是实话,毕竟这是一个很现实的社会。
可就是这么一个线索就彻底给本案定了性,寻仇的几率比较大!抢劫的几率比较小。
但是米斯怎么看都觉得眼熟,无论是项链还是那隐约的人像图片。
东北的雪堆里保存了尸体的完整性,对于解刨的法医们来说也很简单,要是大夏天的话估计早就腐烂了,想想那味道都忍受不了,但也是这样埋在了雪堆里这才一直没有发现。
事情没有就这样结束,就在这条新闻播出的几天后,突然有人找上门来。
听到敲门声,关宁去开门,米斯还沉迷于听力里无法自拔,好吧,是关宁逼她一定要听完这一篇。
刚刚打开门,关宁手抖的差点又重新关上,回身对米斯说道“米小花儿,我发现你能耐大了啊。”
米斯按了暂停,也走到门口,她也震惊了,“哪位是米斯。”
“警……警察叔叔,你们找我有事啊?”米斯看着外面两个带着大高帽一身黑的警察心里一阵突突,自己没犯事儿啊,杀鸡都不敢的人还能干嘛?
难道是小时候往墙缝里和稀泥然后后来墙塌了,压死了四个小鸡和一只不会游泳的白鹅的事情东窗事发了?
不能啊,没人知道啊,再说了这都搬家多少年了。
警察看了看米斯,又看了看关宁,“他是谁?”
米斯弱弱的说道“辅导老师,我们正在复习听力课呢!”
“你是老师?”
关宁点了点头,“也不算老师,但我教她。”
那警察盯了关宁好几眼才不甘心的移开了眼睛,全程关宁都是微微的笑着,不当一回事一般。
一直没说话的另一个警察开了口,“我们可以进去说吗?”米斯瞥了他肩章一眼,二级警司。
往里欠了半个身子,两个警察都跟着进来了,先是在屋子里扫描搜索了一般,见硕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便问道“这么大的屋子你自己住?”
米斯耸肩,“没有,我和一个朋友一起住,她在医院上班。”
米斯这样就是变相的告诉你,我们屋子大也没用来干不法的事情,我朋友在医院上班,正经工作正经人。
“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茶。”米斯转身进了厨房,关宁也想跟过来,被二级警司那位礼貌的拦住了。
米斯端茶递给二位,见他们也没有接,便开口问道“不知道,警察叔叔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米斯,你当真不知道吗?”二级警司冷笑道,看着米斯的眼神里也充满了不屑。
米斯一听急了,连忙开解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了,我一个遵纪守法小公民,除了偶尔迷糊犯二点别的真的啥也没干啊!警察叔叔明鉴!!”
关宁一听这个,噗嗤一下就乐了出来,这姑娘这种时候还有心情逗笑呢。
“那你说说,这个男人你见没见过!”说完瞬间将一张大头照放在了米斯的眼前,吓得她猛的往后蹦了一下。
“还说不认识?”
米斯满脸黑线,“我要是突然拿个东西举到你眼前你也得害怕吧,更别说这是死尸了。”
“哼”那个警察似乎不领情,反而一副认定了的样子,“你只要说出你知道的就可以了,否则我们将直接带你回局里。”
米斯苦着脸看着关宁,“我知道啥呀?”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关宁开口了,“作为警察你们应该第一时间亮出证件,这一年你们没有做到我也不说什么,然后我想说的是我已经记住了你们的警号,当然这也没什么。你们想让我们回局里接受调查可以,但是要我们一起。”
米斯当时感动的啊,他说的一起去!反正自己啥也没做怕什么!
可是她就是那么的低估了事态的严重性。
当她和关宁俩人一起到公安局的时候,门口已经围的水泄不通,有浓妆艳抹的女人,还有杀马特的锁链男,也有脸上刀疤的墨镜男,但是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身上都缠着孝。
“你们身为执法人员竟然无作为,这么大的命案到现在还没侦破!”
另外一堆人举着用鲜血写着的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白布,讽刺着里面的人。
几个披头散发的的女人狼哭鬼嚎的叫嚷着,什么污词秽语都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场面十分混乱。
他们不停的在警局门口吵吵闹闹却一直没有警察出来管,现在身份查明了,那人就是隔壁市的黑帮老大,人称金刀哥,手下小弟没有一千也有五百吧。
可就是这么一个闻风丧胆嗯金刀哥怎么就会死在了惠城呢?
警察不知道,米斯更不知道。
现如今金刀哥的手下和各路大小老婆全都围在了惠城公安局,这让局长大人大为光火,既然人死在了我们地界,就我们管吧。
于是惠城公安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