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那个文儿,做完了事情,也不说一声。因此我急了,就说了她几句。不过,已经好了。”
慕容孤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静贵妃放下,慕容孤手腕上的“琥珀手镯”不见了。
“皇上,您的镯子怎么不见了?”
“哦。朕,放在勤政殿了。”
慕容孤撒谎。
“还是,那镯子,皇上不是说了,最是能清神的。因此****都不离手的呢。”
“嗯,等内务府有了再好的琥珀材料,给你也打制一个手镯。”
“那臣妾先谢谢皇上。”
周禄海站在院子里,院子里,鸦雀无声。芍药宫是管理最严苛的地方。
宫女和太监,都私下里,编了两句:
周禄海一声叫,集体都吓倒。
静贵妃一声嚎,集体都吓尿。
慕容孤问静贵妃,这香妃皇后的二月十六,准备的如何。
静贵妃心里虽然恨杀了香妃,但是不得不好好准备筵席。
“皇上,这各宫的妃子,筵席臣妾都准备过了。皇上放心呢。”
“有你这句,朕也放心了。”
“皇上,这三月份,可就是臣妾的了。”
“当然,你们人人,都有份。朕的恩宠,自然不会少。”
静贵妃过去,点燃了一支香,香烟袅袅,十分好闻。
慕容孤闻了闻,便忽然想起,每次在芍药宫住过,第二天便犯头疼的事情。
也许是这香,闻多了。
慕容孤起身:“朕还有事。晚上也不过来了。”
“那,皇上晚上歇息在那里呢?”
“勤政殿。”
“臣妾送皇上。”
周禄海送出去皇上慕容孤。回到屋子里。
静贵妃问周禄海:“刚才,皇上来芍药宫之前,去了那里?”
“回娘娘,听奴才们说,去了牡丹宫。”
“哼。我就知道,八成那个琥珀手镯,就是赏赐给香妃那个贱人了。”
“娘娘,就皇上戴的那只琥珀手镯子?”
“哼,可恶。昨天本宫去勤政殿,还看到了。今天就不见了。可恶啊。那个贱人,果然是神通广大呢。周禄海,你知道那琥珀手镯子,价值几何?”
“哎哟,娘娘,奴才那里知道呢?”
“那本宫告诉你,那只琥珀手镯是天价。是最上等的虫琥珀。”
“娘娘,这么说来,那只琥珀镯子里,是有虫子的了?”
“那是当然,不但是虫子,而且是一只飞翔的黄蝴蝶,就连淡蓝色的翅膀,都依然是有颜色的。而且,不是一只黄蝴蝶,而是两只。两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飞翔在酒红色的琥珀里,而这硕大的琥珀,被精心雕刻成一只手镯,你想想看,可不是天价了。万两黄金不卖。”
“哎呀,这真是够神奇的。娘娘,奴才听娘娘这么一说,总算明白,还是为何天天戴着那只琥珀手镯呢。”
“可恶的贱人。这么好的东西,竟然赏赐给她了。不过。”
静贵妃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然后过去,坐下,惬意的喝了一口茶。
“不过,那只手镯,是按照男人的手腕打制的,想必香妃戴着,倒显得大了呢。”
“娘娘,这东西,看来,赏赐给妃子娘娘们,也戴不了呢。不合适呢。”
静贵妃喝了一口茶,“算了,不说了。明天,明天等到看到皇上了,再提醒皇上,那手镯价值连城,赏赐给妃子,那也是浪费了。戴不成。来,光头,按摩,舒服舒服。”
周禄海笑嘻嘻的,在静贵妃的腿上按摩起来。
第二天中午一过,慕容孤便来到了牡丹宫。
鬼书生好说歹说,要把渔大姐带进去。乐府的官员,起先死活就是不肯。
但鬼书生说了,香妃点了节目,要唱《越人歌》,这个大姐唱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