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妃,香妃——”
慕容孤在梦里叫唤。轻轻的,深情的叫唤。
静贵妃用手,捏住了慕容孤的嘴。
“叫你叫,叫你叫。从此,我不想听到香妃这两个字。”
慕容孤昨夜,喝了许多酒。静贵妃阴谋筹划,在酒里加了少许mí_yào。慕容孤到了五更,也没醒来。
静贵妃用手捂住慕容孤的嘴。慕容孤不说梦话了。
五更了,李翠莲在外面叫:“皇上,是时候了。改上朝了。”
静贵妃道:“喊什么喊?皇上昨夜喝醉了,今天还没醒来呢。”
“回静贵妃娘娘,昨夜,白鹭洲着火了。火很大……”
“知道了,知道了。昨夜就已经知道了。烧死人了?”
“没有。”
静贵妃喃喃的说了句:“可恶!这个香妃,怎么烧都烧不死。害都害不死。真是见鬼了。”
李翠莲没有听清楚静贵妃在喃喃的说什么,看到周禄海在一边站着,便不说话了。
想必,周禄海已经把昨天的事情,报告给静贵妃了。
慕容孤不醒来,李翠莲也不敢自己做决定。
慕容孤这一觉睡的,早就过了上朝的时间了。
静贵妃出来,打扮好了,这才冷冷的对李翠莲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不去通知那帮大臣去,就说,皇上身体不舒服,今日免朝。”
“是,娘娘。”
李翠莲出了芍药宫,摇了摇头。
小太监哄李翠莲:“公公,今日不上朝了?”
“废话么。明摆着是不上了。”
“那公公,倒可以有一日闲着了。”
“屁。闲着?不去搬奏折,就去伺候娘娘。”
李翠莲停了一下,转身对小太监道:“说真心的,宁可去搬奏折。咳咳。”
另外一个小太监笑了:“公公,这奏折,是我们搬的。公公只管喊我们就是了。”
“唉。说起来,都是累啊。你看看,这今天,事情又多了。昨天白鹭洲着火了,走水了是不?这香妃娘娘,还等着皇上去安抚呢。这朝廷上,还等着皇上去上朝。这静贵妃娘娘,还等着去骂内务府呢。”
“是啊。公公,您瞧您,都瘦了。”
“瘦了,倒不怕啊。怕的是,主子不开心,奴才也没好心情。”
三个人一起走。
“看看,人家芍药宫的周禄海公公,长的白白胖胖。”
“他多舒服啊,没事给桂妃娘娘捶腿。那里有我忙呢。”
“是,是。”
李翠莲看一个小太监在笑,想踢一脚,小太监急忙躲了一下:“李公公,别踢我啊。我可是小心翼翼的,伺候公公来着。”
“我看你就笑的不老实。”
“李公公,这笑难道还有老实不老实之分?”
“当然了。你那笑,皮笑肉不笑。让人看了,就想踢你。敢明日,我给静贵妃娘娘举荐你,就说你,咳咳,想伺候静贵妃来着,想给静贵妃娘娘捶背洗脚,剪指甲揉腿来着。”
小太监一听,慌忙跪下:“李公公饶命啊。奴才就是一辈子伺候李公公,也就足够了。心满意足了。奴才那里也不想去。”
李翠莲朝前走,小太监爬起来跟着:“李公公不带这么收拾奴才的。”
“走吧。要不是看你老实,早一脚踢了你了。”
两个小太监,这才笑呵呵的跟在李翠莲后面,去通知大臣,今日免朝。
香妃在白鹭洲的冷宫里,等慕容孤到来。
昨夜逃出了火海,没地方去了,只好去了原来的那几间屋子里。那几件屋子,自从香妃去了白鹭洲,便成了藏獒的獒园,汗血宝马的马圈了。
看藏獒的太监和看马的太监,把自己居住的房子,让了出来,临时让香妃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