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雪奴不想与他费话,将眸子转向东方伽南,道:“南爷,开始吧,行什么酒令?”
东方伽南清华一笑,道:“我们三人一组,你们二人一组,为了显得公平,酒令,由你们选。”
“我们选?”她回头看着东方伽罗,道:“什么酒令?猜拳?你最不擅长什么?”
“你定。”
她瞧着东方伽罗很绅士地伸手示意,抿嘴不理他,他们男人的东西,她哪里会?
她想了想,想起小时候玩的游戏,道:“有了,我们来敲棒棒鸡。”
“好,奴儿你说说看,什么敲?”东方伽南率先来了兴趣,正了正身子,饱含热情地看着她。
“这个很简单。”简雪奴说着,用竹筷像敲鼓一样,在碗上敲起节奏来,嘴里跟着节奏,还念念有辞道:“棒棒、棒棒、鸡;棒棒、棒棒、虫虫;棒棒、棒棒、棒棒。就这三句,很简单,傻子都会。当我说棒棒、棒棒、鸡的时候,如果南爷说的是棒棒、棒棒、棒棒,那鸡就被敲死了,我就输了。棒棒打鸡,鸡吃虫虫,虫虫蛀棒棒。”
“想不到奴儿还会这么有趣的酒令,让南爷刮目相看了。”东方伽南赞赏一句后,接着道:“奴儿,那我们俩来先试试一次如何?”
“行啊,来吧。”简雪奴拿着竹筷,示意他,两人敲击起来,她说的是‘棒棒、棒棒、虫虫。’因为她认为,凡是开始玩这个的人,嘴舌还不顺畅,一定会顺势说‘棒棒、棒棒、棒棒。’
果不其然,她一上场就赢了一局。
“南爷,不好意思,喝酒吧!”简雪奴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最大的肉,放进自己碗里,美滋滋地吃起来,还不忘感叹道:“好香啊。”
“奴儿,说的是试一次,这次也算?”东方伽南瞅着他皇兄那似笑非笑的挑衅目光,有被人耍了的错觉。
“南爷,不好意思,我肚子饿了,先让我垫垫底儿。再说,话又说回来,你上战场的时候,敌人会让你先磨刀吗?你还是不要轻敌为好。”
东方伽罗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就是他的神一样的队友。
“好,受教了,我甘愿受罚。”东方伽南端酒,一饮而尽。
乐枫提壶帮东方伽南注酒,回头与梅夕对望一眼,他们这一眼,没能逃过简雪奴的眼睛,他们一定会吸取东方伽南的教训,会说‘棒棒、棒棒、鸡’来吃她的‘虫虫’。
果不其然,她又用‘棒棒、棒棒、棒棒。’敲死了乐枫的‘棒棒、棒棒、鸡’。又完胜一局。
东方伽南迎上他皇兄那‘怎么样?奴儿始终是向着我的’的目光,回敬他一个‘你等着瞧,战争才刚刚开始呢。’
东方伽罗夹起一块翅膀,道:“为了感谢奴儿的得胜归来,让罗爷侍候一等功臣用餐。”
简雪奴看着东方伽罗凑上来的,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迷惑地张嘴,咬了一口他递到嘴边的翅膀。
“皇兄,用美男计,那就不太磊落了吧。再说,皇弟这副面相,也并不比皇兄差多少。”
简雪奴听了东方伽南的话,美男计?她差点噎住了,嗔道:“放下,我自己会吃,别把你那张臭脸伸到我面前来。”
这两兄弟真是奇葩,这时候还比起美来了。
接下来的酒令,已经疲劳了,玩心思不如碰运气,对面那三位都不是省油的灯,输赢基本各边参半。
她喝汤喝得自己肾上腺分泌物膨胀,于是端着碗汤,耍赖道:“罗爷,我在前方战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这一碗,你帮我喝了。”
东方伽罗看着她撒娇的模样,接过她的碗,一饮而下。他刚才没有喝汤,就等着她来这一招,自己如果不接招,她弃自己而去,投了东方伽南,那就真的是孤军作战了。
简雪奴的脸上,又有了笑容,只要有人喝汤喝酒,行酒令就是玩儿。
东方伽南看着他皇兄一直在奴儿面前占先机的情况下,道:“奴儿,你喝不下就别喝,你只管行酒令,输了罚皇兄喝酒,你就不用再罚汤了。”
她回头看着他们喝得微红的脸,执着道:“哪能呢,愿赌服输,罗爷,你说是吧?”
“是,愿赌服输。”
简雪奴鄙夷地看着他,说了句风凉话,道:“你别鸭子死了,嘴壳子硬,一会儿喝不了,直接认输就是,别苦了自己。”
东方伽罗听着她近乎关心的话,直接好脾气地答道:“好,谢谢奴儿关心。”
“谁关心你了?自作多情。”
只是,接下来,她越玩儿越嗨,输了,就把酒和汤都让给东方伽罗一人喝下。乐得东方伽南那一队,好不畅快。
“走,奴儿,我们回家。”东方伽罗拉着她的手,站起来。
简雪奴听着东方伽罗有些含混不清的话语,她懵了,东方伽罗醉了?但是,他醉就醉吧,为什么要拉着她不放手,还让自己跟着他回家?
惨了,今天是玩大了,不该把他整醉的,还不知道他喝多了会耍什么酒疯呢。
“皇兄,放手,你喝醉了。”东方伽南走过来,将手用力地握在东方伽罗的腕上,让简雪奴也感受到了手上突增的压力。
“我没醉,你继续喝酒,喝够了再走,我们先行一步。”东方伽罗一掌掀开他,拉着简雪奴就往外走。
“皇兄,你故意的吧。这可是边家,别惹边老夫人生气才好。”东方伽南语言虽恭敬,动作却有些霸道。
银扇挥过,扇的末端抵向东方伽罗的腕部。
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