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愚钝实在是不解前辈的意思那前辈究竟是原谅了我呢还是要惩罚我呢”欧阳玉打算如果这个家伙真的要和自己过不去那自己就算再打不过也不能继续放低姿态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呵呵急了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哎我也不想和你多废话什么你带上你的朋友离开这里吧”这个男子长叹一口气让欧阳玉和凤轻不要再在他这里多待了
“前辈既然我跋山涉水不畏艰险的來找到了您那就表明了我來找你的决心和來找你的确是有要事相求的”欧阳玉自然不肯轻易的放弃自己这么久的坚持如果前不成后也不成欧阳玉也就只好认命了
“顽固”这个男子对欧阳玉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原地向着远处走去了
欧阳玉正想要追过去却被那男子感觉到了就又对欧阳玉说:“再往前就是死你也别痴心王新再能见到我第二面了我是不会再出來”
那男子的话刚说完欧阳玉浑身的毛孔都收缩了起來因为欧阳玉受到一股窒息的威胁感的胁迫
当男子消失不见的时候凤轻跑了回來向欧阳玉喊道:“欧阳玉前面有一个竹房那里肯定有人居住相比就是村民口中所说的知道许多与蛊毒有关之事的人了吧”
“哎难上加难”欧阳玉灰心丧气的低下头
“你怎么了欧阳玉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地方你为何如此泄气”
“找对了地方但是不一定那个人是对的人即便是对的人我们也许沒有对的缘分不瞒你说我恐怕已经见到那个人了”
“什么你见到了是什么情况”凤轻听到欧阳玉居然已经找到此人本來是想高兴的但是感觉到欧阳玉的情绪不对劲又转而急切的追问道
于是欧阳玉吧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凤轻凤轻听完心里有自己的感觉大概是这个人有什么心结不愿意面对胜任否则也不会独自一人隐居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了而且虽然武功极高但并不是无恶不作的杀人狂魔只要他们诚心实意的相求于这个前辈那结果还不一定呢
“我就说你言之过早了谁说他不可能再出來见我们了呢”凤轻眼睛一转看向身旁的这片花园
“这朵花挺不错的这一朵也还可以还有这朵 ...这一朵...”说话间凤轻已经采摘了数朵鲜艳的花朵
“凤轻别...”欧阳玉担心凤轻这样会彻底激怒那个前辈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对就在欧阳玉纠结之时意料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好你个大胆的女子”
果然那声音再一次出现了充斥在凤轻和欧阳玉的耳朵之中久久萦绕
下一刻凤轻就察觉到脖子上放了一个冰凉的手
“呵...呵....咳咳前辈好一个不负责的大男人”凤轻挣扎着说出支支吾吾的只言片语
“你说什么”这个男子听到凤轻说他不负责任的这句话之后身体瞬间颤抖起來似乎是被勾起了什么情绪十分古怪“你说我不负责任给我一个解释的理由否则你就沒有机会再呼吸这里新鲜的空气了”
“呵呵之前你不是刚说过不会再让我们见你第二面你也不会再回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对自己的话不负责任你还有什么资格拿你不为人知的底=底线要求自己不与外人沟通呢自以为清高”
听了凤轻的话这个前辈似乎显得有些黯然神伤慢慢的手松开了凤轻从半空中掉落下來猛烈的咳嗽起來
“是啊你说的也许是对的这么些年了我果然还是一如既往逃脱不了不负责任的罪名我对不起她...”
“凤轻”欧阳玉看到凤轻脱离了前辈的控制赶紧过來搀扶凤轻“干得不错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前辈的心结的”趁空闲的片刻欧阳玉忍不住问起凤轻來
“这你还不懂吗这个前辈也是被情愫所牵绊困扰啊我方才不是去看那边的竹房了吗上面刻满了一个叫做祝菲的女性名字当时我以为这间屋子的主人大概就是这个叫做祝菲的女性吧但是來找你才知道是一个男人那我就猜透了几分了又从他一个武功极高的特点分析他的性格应该不足以驱使他有闲情逸致來种一院子的艳花肯定也是那个女子的所爱我想大概是他对那个女子有愧疚之情吧”
听了凤轻的分心欧阳玉有些头大对于这些感情的错综复杂就如同凤轻在前身的上学时代所学习的数学一样难
凤轻调整了一下思绪然后稳住身形再次占到了那个男子的身旁浑身不惧男子会又一次攻击他
“伤心了虽然不知道你有过一个怎样的爱人但是我可以理解为情所困的人的心理”凤轻对男子坦诚相对
似乎是凤轻的情绪让男子有些感到亲切他想大概凤轻也是一个有着不同寻常经历的人了吧自己本就不是一个喜欢亏待别人的人现在男子倒是想和一个人一起倾诉自己心中的苦闷呢毕竟压抑在这个一穷二白的地方几十年了男子是表面乐在其中实则对自己一种变相的惩罚
因为男子的确像凤轻所想的那样曾经亏待过一个女子留下满心的懊悔
“既然如此你们不妨就坐下來听一听我的故事吧其实也沒什么都是我自己沒有能力罢了”男子说着又责怪起了自己摇头叹气表现的实在心痛凤轻和欧阳玉也被感染其中静下心來准备听这个男子讲出他好不容易才有勇气面对的心事
“我本名叫做常爱大概就是因为我的名字所以我非常的专情只眷恋一个人在那时我身在一个蛊毒世家当他们的学徒学一些皮毛能够防身和整人的把戏并沒有接触到真正”
“意义上的蛊毒一方面是自己的资质不好另一方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