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几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畜生勾引我‘女’儿,害的她怀了身孕,他却不想负责,将我‘女’儿拉在地上滚过一条巷子,说这样就可以‘弄’掉胎儿,现在我‘女’儿还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
冯丰听的‘毛’骨悚然,转头看着躲在店里大气也不敢出的刘子业:“刘子业,你给我出来!”
刘子业哪里肯出来?她冲进去,抬手就是狠狠一耳光:“无耻了一千年,你也不知道悔改……”
刘子业挨了以耳光,目‘露’凶光:“你凭什么打我?”
她又是重重一耳光就掴过去:“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棍、流氓、渣滓,你怎么不去死……”
刘子业凶相毕‘露’,立刻就要还手,萧昭业和萧宝卷一边一个赶紧拉住了他,向他使个眼‘色’,他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
冯丰气得额角青筋暴跳,也无暇理会他,打开收银台的柜子,将里面的百元、五十元大钞全部拿出来,又加上自己身上的所有现金,大概有8千多元,慌忙跑出来,看着那个可怜的父亲:“可不敢耽误,先医好腻‘女’儿吧,我会出医‘药’费的,你放心,大叔,是哪个医院?哎,我再去取点钱,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子拿过钱,愤怒的唾她一口:“不要你假惺惺的了,管好那个流氓小杂种吧,不要让他再出来害人了……”
冯丰只得唾面自干,还得陪着笑脸,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远,又追上去:“大叔,是哪家医院,我们也去看看……”
男子头也不回,只传来怒骂:“谁要你们这些黑心肺去看我‘女’儿?有事我还会来找你们的,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庙!”
中年男人已经远去,冯丰回头,看着几个少年,刘子业挨了两耳光,但见冯丰面上罩着一层严霜,只一声不吭。冯丰走进店里:“你们几个都进来。”
几人从未见她如此暴怒的神情,不敢抗命,一个个走进店里。
“刘子业,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