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见她隐隐又是旧时赌气的模样,暗暗松了口气,略微提高了一点儿声音:“话说从前,有几个男人一起讨论他们的择偶标准。甲男是个小帅哥,他说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最好一米六以上,身材苗条相貌清秀;乙男是个文学青年,他说‘我嘛,对‘女’友的要求不要,只要‘性’格温柔,和我配,有一头乌黑靓丽的长发就可以了;丙男相貌才艺都十分普通,他说‘我的‘女’友嘛,只要不影响市容就行了’。最后,轮到丁男了,丁男个子矮小,‘性’格内向,平素连和‘女’生说话都不敢,更别谈提什么‘择偶标准’了。可是,他耐不过众人的一再催促,憋了好一会儿,涨红脸,低下头,挤出四个字来‘‘女’的,活的’……”
t‘女’的,活的!
t冯丰想笑,却偏偏又不笑,还是忍着。
t李欢见她这样也不笑,无可奈何地又道:“我再给你讲个笑话……”她的脸依旧扭在一边看窗外,还是一副你爱讲不讲的样子。
t李欢放低了声音,很恐怖的语调,“话说从前,有一对夫妻,男的是个耙耳朵……一天晚上,老婆对耙耳朵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耙耳朵说好吧。于是,她就开始讲——
t“有一对夫妻,结婚五年每年都有事情发生,第一年:老婆说‘床’单用红‘色’的好看,于是老公用了紫‘色’的,老婆问为什么,老公上去就是两记耳光,说我当家还是你当家?
t“第二年:老婆说想吃红烧鱼,于是老公做了清蒸鱼,老婆问为什么,老公上去就是两记耳光。说是我做饭还是你做饭?
t“第三年:老婆说想出去玩,于是老公说在家吧,老婆问为什么,老公上去就是两记耳光,说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t“耙耳朵平素受够欺负,听了这个故事十分得意,就没留意到老婆脸‘色’已经越来越不好了,只听她缓缓继续讲述道,‘第五年……’;
t.“耙耳朵赶紧打断老婆说‘等等,第四年发生了什么嘛?’
t“他话音未落,老婆上来就是两记耳光,‘是我在讲故事还是你在讲故事?’……”
t…………
t冯丰终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李欢见她笑了,又连按两声喇叭,仿佛助兴似的。冯丰又要瞪他,想想,还是不瞪他了。抬头看外面,却见已经快到c大别墅区了。心情又变得异常郁闷,她沉沉道:“李欢,我就在前面下车。”
t“好的。”
t李欢答应着,过了几分钟,车子在拐角停下。
t冯丰的手刚触着车‘门’,他笑起来:“你等着”,然后,飞快下去,从另一边给她打开车‘门’,微微弯腰,“请吧,冯秀。”
t冯丰哭笑不得:“李欢,你在哪儿学来的这些‘花’样?”
t他满不在乎地回答:“入乡随俗嘛。”
t冯丰摇摇头:“多谢你送我,李欢,我走了。”
t他上前一步,跟在她身边:“冯丰,我送你过那片小树林吧,那里太黑了。”
t她不由反问:“你怎么知道那里很黑?”
t他笑起来:“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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