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新认的干女儿,便是大理寺卿水博文的女儿,水含烟!水含烟册封仪式那日,举国同庆,南宫彦甚至下令免税收半年,令百姓同乐。
水含烟所住的安阳殿离南宫彦的寝宫很近,南宫彦心中对水含烟的感情,不仅仅是疼爱,还有深深的愧疚,以及对水含烟母亲的眷恋。
“皇上,你不会有了女儿忘了臣妾吧?”玉玲珑娇体轻卧,一张粉被遮住了她的春光,却能看出那婀娜的曲线,她面色潮红,微微露出的肩头圆润白皙,带着某种诱惑。
南宫彦这几日都是呆在水含烟那里,陪她吃饭赏花,晚上下棋,然后才回玉玲珑那里,南宫彦对这个干女儿的宠爱,超出了许多人的意料,甚至有人偷偷猜想水含烟是南宫彦的心上人,只是南宫彦担心皇后和柳贵妃她们吃醋,故意以干女儿的名义接进宫。
“爱妃想多了。”南宫彦无奈地苦笑,他也听到过闲言碎语,只是无可奈何,他要保护水含烟,就不能让皇后她们得知真相,否则不止水含烟,水府都会不得安宁,皇权复杂,一旦拥有了皇家血脉,便会不断有人怂恿,胁迫,利用各种手段拉拢或赶尽杀绝,南宫彦不愿意水含烟参与进去。
玉玲珑娇媚一笑,如同水蛇一般再次缠上了南宫彦的身子,她吐气如兰,双手在南宫彦裸露的胸膛上游离,南宫彦刚刚熄灭的情绪,又重新蠢蠢欲动起来。
玉玲珑和前皇后外表相似,可南宫彦这些日子发现玉玲珑比起前皇后更加风情,总是能将他迷得七晕八素,心神恍惚。
听着玉瑶殿传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柳月如的手攥得死紧,她见皇上多日不去她那里,有些着急地想主动来找皇上,太监说现在皇上在玉玲珑那里,她鬼使神差一般走了过来,直到被那喘息声惊醒。
而玉瑶殿后面也有人在潜伏,他听着里面的声响,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之色,可是随着动静越来越大,他突然有些燥热起来,脑海里浮现了一张魂牵梦萦的脸。
“孩儿,你怎么来了?”清冷的冷宫里,一张有些狰狞的脸,脸上带着焦急,若是被人发现有人来冷宫,会不利于计划。
南宫黎不想被**冲昏头脑,便赶来冷宫想和母妃说说话,点燃心中的仇恨之火,他看着憔悴的母妃,有些心疼:“母妃,是不是那些个宫女又克扣了你的银炭?这里这么冰冷,你怎么穿得这么单薄?”
“母妃习惯了,黎儿,你父皇对你有没有好一些了?”
“母妃你放心,孩儿的计划正在慢慢实施,如今父皇对孩儿比以前要亲近多了。”
“那就好,你一定要小心!”
水含烟短短几日清瘦了不少,她郁郁寡欢地看着园中花簇,再美丽的风景也勾不起她丝毫兴致,心里念念不忘的是水府的一草一木,以及水博文。
“公主,大元帅的二公子求见!”宫女匆匆前来报告水含烟。
大元帅的二公子,不是李尚武吗?水含烟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她在宫女太监们惊愕的注视下,飞也似的冲出了花园。
李尚武是借助父亲李长志的帮助才进宫见水含烟,尽管他们已经定亲,可是皇家规矩不容忽视,李尚武不能随时想见水含烟就能见到。
“含烟!”正在安阳殿后凉亭等候的李尚武远远就看到了飞奔过来的水含烟,水含烟平日含蓄委婉,女子总是有些矜持,见到他都是低头羞涩,这次却快步如飞,看来真是想念李尚武了。
“尚武!”水含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顿感眼眶一酸,开始发红,她停在了李尚武面前,忍不住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李尚武心中激动,水含烟进宫后,他便有些心神不宁,吃不好睡不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的就是这般吧。
可是水含烟的泪水让李尚武慌了神,他感觉心如刀割一般,有些笨拙地伸手替水含烟拭去温热的泪水:“含烟,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皇上他对你不好吗?”
“不,他对我很好,也没人欺负我,只是觉得这里甚是陌生,一个人在这里,觉得有些茫然无措。”水含烟不想要李尚武替她担心。
“那你为何哭?”李尚武疼惜地问道。
“只是见到你心绪难平,一时激动罢了,对了尚武,你可否有帮我照顾我父亲?”水含烟最担心的就是水博文的身子。
李尚武道:“你放心,伯父身子已经好了一些,我也时常去探望他。”
水含烟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将眼角的泪擦拭掉,只要父亲安然无恙,她在这宫里也能安心。
两人虽然还未成婚,但感情甚好,在凉亭里窃窃私语了许久,李尚武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好好好,这还不好说?”夜来香满脸堆笑地对一个公子说道。
“明日一定前去。”公子的声音清脆如黄莺,夜来香识人无数,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位白净公子,恐怕不是真正的“公子”呢?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只认钱。
安若雪在暗房里坐在稻草上,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丝光亮也没有,偶尔有老鼠的“吱吱”声刺耳响起,令人毛骨悚然。
不知道莺歌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一点音讯都没有,呆在暗房里的感觉很难受,安若雪感觉到有一只蟑螂爬上了手背,她差点尖叫出声,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时,外面传来了三声奇怪的鸟鸣声,安若雪一直悬着的心,便顿时放下了。
“怎么样?”看到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