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文站起身来,双手插胸,望,眼睛里有着不可磨灭的执念闪动,继续说道:“《添愁情》中还有一句‘春城无处不飞花’让我满心欢喜,就像那句‘竹密不妨流水过,山高岂碍白云飞’一样让我欣喜,乃至于永远坚强。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在整个家族中算是什么货色,除了是废物就是笑话,不要说光耀门楣,不为家族抹黑似乎就已经是大恩大德了!只是你们永远没有想过事情发展到那样是不是我所愿意的!?废物?庸才?又有谁生下来就有一颗甘于平庸的心呢?每个人都会反抗,即便结果永远无法知晓。但是不成功却努力的人依旧被当做废物看待,直至今日,世间依旧如此,我不得不骂这愚昧世间一成不变到即将灭亡。”
“我是不是该走了?”听着段玉文越来越愤怒的声音,庞日宇除了内疚就是不知所措,想他在族长位上这么多年,觥筹交错间谈笑风生,大有天下尽在掌握之中的仪态大方,至于惊慌失措,那根本不可能发生。但是今日面对段玉文,他本可拂袖而去,权当没见过段玉文,但是他下不了那个心,并且知道一旦自己拂袖而去,以后自己将在后悔间度过,毕竟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
段玉文却突然柔声道:“事情都过去了,我为什么会耿耿于怀呢?”沉默一下,继续说道,声音有点哽咽:“爹,有时间多来看看我!”
庞日宇身子僵硬,转过身来,老眼早已蒙上一层水雾,探出手放在段玉文的肩上,喏喏说不出话来,只是抬起手轻轻拍了段玉文几下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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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白虎祭结束后的第三天都有一场盛大灯节,街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
时间蜿蜒流淌,黑幕降临大地,庞家大院内众人迷惑,族长还没有回来!
庞日宇留在段府内,与段玉文推心置腹交谈,杯酒相错间,庞日宇看着段玉文不停地点头。
花灯将整座凶禹城照的如同白天一样,所有居民都在这一晚挥霍自己的笑容,毫不吝啬,绝不哀伤。
圣龙立轩与花从影坐在段府最高的楼台顶部,瞭望着大半座城池,浅声低语,情意浓浓相伴随。
凶禹城灯火通明,却不见远处山峰上的玄冥正豪饮美酒,高唱道:“点滴芭蕉心欲碎,声声催忆当初。欲眠还展旧时书,鸳鸯小字,犹记手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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