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大小姐和老夫人,在天有灵?

“夫人,郡主那,您还是多走动走动吧。”唐妈妈想了想,轻声劝道:“我听宫里公公的意思,似乎太子殿下对郡主不仅仅只是感恩之心。”

唐氏猛的抬头看向唐妈妈,“妈妈,你是说?”

“不管是真是假,夫人再不可像从前一样!”唐妈妈轻声劝道:“云姨娘和二小姐还有大夫人,是什么样的结果,您也看到了,莫说她如今得了宫里贵人的贵眼,便是不曾,凭着她那样的手段和心思,她往后的日子就不会太差!”

“老夫人没了,郡主,现如今只剩下您这个舅母是她唯一的亲人!夫人,何不趁着这个机会,与郡主重修旧好?既便不能亲上加亲,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唐氏嘴唇翕了翕。

重修旧好?她哪里来的旧好跟容锦修?

但诚如唐妈妈所言,云姨娘死了,容芳菲被王苏软禁,袁氏唯一的女儿便要嫁给一个废人……这只怕还不是她们最终的结局!容锦,她真的是好手段,好心机。这样的人,若是不能为友,也千万不能为敌!只可惜……唐氏摇头。

“妈妈,只怕晚了!”

“不晚。”唐妈妈连忙道:“夫人,只要您是诚心想修好,任何时候都不晚。奴婢这就去趟榆林巷,只说代表夫人去恭喜郡主的!”

唐氏不由一脸犹豫。

唐妈妈急得就差抓着唐氏的肩膀,摇醒她。

良久。

唐氏才开口,但就在唐妈妈以为唐氏是要让她去榆林巷时,不想唐氏却是幽幽的说了句。

“妈妈,容锦说要在榆林巷替替老夫人发丧!”

……

“老候爷,小的打听清楚了。”长富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不想,屋里,太医正在给容敬德诊脉,长富连忙退到了一边。

太医收了手,抬头对朝他看来的容敬德摇了摇头。

“何太医,您这是……”容敬德见何太医摇头,顿时心头一紧,失色道:“莫不是我这毒无解?”

何太医捋了颌下的三寸长须,拧了眉头苦思良久,才缓缓开口,“老夫一生所见,也不曾看到过这样的脉像。说是毒,不像毒,说不是毒,却又……”

“那要如何?”容敬德打断何太医的话,急声道:“何太医,这毒发作时,如同万蚁钻心,让人疼痛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您可千万要想办法救我一救。”

说着,便要向何太医行礼。

“老候爷,您看,要么请陈太医为您诊一诊脉?”

陈太医?陈季庭!

太医院之首,一生只为皇上和太子诊脉,他如何请得动他?

容敬德怔在原地。

何太医收拾了东西,对立在一侧的长富说道:“我再开贴方子,若是还没好转,请恕在下才疏学浅,实在无能为力。”

长富一脸怔忡的看向容敬德。

容敬德摆了摆手,长富连忙引了何太医去了一侧的书房,等何太医开好方子,他拿了一锭二十两的纹银要付,却被何太医拒绝了。

送走了何太医,长富将手里的药方交给门外的小厮,让小厮去抓药。他则进屋侍候神色难看的容敬德。

“老候爷,您别担心,这宫里的太医不行,我们就找民间的,听人说苗疆那块出神医,不如……”

“长富,你刚才说打听到什么了?”容敬德打断长富的话。

长富连忙道:“噢,小的是说,打听到了皇上圣旨的内容了。”

“是什么?”容敬德朝长富看去。

“说是皇上赏赐郡主府。”

容敬德张开嘴想要说话,却只见嘴唇抖动,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长富连忙上前顺着他的胸口。

“水,水……”容敬德抚着胸口,说道。

长富连忙拿起桌上的茶盏,重新倒了杯水,喂到容敬德嘴里,“老候爷,您怎么样?要不要,再把何太医追回来……”

“孽……障……”

“孽……障……”

容敬德说完话,突然就觉得眼前似是有什么东西在动,他努力的睁大眼,想要看清那动来动去的是什么东西。耳边,却响起长富惊骇的喊声。

“老候爷,老候爷……”

容敬德抬手,抓住眼前那扭来扭去的东西,那东西很滑,但他拼命的掐着,往外扯,不多时一条长约数寸通体发白的虫子便被他硬生生的从眼眶里扯了出来。

“这……这……”

容敬德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手里的虫子,就在这时,他感觉眼睛里似乎麻麻酥酥的又有什么在动。他想也不想,便伸手往眼睛里戳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砌屋宇。

长富死死抱住容敬德染血的手,一迭声的对外喊道:“来人,快来人啊……”

很快,屋外的丫鬟,婆子,小厮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所有人怔怔的看着老长兴候像个疯子一样,不停的拿手去戳自已的眼睛,脸上已经是鲜血淋漓,他却仍旧不停。

“长富,这是怎么回事?”

容方赶了过来,见了眼前的情景,厉声喝道。

长富摇头,“大总管,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候爷,突然就拿手戳他自已的眼睛。”

容方正待上前。

外面却响起小丫鬟的声音。

“大总管,您快去看看吧,外面来了一群人要抢了老夫人的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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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友瑾瑜的新文《步步莲华之高门庶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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