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主!必竟,她代表的不再是王家,而是李家,是皇家的体面。”燕离说道。

“我不管,”容锦斩钉截铁的说道:“别说她只是个王妃,她就算是皇帝,我也要拉他下马!”

“你这提议到不错!”燕离看向容锦,“我手里有传国玉玺,其实真可以把皇帝拉下马的,到时,你就算是想让她游街示众都不是问题!”

容锦:“……”

至于吗?

她只不过是要讨个公道,至于就让江山易主吗?

不过……

容锦小心的看向燕离,轻声问道:“燕离,你想当皇上吗?”

燕离笑了笑,漆黑的眸一闪一闪的看着容锦,“为什么这样问我?”

“你看,你也说传国玉玺在你手里,你娘把东夏和北齐的传国玉玺都给你拿到手,在她的想法里,是不是有那种打算,让你一统两国,做个开世之君?”容锦问道。

“可能吧!”燕离想了想,说道:“你知道的,没人能知道我娘的想法,也许真像你说的,她当初并不是厌恶燕正天的为人,才带走了传国玉玺,她可能就打算让我取而代之的!”

“那你呢?”容锦往前凑了凑,轻声说道:“你想不想做皇帝?”

燕离摇了摇头。

“为什么?”容锦错愕的问道:“那么多人想做皇帝,你为什么不想?”

“我为什么要想?”燕离不解的问道:“我娘说做皇帝很可怜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被规定了要被别人睡,而且还是不同的女人睡!就连……时间都是被规定好的。”

“什么时间被规定好?”容锦怔怔的问道。

燕离白皙的脸上绽起一抹绯红,抿嘴不语。

容锦还想再问,但电光火石间却是明白过来,燕离说的,应该是行房的时间吧?想明白,她原本觉得是没什么的,可看到连耳垂都红了的燕离,她不由自主的也跟着红了脸。

一时间,两人不由的便相对无言。

屋子外面,知了一声声“知了、知了”的叫着。

……

辰王府。

陈季庭自内室走了出来,王云桐立刻迎了上前。

“陈太医,王爷,王爷他怎么样了?”

话落,一脸忐忑不安的看向陈季庭。

之前李逸辰在净水庵呕了血,整个人如同魔障般,一声声的喊着“芳华”,虽然顾文成及时赶来,最后让人动手点了他的睡穴,将李逸辰弄下了山,但就在下山的途中,昏睡中的李逸辰再次口吐鲜血,吓得顾文成马不停蹄的往回赶,一入城便让人进宫请了陈季庭来辰王府。

“王爷是急火攻心,才会呕血,这样也好,若是将那火闷在了心里反而坏事。”陈季庭对王云桐说道:“王妃,下臣这就去开清心降火的方子,你让人照着方子煎了给王爷服吧。”

王云桐点头,示意身边的碧玉跟了陈季庭去拿方子,她则转身朝内室走去。

“你们下去吧,没我的吩咐不许进来。”王云桐对屋里侍候的半兰和书兰说道。

半兰略作犹疑,一侧的书兰暗暗的扯了扯她的衣袖,两人对王云桐屈了屈膝,悄然的退了下去。

她二人退下后,王云桐垂眸看向跪在床榻边握着李逸辰手的李溶月。顿了一顿后,她轻步上前,抬手打算去将李溶月扶起来,不想她的手才触上李溶月的胳膊,李溶月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的跳了起来。许是因为跪的时间太长,脚一麻,“扑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溶月!”

王云桐连忙伸手去扶。

“你别碰我!”李溶月躲开王云桐伸过来的手,哭得红肿如桃的眼睛,看也不看脸色苍白的王云桐,轻声说道:“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溶月,”王云桐听着李溶月那翻来覆去的话,只觉得一颗心痛得就好似被人撕成了两半一样,她僵着手,泪水簌簌的直往下掉,哽声问道:“溶月,我是你娘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不是我娘!”李溶月摇头,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落了一地,泣声说道:“我娘她柔嘉成性、淑慎持躬,她不会为了一己私欲毁人清白,谋人性命。”

李溶月的话就好像一个巴掌狠狠扇在王云桐的脸上,她张了嘴想要为自已辩解,只是才张嘴,喉咙就好似被刀割了一样痛,那痛一路漫延,直抵心房。王云桐捂着胸口,身子一晃“咚”的一声软倒在了李溶月身侧。

“溶月,你,你不能这样说我。”

“那你要我怎样说你?”李溶月抬起她红肿的只成一条线的眼睛,满脸嘲讽的看向王云桐,“你告诉我,我应该怎样说?”

王云桐,摇头,“溶月,娘不是那样的人,娘是被冤……”

“你够了!”李溶月一声怒喝,打断王云桐的话,哆着嘴唇,边哭边说道:“我都听到了,你在里面说的那些话,不只是父王,我也听到了!”

王云桐怔怔的看向一脸悲愤之色的李溶月。

她说什么?

她说不仅是李逸辰听到了,她也听到了?!

“溶……”

“你是不是想说,这都是容锦陷害你的?”李溶月打断王云桐的话,泣声说道:“那你告诉我,容锦她是迷了你的魂还理摄了你的魄,会让你说出那些话?”

“……”

“我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娘亲?为什么?”李溶月抬手指着脸如白纸,整个人抖擞的如同打摆子的王云桐,嘶声道:“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为什么会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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