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什么神儿,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死不了,哼哼,既然死不了就老实在这呆着别乱动,否则小心流血过多没得救!”陈默冷着脸对方正快速的说了一通,至于为啥,说实话,他也弄不清楚,反正对方正原有的一点好感,正在极速下降着。
说完,也不管方正做何感想,转身就走到了苟延残喘的宁坤身旁,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呢?还撑得住不?”
“咳咳……”宁坤想张口说话,却咳出了一口血。
陈默也不急,耐心着等待着。
“你,你不是算命的吧?”宁坤认真的问道。
等了一会儿,居然等来这么一问,陈默顿时大汗,瞪眼道:“我当然不是算命的,你看我生得这么斯文,怎么可能会是个神棍?”
得,这会儿人家宁坤拿他没辙了,利马就蹬鼻子上脸了。
“唉,方正打中了我腿上的大动脉,没得救了!”宁坤不愧是未来的大枭雄,就算是临死之际,仍是面不改色的平静,他抿了抿发干的嘴唇,说道:“我有一个问题,你能回答我么?”
“你先说来听听!”
宁坤不是冯勇,陈默并不喜欢宁坤,所以不可能无条件的答应他什么。
宁坤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于托大了,他想了一下,忽然说道:“这样,只要你如实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便送你一场富贵,如何?”
“成交!”
陈默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是了,他根本就对宁坤没有什么好感,就算是眼瞅着宁坤就要死了,他也没理由对他嘘寒问暖,而之所以来了,无非就是想着宁坤那未来的“身份”,以及想起宁坤在原历史上、不久后真正发家之前的“准备”!
“你是不是能看破生死?”宁坤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陈默的眼睛。
“先给我!”陈默没有急着回答,却伸出了手。
“呵呵,好狡猾的小子,竟然连我这个将死之人都信不过,罢了罢了,给你吧……”宁坤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把一个u盘给了陈默。
陈默接过便飞快的把u盘揣进了兜里,而这时宁坤的血液已经几近流尽了,他知道,是时候了,他对宁坤摊开了右手,无比认真的说道:“记住这个印记,当你看到一个有和这个印记一模一样的地方,你便什么都明白了!”
来时是人质,回程却好似度假一般的悠闲,别人都在船舱里兴奋的期待着与亲人的见面,陈默却独自一人靠在船舷上想着一些始终揭开不的疑问。
陈默深深地吸完了最后一口烟,便很没有公德心的把烟头扔进了海里,嘀咕道:“处理了四个劫匪,我得到了大量的功德金光,之后,就完了?”
说道这里,陈默愤愤不平的瞪圆了眼睛,气道:“这根本就不合理!哼,如果不是我先解决掉那四个劫匪,宁坤又怎么会把方正逼出来?方正若是不出现,又怎么可能给我可乘之机!如果不是我把握住时机的话,怎么可能峰回路转?如果没有这个转变,没有我之前的循循善诱,没有我对宁坤的连唬带骗,他怎么可能一路上都未对人质们行恶?是,就算是后面这几个不算,但最起码救下人质们的功德总该算我的吧?怎么就可能除了那四个劫匪的功德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呢?”
“难道……”陈默心头猛地一跳,是了,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不禁苦笑道:“我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俗称的功过相抵吧?想来,宁坤为了逼出我这个真正的凶手杀掉的那个人质,应该算是我的过错,顺带着,连功德也抵消了,这,算是冥冥之中天定的?”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陈默干脆也不想了,毫无疑问的是,直到现在,他仍存在着对那个人质的负罪感。
出神儿了半晌,这时抬眼便可看到中海这座恢弘的城市。
没多久,船便靠了岸,所有的人质都兴高采烈的跑下了这艘带给他们恐怖回忆的运输船。
陈默也是之一,他要离开这里,看了看手表,被折腾了将近一天的时间,这会儿正好是早上八点!
“要不要去上班?唔,很累的说,我是病人,应该回家休息才是!可是租的那破房子的位置死远死远的,离诊所更近一些……”
“出租屋的那破床硬梆梆的一点都不舒服,诊所办公室里的真皮沙发很舒服,唔,可是去了诊所还得给人治病,熊盼盼那挨千刀的漂亮妞估计也不允许咱偷懒,这个……”
好吧,陈默很是为难,直到警察来他身边做笔录,仍旧显得浑浑噩噩的。
而陈默这副神不守额浑浑噩噩的样子看在警察眼中,还以为陈默这是受惊过度的原因呢!
“先生,十分不好意思,我们知道你受到了惊吓,不过,我们也是按照章程办事,希望你不要见怪。”
声音很好听,态度也不错,陈默低着头本还仅仅能看到说话那人的脚尖,不过却猛然间鬼使神差的抬起了头向那人看去!
这一看,陈默却是不由又失了魂儿……
“先生,先生?”
“呃?好美好美!”
“先生!”
“咳咳……”
好吧,陈默都不好意思不承认这是他见过最养眼的警花,就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留着一头飒爽齐耳短发的小警花,绝对是他见过最漂亮、最配得上“制服、诱惑”这四个字的美人儿。
也正是因为这点,他才不得不很正常男人的为其迷醉。
只是,小警花明显很不高兴,跺了跺小脚?没把陈默的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