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亲王妃叹了口气:“雅舒姐姐是这个世上最善良、最温柔的人,她是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别人的一个人。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遇见她时发生的事儿。那是皇后娘娘的寿宴,哦,不应该是太后娘娘了。我们所有参加寿宴的大臣的女儿都要表演一个节目,我选的是表演一只水袖舞,本来一直跳的好好的,突然不知是谁使坏,将一小酒倒在地上,我踩在酒渍上,一时没站稳,就摔了下去,将脚扭了,再站不起身了。”
雯昕郡主也被吸引住了,停下了手中的筷子,好奇地看向贤亲王妃:“母妃,快讲啊,之后你是怎么摆脱这样的困境的?”
贤亲王妃苦笑了一下:“我自己哪有什么办法,全靠的雅舒姐姐帮忙。”
雯昕郡主急着听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催促道:“那雅舒姑姑是怎么帮你的啊?”
贤亲王妃也不禁目露佩服之色:“雅舒姐姐用了一个特别巧妙的法子就化解了我的这场尴尬。本来我的节目结束后就轮到雅舒姐姐表演了,她的节目也是舞蹈。不过不像我是独舞,她还有一大群宫女为她伴舞。她见我摔倒之后,马上从座位上翩然舞出,那一大群宫女很快也从殿门外舞了进来,顿时就将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雅舒姐姐舞着舞着,就舞到了弹琴伴奏的乐师旁,她在乐师身边舞了两圈之后,拿过了乐师放在案几上的七弦琴,一边舞一边弹奏,然后舞到正中央的我身边,将琴递给了我,让我继续弹奏下去,我就盘腿坐在地上为她们的舞蹈伴奏,在舞蹈结束之后,先皇和太后不仅没有怪罪于我,还称赞我的琴技了得呢。”
雯昕郡主马上“哇”得一声叫了出来:“雅舒姑姑好聪明!”接着就追问道:“那就这样,母妃你就和雅舒姑姑成为最好的朋友了吗?”
贤亲王妃揉了揉雯昕郡主的小脑袋,笑着说:“是啊,这样我们很快就成为了最要好的朋友呢。因为雅舒公主比我大,我还认她做了姐姐呢。”
白念舒关心的重点却不在此:“那我母亲她和我的四位爹爹是怎样认识的呢?”
贤亲王妃想了一下:“我认识雅舒姐姐的时候,慕容大人和司徒大人早就在她身边了,听说他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是先皇为雅舒姐姐预备的夫婿。而南宫大人,呵呵,他是自己找上门的,好像从前雅舒姐姐救过他一次,他就认定了雅舒姐姐,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雅舒姐姐,然后就一定要留在雅舒姐姐身边,怎么赶都不肯走,说一定要保护雅舒姐姐。最有趣的要数诸葛大人了,他其实是我和雅舒姐姐一起碰上的。那天我求雅舒姐姐陪我去山上玄女娘娘庙里上香,问一问我和鹤的姻缘,结果在半山腰上马车就坏了,我们没办法只好从马车上下来,步行去庙里,虽然马车坏了,但是雅舒姐姐心情还是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一路上都很开心,一直在唱歌,结果就把个书生打扮的男人给引了来。”
说到这儿,贤亲王妃不禁抿着嘴偷笑了一下,才继续讲道:“那个唐突的书生打扮的人正是你四爹爹,他本来是出来踏春游玩,远远听到雅舒姐姐的歌声,就过来一探究竟,一看到雅舒姐姐顿时就被倾倒了。不过,当时可把我们吓了一跳,还以为遇上了登徒子了呢。”
贤亲王妃喝了一口萝卜汤,润了润嗓子,接下去说道:“然后,我们两人就落荒而逃了,香也没上成。哪知,诸葛大人回去以后对雅舒姐姐日思夜想,整个人被迷得神魂颠倒,最后动用了他经商多年的人脉,终于查出了雅舒姐姐的身份,策划了一充动全城的求婚呢。”
雯昕郡主兴奋地“啊啊”直叫:“母妃,真的吗?诸葛叔叔还做过这么帅气的事情啊”
贤亲王爷看着妻子女儿一个讲得起劲,一个听得激动,心里有些吃味:“乖,悠悠,父王来给你讲父王原来娶到你母妃的故事啊。”
雯昕郡主不屑地瘪瘪嘴:“悠悠不要听,父王都给悠悠讲了八百遍了。母妃,悠悠要听诸葛叔叔向雅舒姑姑求婚的事儿,母妃快讲嘛,求您了。”
贤亲王妃看着宝贝女儿这么心急的模样,安慰道:“好,母妃继续说。”
“诸葛大人知道雅舒姐姐已经有了三位预定的夫婿,而且对他的第一印象那么不好,必定不会轻易松口答应让他成为她的夫婿之一,他先是去求见了当时的先皇和太后娘娘,以他所有的财富为聘礼,请求他们答应他和雅舒姐姐的婚事。先皇和太后娘娘并没有因为突然能得到这样巨大的财富,而不考虑雅舒姐姐的想法,反而让诸葛大人先去争取雅舒姐姐的心,只要雅舒姐姐同意了,他们也不会反对,而且这些财富他们也分毫不取,全部作为雅舒姐姐的嫁妆,放进公主府。”
雯昕郡主听得着急起来:“那诸葛叔叔该怎么打动雅舒姑姑啊?”
贤亲王妃并没有回答雯昕郡主的话,而是接着说:“诸葛大人就将他所有财产都派人抬到了公主府,当时的景象真是浩大啊,二十个报礼单的人轮流从早上报到晚上都没有报完,而聘礼从公主府一路延伸到了泗城郊外,诸葛大人请人用鲜花铺路,那天的泗城足可以称是历史上最梦幻的一天了。”
“那雅舒姑姑就答应了诸葛大人了吗?”雯昕郡主仰起小脑袋,不解的问道。
贤亲王妃说到这儿忽然含糊起来了:“孝子不要问这么多,真是的,吃完饭,快点回房睡午觉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