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远长长吁了一口气,这件事压在他心底实在太久,太深,太重,都变成了心中一个死结与执念,让他始终无法释怀,不敢面对,现在他把这件事说出来,感到如释重负,在座的众人也都有曲终人散,观影结束,唏嘘不已,回味不绝之感慨!啸雨意犹未尽,还久久沉浸在故事情节里,没有回到现实中来,不由自主怔怔地问:“后来呢?”
众人不觉哄堂大笑起来,云飞,一拍啸雨脑壳,道:“雨啊,你还在做梦啊,醒醒!”啸雨,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被玄明哥无意掐到臀部也就罢了,现又被云飞你这厮主动打头,飞,你不知道吗?男人头,女人腰,碰不得吗!”云飞哈哈笑道:“你个小毛孩,还不是什么男什么女,常言道,童言无忌,那当然童身也无忌喽!”啸雨,恨恨横了一眼云飞,嘴里嘀咕,道:“以大欺小,强词夺理”,突然啸雨,想到句可以回击的话,便正儿巴经,问云飞,:“飞飞,问你,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云飞也感觉,啸雨话里有话,不由也谨慎与滑头的回话,道:“你飞哥我身上的优点多得数不过来,你想学哪一点!”啸雨,笑道:“真是自做聪明,自做多情,自我陶醉,非飞莫属!我只喜欢你给我滚远点!越远越好!哈哈!”云飞也不由爽朗一笑,道:“来,乖,雨过来,让哥疼你!”说着就要来抓他,雨,扮个鬼脸,早就跑开,道:“离我远点,远点!”
言归正传,虽然大伙都听得入神,但还是半信半疑,毕竟无凭无据,无法考证,实在是太离奇了,周员外道:“老朽行将就木,平生最大的遗憾事是丢失了恩公的画相,但是这么多年来,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请各位随我来。”
于是众人起身,随员外来到后厢一个佛堂之中,佛堂洁净,一尘不染,竹帘低垂,香烟袅袅,看到佛堂里挂有一幅年轻头戴高冠男子画像,眉目依稀之间,与玄明颇有几份神似,周员外道:“老朽后来依照记忆印象,请了好几个人画恩公之相,日日上香,从未间断!苍天有眼,终于等到恩公出现,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说着,又要向玄明行礼,玄明忙上前搀扶,还礼,道:“老伯言重,姑不论我是不是车中那人,都不重要,但凡仁者路遇此事,都会援手,诚如圣言,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实在不必想着一定回报,反成心中的负累,有违助人者本意,却如俗世交易,有甚情义可言呢?”
玄明一番话,说得在场众人,都点头称是,周员外,更是如闻圣谕,打开心结,不过突然间,他又出现,气喘不过来,强忍巨痛的状态,众人皆惊,不知如何是好?玄明马上扶住老人,道:“房里人多气闷,出去透透气,看是否好些?”
于是众人掺扶着老人离开佛室,往正厅移步行去,来到中间面积广阔的四合院空地时,院内亭亭净植绿竹,青松,丹桂,金菊,梧桐,百合等诸多植被,且墙体之上青藤攀延弥漫生长,一片青翠碧绿,生机盎然,众人道:“好风似水,良辰美景!”
但是,当玄明扶着周员外站在院中时,所有的竹木花草,突然呈现异相,以竹为例,竹叶齐齐斜向剑指瞄准玄明与周员外,其他植物也如活物般,仿若剑拔弩张,从四面八方,指向玄明与周员外,众人不由皆惊,不知所措,
于是玄明,道:“诸位请速离疏散,不要站在我身旁!”本来玄明还想让周员外离开自己,但是他发现周员外身上弥漫溢出,青气环绕,氤氲如雾,而且愈来愈多,四周都恍若仙境,却把其他人等的目光挡在了雾外,使人无法窥探!而周员外也象被定身催眠一般,双目紧闭,一无所知!
只见员外身体表面,慢慢现出一缕一缕的藤蔓,如皮肤下的毛细血管一样,开始还是淡淡的若隐若现,似有非有,后来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青亮,越来越凝实,并仿佛迅速生长一般,条条不断地,如花蕊绽放,似月映千江,又是朝霞云朵喷涌,越来越多,将玄明与周员外一圈一圈,一层一层,包裹在其中,形成一个苍翠冠盖大树,周遭是滚滚的云蒸霞蔚,就算有天眼通,也根本看不透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周员外所见所闻所说俱是真实不虚,寿与天齐万古长青常存不灭通灵藤甲!一直依附在他的体内,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初周员外赖青藤所护,才得以保全,但是后来周员外年纪越大,体内的生机与气血越来越衰,长青不灭藤,反倒成了束缚他生机的障碍了!
就象年轻时挑重担,还可健步如飞,年老时,担子越重越举步维艰,并成了压制于身的负担,也就是说再好的宝贝对不修炼的常人来说,越好越是一种负担,就好象宝剑放着侠客手中是绝佳的利器,但是要是拿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手中,却是一种莫大的累赘!千里马可以配金鞍银鞍玉鞍,但是瘦弱的老马连鞍子都是一种沉重的阻碍,给金镶玉的马鞍,对它来说都是无福消受啊!
因为玄明乾坤玄妙图中,有木灵至宝,芝仙、参驹、擎天树,自然让长青不灭藤有如拨云见日,让无依无靠的长青藤有一种失散多年终于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回到阔别多年的故乡,回归至亲母亲的怀抱,怎么能不让它激动万分,所以青藤的心境,立刻引发周围木属性植被的异常恭谨,十分倾向的朝拜,因为太过紧张,反倒引起了不修炼的凡人的误解,然后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