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染气得在他胸口锤了一下,她哪有那样过!
但睡着了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轻嗔着催他:“快把我放下来。”
裴锦年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沿,然后又去抱念念。
薄染甫一接触到热烘烘的被窝和空调暖风,就舒服的轻叹了一声,浑身的细胞仿佛都舒展开了,见他去挪念念,又问:“你干嘛?”
让念念睡在中间不是挺好的,正好是他们两人的分界线。
裴锦年墨色眼眸扫了她一眼,没有作声,从另一侧的床沿上了床。
薄染侧躺在床上,看着就睡在自己身边的小丫头,却不敢伸手去碰,怕把她吵醒。
这是从她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是她的血肉宝贝,到现在还有点梦幻的感觉,仿佛一切不是真的。
透过孩子,却发现有一道深沉的目光,同样注视着自己。
躺在另一边的,是孩子的父亲。恐怕他们俩人都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一家三口这样并排躺在同一张床上。
薄染转了个身,背对向裴锦年,挥去这些琐碎的思绪。
主卧内空气温暖,很快就睡意袭来,薄染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清晨,还在睡梦中的薄染眷恋着被窝里的一丝温暖,舒服的蜷起了身子。
她梦见自己夏天去游泳,一排的女生,穿着热辣养眼的比基尼,然后她在烈日炙烤下,也脱掉了外衣,满头大汗的时候,突然,文胸扣子掉了,她惊慌极了,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换衣服呢,急忙的捂着胸口去找更衣室,然而又一只手伸下去,把她的底ku裤也扯掉了。
“唔……”薄染嘤咛着,从热烘烘的被子里伸出一只玉臂。
很快,手臂就被人抓住,又塞回了被子里,紧接着,有热热烫烫的吻印在她的藕臂上,那吻还在游移,爬上了她的肩头,沿着她颈后的曲线,一点点爬满了脊背。
薄染的呼吸急促起来,紧贴在后背的滚烫又硬实的胸膛令她的心脏怦怦狂跳起来。
她很快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只是,昨晚睡在中间的明明是念念啊!
她艰难的从被子里回过头,看见小丫头早被他扔到了床那头,伸个脑袋在外,张着嘴呼呼大睡。
男人粗重的呼吸拂在她颈部的皮肤里,痒痒的,搔动着她的心:“醒了?”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清晨刚睡醒特有的沙哑磁性,顶着她腿心的某处,轮廓也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男人的晨bo勃?
他的指尖熟练的在她解开的文胸里揉捏挤按,引得薄染颤栗连连,急忙去拍开他的手:“别闹,念念还在睡觉!”
他却根本不听,薄唇带着丝讨好意味的吻遍她的全身,每到她的敏min感处便刻意的停留,辗转吮吸,仿佛在刻意的取悦她。
薄染真有些招架不住,被子里的温度又太高,她很快就香汗淋漓,在他的怀里软成了一滩水。
见他分开她的腿就要往里去,薄染仅凭着最后一丝清明,紧紧的收拢了双腿,抗拒的声音也带了丝娇媚:“你快住手,会把孩子吵醒的。”
现在念念虽然还睡着,但要真让他进来了,以他那种野兽般不管不顾的劲头,势必会把孩子吵醒。
谁知他却在她耳垂上咬了咬,轻声呢喃:“你夹着我的手,我怎么松手?”
薄染简直从头顶红到了脚跟,在他的轻笑声中倏然松开了紧并的双腿,他却顺势将膝盖顶了进去,让她的双腿不能再合拢,同时一手扒下她的底ku裤,一直踢到她脚踝上不再碍事。
薄染转过来,推他的手臂:“不行……”
他的手臂开始用力,不让她逃避,低头看了一眼,眼底深处尽是浓重的暗色:“放心,我不进去。”
他话这么说,整个人却向下缩去,缩进了被子里。黑色的头颅贴着她的胸口,一口含住了她娇嫩的丰盈,另一手则握住另一边,爱腻的揉捏,力道渐渐失控,变得疼了起来。
薄染无助的在被子下磨蹭,咬唇抑制着喘息,抖着手拥住他的头,颤着声提示:“不行了……”
他的手滑下去,倏然探入一指,薄染整个人轻微的一颤,十指拼命的抵在他胸口,看着他的双眸也波光潋滟,如泣如述:“别……”
“别吵。你想把念念叫醒?”他狠狠封住她的唇,手指却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在她滚烫敏感的肌理里来回游走,勾弄挑拨。
清晨的淡泊光线里,彼此压抑着的喘息起伏,因为还有个小小的第三者在旁睡着,竿獾南讼该羧瘢一点点小的声响都会心惊肉跳。
薄染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在他怀里蜷紧了双腿,身体紧绷如一张弓,仿佛随时都会死掉似的。当他的指腹坏心眼的按到那一块软肉上时,她几乎失声叫出来,一阵虚汗后,她挂在他脖子上,软软的哀求:“你别老整我好不好?”
他声线低沉,哑哑的回答:“那你乖点行不行?”
薄染无语:“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他的呼吸重重喷拂在她耳侧:“乖,不要夹,把腿张开。”
“……”
薄染鼓着脸,像个小笼包。
在这事儿上,她一直无奈又纠结。
从结婚那时起就是这样。裴锦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在这件事上,她所有的技巧和知识都来源于他。
对于他的爱ai抚,薄染说不上反感,也算不得喜欢。他疼着她的时候,动作温柔,充盈着呵护,小心翼翼的仿佛在拆开一件易碎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