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子默快速的将刀插进埋着钢针的肉里连着着周遭的血肉一起剜出萧祁然的额头上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幸好之前准备了龙血竭子默将草药贴在肉上把白纱布裹在了腰上
“嘶”只听着萧祁然一声倒吸气的声音约莫是被疼着了
“忍忍就好了”包扎完伤口子默才松了口气
虽然自己有时候都恨不得这只蛊虫死去可当他真的受伤的时候自己却是毫不犹豫的救治显然很矛盾若是他便这么死了自己岂不是便解脱了
只是看着萧祁然此时虚弱的样子子默心中便升起一抹不忍
“楚子默”
“啊”萧祁然虚弱着嗓子唤着她的名字子默只觉得听到了什么可是却听不清他在讲的什么
她凑近了萧祁然将耳朵伸了过去
“今天十五月圆我需要你的血”说完之后便见那人眼睛一闭似乎晕了过去
“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了这辈子才会这般倒霉”虽然嘴上骂骂咧咧可是手上却沒有停下拿起小刀便往自己的手腕划去一咬牙那刀便进了肉里她将手腕放至萧祁然的嘴边另一只手托起他的脖子直到腕间的血缓缓的流进那萧祁然的嘴里
看着那血一点一点的流进萧祁然的嘴中子默有一丝的眩晕只是此时她还不能倒下他们两人的姓名还都在她一个人的手中
她看着萧祁然的身体由白变红由红转绿再转正常渗出了一身的汗水
莫不是整日里待在一起已经熟稔子默当真要以为这厮也是个什么妖怪转世
看着萧祁然的脸庞转为红润这边子默便收了手用剩下的绷带在自己手腕裹了几圈随意的打了个蝴蝶结
便倒在一旁等着那人转醒
她每使用一次噬魂便会觉得身体异常疲乏便如同现在身体沒有一丝的力气也许是刚刚失血过多现在有些眩晕
晕倒前她对自己讲了句“楚子默强大之后再使用噬魂吧”如今这破碎的身子使了一次噬魂便要死不活的
萧祁然醒了的时候便看见一旁蒙着面纱缩着眉一脸忧郁睡容的子默
他伸出手想抚平她眉宇间的哀伤
手轻触着她的眉心忽而看见子默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自己也不禁笑了“我还是太弱了寰素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许是这笑有些渗人子默竟然在睡梦中转醒望见萧祁然在旁边嘴角牵起一抹微笑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上几天才能醒”原來还在这水帘洞中愁的是自己还以为去了别处
“那要让你失望了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般脆弱”
子默起身望向洞的内侧转身有对这萧祁然问道:“现在便去找那些丢失的人麽”
萧祁然只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前方走去
此处地处山腹子默还真怕待得时间久了这山洞塌陷那可如何是好
便急急的往前方去沒有灯只偶然的可以听到有水滴滴落的声音“嘀嗒嘀嗒”的声音在这水帘洞中回荡着
子默的小神经紧紧的绷着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不该碰的东西
也不知这水清嘴里的话几分真几分假虽不能全信可信一半也是沒有错的
她顺着那水洞一路向内走去路黑了的时候萧祁然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夜明珠这阴冷漆黑的山腹中才有了一丝的光明
斑驳的石景晃瞎了子默的眼睛她只低着头生怕一个抬头看见恐怖的影子
“砰”
子默的头不幸的撞在了前面那人坚硬的后背上子默扬起小脸愤愤的望向那人“萧祁然你要做什么”
“前面有两条路走哪条”
子默这才看清原來他们走到了岔路口子默看着一模一样的两条路指了指右边的那条“走这条”
别问她为什么她只是脑子中一瞬间想的就是这条路之或许便是女孩的第六感吧
萧祁然顺着子默指的路走去只走了约百十余米便觉得奇怪怎么感觉像是在山腹中转圈一般
反正已经走了便继续走下去吧
又走了百十余米看见一丝光亮子默心中升起一抹欣喜终于到了
可是令她失望的是那亮光的地方并沒有关押什么人那里只是一个空荡荡的储藏室
室内燃着蜡烛室内竟然燃着蜡烛那证明此间一定有人才对可人在哪呢
水清说这里是洞连着洞那这边应该还有洞才是至少有两个以上
人和动物的习惯不一样这水清夜间的视力是极好的那便用不上这蜡烛那这蜡烛又是谁点的呢
她又环顾一下这间室内一只蜡烛已经燃了一半证明这人最多也就半个时辰内离开的这此间还有什么道路不成
中央有一个大大的石床若是以前子默看见床的第一感觉便是睡觉可是如今子默总觉得这床哪里有说不出的怪异
她敲打着床的四周这石床发出清脆的“铛铛声”
她又接着敲了两下不对这床是空的
“萧祁然这床不对劲”
萧祁然走至床边轻轻敲了一下皱起眉头确实不对劲“这声音清脆不像是实心的”
她随即也点下头表示赞同那萧祁然拿出蝶影对着石床便要挥下子默伸手挡在了前面这厮真是个哎太实心了
这若是里面有个什么不就被损坏了麽
“看我的”
子默摸了摸这床的四个棱角似乎沒有什么机关之类
她小眼一尖瞅见一个缝隙便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落雨夺魄针在那缝隙中游走一番走至中间发现一点阻碍她一个使劲便把那处挑断了
“咔”一声那石床露出一个断面子默也看清了里面的情景这处果然不是路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