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忍不住一阵鄙夷,淡淡的说出口“人不是我杀的!爱信不信,行了,你们这大部队,从哪来往哪回,便挡着我欣赏风景。”
“祖丽古纳尔!你别太过分了,昨天我明明看见你把表妹打死的!你休想抵赖!”这时玛依拉站起来,声色利尖的讲道。
子默忽然笑了,她对着那玛依拉问到“喔?妹妹这是那一只眼睛看到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你休想抵赖。”
只见子默含笑望着那玛依拉接着问到:“那就更奇怪了,那妹妹是何时何地看到的?”
但看那玛依拉略带思索之后便答道:“东院的柴房里!约是晌午的时候。”
“好,很好,你能告诉大家我当时的着装么?”
“浅白的裙袍,上面有朵小梅花。”
“完全正确!”子默看见玛依拉脸上的一抹得意。她真想撕烂那张脸!
她转而接着问到“妹妹可知为何我现在穿的是件鹅黄色衣裙么?”
“我怎么知道!祖丽古纳尔你不用狡辩了!”
“喔?妹妹你可知我打完人之后往哪面走了?”
“往西!”玛依拉斩钉截铁的讲。
“我问完了,下面就让我告诉你,为何你知道我会换衣服,因为我身上湿透了!那湿衣服现在便在里间,不信的人可以进去瞅瞅。至于为何会湿,我想玛依拉是最清楚的。”
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昨日里,有些问题想请教一下乌梅表妹,我去了梗间,问了药婆婆才知道,那乌梅表妹和玛依拉表妹是住在一处的,都在东边的院子里。”
“大家不好奇事发地点为何会在东院的柴房里么?因为我走到半路上,便被人闷头一棍敲晕带过去的,而衣服为何会湿,那是因为你们所说的我亲爱的表妹乌梅,对着在柴房被捆绑昏迷中的我当头浇了下来。”
“我为何会被捆绑,这就得问问我亲爱的妹妹,玛依拉到底是何居心?我一直想不通,乌梅一个瘦弱的女子如何能够抬的动我,现在一听,这里面估计也有妹妹的功劳吧?”
顿了一下,子默望遍四周一圈人,在兰科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那人未有多大情绪,似是明了这事态的始末一般,子默接着说道:“我倒是很好奇,这细节玛依拉妹妹为何这般清楚?难不成这便是玛依拉妹妹的杰作?”
“祖丽古纳尔!你休想含血喷人!明明是你把乌梅表妹打死丢弃在柴房的!”
“那我何时离开的柴房?”
“这,这”玛依拉略显拙笨的结巴着。
子默走向她,在她的耳边缓缓的开口“那我告诉你!晌午未过,我便已离开。而我被水淋醒之后,便看见我亲爱的表妹,站在我对面,义正言辞的说要杀我。”
“父亲”子默转身望向兰科那边,生硬的语气,“你可知这是为何,那些个人都打着为了古纳尔家族的名义,过来残害我这个一族之长?”
她看见兰科的面色上略显慌张,似是举棋不定,一抹历色闪过,对着子默便道“此次大家过来是为了这乌梅孩子的死来的!孩子是你的错,你便认了!饶是可以从轻发落,你这般岔开话题,亦是于事无补。”
哼!于事无补,这些个人这颠倒黑白的本事那是真真的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