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餐厅里出来,容铭远告别了郑志远,他看着郑志远走远了,才冲着某一处暗处说:“出来吧。崮繆琰尚崮繆琰请”
宋磊和郑佳人从那边出来,郑佳人嘟嘟嘴,她和宋磊明明是悄悄跟来的,他是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的?
宋磊却毫不意外,容铭远一向有异于常人的能力邾。
“郑小姐,能把宋磊还给我一段时间么?”
他心情很好,便也开起了玩笑犍。
郑佳人十分大方的把宋磊一推:“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就借给你一段时间好了。”
反正只要容铭远开口,宋磊绝对是义不容辞的,她又何苦跟他生那个闲气。
宋磊苦笑,他怎么感觉自己现在成了一个物品一样,被推来推去的呢?
容氏的大楼只有几个窗户还开着几盏灯,宋磊跟着容铭远走进了办公室,笑着放下了一份资料,这是刚刚接收到的,乔家的楼盘面临着全盘崩溃,容氏从乔家买过来的房子却卖的很好。
也是,同样的房子,同样的式样,容氏卖的便宜,消费者也不傻,当然会选择容氏的房子。房子是以集团购买的价购买进来,再以低价卖出去,虽然利润不算很大,但是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容铭远看着这份单子却没有任何开心的感觉,乔云深的突然离开让他觉得疑惑又带着一些说不清楚的感觉,就如同本来跟你打斗的敌人突然退场了一样,就算赢了,也没有了胜利的快感。
他将这份资料搁到了一边,问他:“宋磊,监狱那边怎么样了?”
在他心中,那天晚上的事一直是个结,谢明文真是不长脑子,那也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谈到谢明文,宋磊摇摇头,这个谢明文说来也是可怜,不过才刚刚从医院出来,就又进了监狱,监狱里面的那些兄弟们可不是吃素的,谢明文被天天的“照顾”,这会儿,谢明权正在想方设法的把他从监狱里面捞出来。
谢家的大半身家输给了容氏之后,一时半会儿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容铭远满意的头,靠在椅子上,揉了揉额角。
宋磊忍不住说:“容总,都这么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容铭远闭着眼睛,明明神色一场疲倦,却还是说:“你先走吧,我今晚就住在这里了,明天早上记得帮我带早饭。”
说完,便冲宋磊挥了挥手。
宋磊看着他的样子,无奈,却还是走了出去,容铭远一向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明明有温暖舒适的屋子可以休息,却偏偏要在办公室里面将就。
其实,容铭远又何尝不想回家去住呢?可是,正如那个笑话说的,他有的只是房子,房子不是家。
就算回去了,也是一室苍凉,满地孤寂的月光,那他还回去干什么呢?休息了一会儿,容铭远翻开了桌子上的资料,认真的浏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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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牧说走就走了,苏染把东西都搬到了他的家里面,其实他的房子已经装修的差不多,只需要买些必要的家具就可以了。
苏染也不懂家具,只得打电话给江一寒:“喂,一寒,有没有时间出来啊?”
“有啊,什么时候,随叫随到。”
“那就现在吧,我们在锦街口见。”
锦街是榕城最繁华的步行街,也是整个榕城的商业中心,江一寒的车子到的时候,苏染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
江一寒从车上下来,看着只背着一个小包,在街边站着的苏染,问她:“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没人送你来啊?”
苏染摇头,笑着说:“我搭公交来的,好久都没有坐公交车了,今天坐了一次,好像又回到我们大学时候的感觉了。”
江一寒无语的看着她:“你早说啊,早说我去接你呗。”
苏染下意识的一抖,就江一寒那个把车当飞机开的势头,她可是心有余悸啊。
江一寒看出了她眼睛里的揶揄,无语的说:“我已经不开那么快了。”
“说吧,今天来找我到这里有什么事情啊?”
“子牧说让我帮着给他买买家具,这小孩子好
tang像要结婚了,一寒,你知不知道他爱上了谁呀?”
江一寒虽然不在踏足娱乐圈了,但是,八卦新闻应该还是知道的吧?
她也真是有些好奇,子牧到底看上了哪家的姑娘。
江一寒侧目:“那小子结婚,你帮着买什么家具啊?而且,没听说他跟哪个姑娘有绯闻啊?”
苏染无奈的说:“他最近要出去演出没办法自己弄,只好拜托我,我当助理的,能帮他做了就做了吧,好了,别在这里说了,走吧,跟我去选家具去。”
江一寒拍了一下苏染:“真是天生挨累的命,走吧。”
江一寒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脸上的伤痕也不见了,整个人的脸色虽然没有以前好,但是最少也是可以见人了。
她本身底子就好,虽然脸上的那些伤痕让她看起来多少有些蹉跎,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她是个美女,家具店的老板一看到江一寒进去,瞬间就笑了,看她穿的戴的,肯定是一个大客户啊。
再看看自己,苏染悄悄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简单的t恤配着牛仔裤,一看就很廉价,也难怪老板会对江一寒殷勤而忽略了自己。一寒带着一个大墨镜,大波浪的头发蓬松随意披在肩头,后面还有镶嵌着钻石的卡子随意的挽起了一撮,上身穿着丝质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