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江一寒满脸同情的看着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替苏染高兴还是悲哀,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哪有可能幸存的毫发无伤,你这是因为对她太过思念所以引发的臆想症吗?别以为宋若初也有一对双胞胎就刚好是你的,别那么天真了,你没见过封景墨,我却有幸见过一次,封言熙长得,跟封先生如出一辙,我敢断言,那是封先生的亲生骨肉,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她换了口气又道:“我叫你出来,只是想奉劝一句,别动宋若初,别说她不是苏染,就算她今天真是苏染,做了封先生的女人,也不是你动得了了的!”
保姆车开走了,容铭远站在酒店门口,脑子里不停回想着江一寒的话,封言熙跟封先生长得如出一辙煎。
这个世界上最无法改变的,就是血缘。
只要结果出来,就可知晓真相了戒。
只要结果出来。
*
宋若初安顿好之后就想找容铭远要回手链。
结果去房间找他,却无人应答。
有人告诉他,容先生不在房间,行踪成迷。
天色开始昏暗,她在小岛上转悠了好大一圈,也没碰到容铭远。
满心失落的回到酒店,又有人告诉她,容先生已经回房了!
!这是耍着她玩儿吗?她立刻赶去他的房间,用力敲门。
门倒是很快开了,只不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古铜色肌肤的昂藏xiong肌,八块腹肌清晰可见,神秘的倒三角上围着一块白色浴巾,那么秀色可餐的养眼画面。
她顿时咽了咽口水,满面羞红的背过身去:“容铭远,你耍流~氓吗?”
“你跑到我房里来,用眼睛把我从头到脚强~奸一遍,到底是谁耍流~氓?”他反问。
“我——”她背着他伸出手,“把我的手链还给我!”
“我都说了晚上到我房间来,现在还没吃晚饭,算什么晚上,晚上再来!”话落,门就被砰的一声关上。
宋若初急忙转过身,只碰了一鼻子灰。
容铭远赤身站在温热的花洒下,心中浮起许多往事。
他这辈子只在意过两个女人,一个刻满了年少的回忆,一个刻满了成长的印记。
莫千叶教会他什么叫背叛,苏染教会他什么叫绝望。
天机曾经嘲笑他,容铭远你是成也女人败也女人啊。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名字,也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男人猜不透,更加理解不了,但如果那个让他绝望的女人不在了,他就一定不会毁在女人手里。
*
晚饭是在酒店的玫瑰餐厅订的包间,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唯独不见容铭远的身影。
酒店饭菜堪称一绝,宋若初满怀心事却也吃的高兴,封言熙和封一一已经如其他人打成一片,吃的不亦乐乎。
吃过晚饭又去房间给两人洗澡,安抚好上~c睡着后已经是十点半了。
她自己都觉得腰酸背痛疲惫不堪,眼皮在打架,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不小心就打翻了桌边的甜汤,洒了一身,腻腻的,不得不先冲个澡,再去找那个可恶的男人。
*
敲门。
门没关。
一碰,就开了。
宋若初错愕的站在容铭远的房间门口,哎,门看起来明明是关着的啊——
容铭远正好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送若尘看到的,就是那肌肉分明,线条优美的宽硕背脊以及结实性感的翘~臀,和修长笔直的两条大长腿。
这简直比早些时候围着浴巾的画面刺激***多了——
容铭远回头,她已经先发制人:“为什么你每次都不穿衣服!”
“这是我的房间,我喜欢怎么穿没人管得着吧,倒是你,不敲门就潜进来,难道是对我意图不轨?”
宋若初懒理:“把我的手链还给我我保证绝不再来找你!”
容铭远朝她努了努嘴:“先把门关上。”
她自然是不肯的。
“我穿的这么少,你穿的那么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谁吃亏啊,我怕你才对吧,你这样大门洞开,让别人怎么想呢。”
“还个手链而已,还能怎么想。”
她刚说完,对面的房门就开了,是女化妆师。
她看到容铭远那性感有料的身材后顿时面红耳赤,再一看宋若初,又一副明了的神情,用手挡着脸快步离开了,多希望自己是个小透明啊。
容铭远轻笑:“还不关门?”
她咬牙,用力甩上门:“手链呢。”
容铭远正对着他,修身的三角短裤包裹着神秘的勾谷,她简直不知把眼睛往哪里放才好。
他张开双臂:“手链就在我身上,你自己拿吧。”
全身上下,除了那唯一被包裹的地方外,那么一目了然,血上脑门,她简直是怒吼:“你要我去哪里找!”
他的目光朝自己拿伟岸的下半身掠过:“你觉得哪里可以就哪里吧。”
“你简直是变~态!”
“机会我已经给你了,能不能抓住,真不珍惜就看你自己的了。”他又下一帖猛药,“我数到三,再不动手就视为自动放弃了,以后不得再提起。”
“一、二——”三秒根本就是眼睛都不用眨几下,宋若初气的恶向胆边生,用力朝他脚背上一踩,抬起膝盖往他最脆弱的部位愤然一ding——
滴滴答答,时间再有三秒的静默,然后,她看到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痛苦的弯下了腰,她舒坦的后退了一步,高傲扬了扬下巴:“哼,没人教过你什么